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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肃边说边看了顾夏一眼,那一眼里既含着怨怼不甘,又藏着鄙夷轻佻,看起来十足挑衅且欠抽。
“你少在这儿胡……”
顾夏反驳的话刚开了个头,就因为姜鹤的一个眼神,硬生生憋了回去。
一旁的张洁芳明显有点懵,搞不懂顾夏怎么跟客户这么剑拔弩张起的。
“闫先生,您好,我们是洁萍助浴,此次上门是为闫启怀老人提供为时6o分钟的助浴服务。”
姜鹤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两份协议书递给闫肃,可闫肃根本就不搭她这茬儿。
“姜鹤,你可真会倒打一耙啊!明明是自己劈腿,脚踏两只船,却让你妈跑到谢静怡那儿告我刁状?呵,我之前怎么没现你是这么个贱……”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
顾夏根本没让闫肃骂完,就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
闫肃立马开始挣扎,可顾夏的手就跟铁钳似的死死箍在他的脸上,还顺势往屋里迈了一大步,把闫肃连人带门板一块儿撞到了墙上,那一下的动静大得连闫启怀都惊得一跳,他立马摸索着抓住拐杖,颤巍巍地从客厅沙上起身往玄关走。
“闫肃,怎么了?谁来了呀?”闫启怀边走边担心地问。
“……下手稍微轻点儿,一会儿还需要闫先生签字呢。”
姜鹤边套鞋套边叮嘱了顾夏一句,而后完全无视被顾夏按在门板上痛苦挣扎的闫肃,目不斜视地迈步进屋,冲着闫启怀笑得极是灿烂亲热。
“闫爷爷,是我!”
“哎哟,姜鹤!我还说呢,闫肃这两天天天往我这儿跑,原来是你要来!”
闫启怀摸索着抓住姜鹤的手,浑浊的眼眸里满是惊喜。
他患有白内障,可因为角膜内皮先天育不足,没法手术治疗,去年年中就已经是半失明的状态,现在怕是只剩下光感了。
“你跟闫肃啊,你俩就知道忙工作,你这都多长时间没来看我了?”
闫启怀显然还不知道俩人已经分手的事儿,俨然还是把姜鹤当孙媳妇儿的口气,姜鹤也没解释,跟之前每回来探望闫启怀那般亲热地聊着。
跟在后头的张洁芳总算明白是怎么个事儿,她忍不住多看了闫肃两眼,想不通这么个看着还算人模人样的家伙,怎么干的事儿这么下三滥。
顾夏直到姜鹤搀扶着闫启怀回到卧室,才放开了闫肃。
闫肃刚获自由,就开始反击,他用尽全力,猛地搡了顾夏一把,结果顾夏只往后退了一步,就站稳了。
他挑衅地冲闫肃笑了笑,晃着膀子再度逼近,闫肃当即狼狈地向后躲闪,一不留神,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门板上,动静比刚才还要更大些。
“姓闫的,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戴绿帽子呢?既然这样,那我过两天送你十顶,到时候记得签收啊。”
顾夏挑衅地冲着闫肃弹了下舌头。
“顾夏,你别得意。”
闫肃摸了摸被顾夏捏肿的脸颊,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姜鹤跟你在一起,最多也就是玩玩儿,我跟她那么多年的感情她说扔就扔了,你以为你……”
“我之前只觉得你蠢,现在我才知道你是又坏又蠢,‘那么多年的感情’,原来你知道呀!”
顾夏双手揪住闫肃的领口,一用力,几乎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拎了起来,闫肃紧张地伸手捂脸,顾夏见状,只是鄙夷地冷笑了一声。
“你之前在姜鹤面前装得跟个人似的,肯定很辛苦吧?自己满脑子男盗女娼,就觉得别人跟你一样,我没说错吧?”
顾夏说完就松开了闫肃,他嫌弃地把碰过闫肃的俩手在工装裤山上用力蹭了好几把,“放心,我不打你,打你这种货色,我他妈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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