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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乐文瑶有些惊讶,但也尽快将声音收住:“你不会因为泄露太多天机,要遭报应了吧?”
安雅笑了笑,才回应:“我活着本来就是一种报应,我还怕什么?可是我目前有要做的事。所以……我还不想应这个劫。”
“那明天回去之后我便去爷爷的藏经,希望可以帮你。”乐文瑶抬眉,笑道。
“谢谢,但切记一切量力而行,别勉强。”安雅说着,盯向锅里的面,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那些颗粒状的白色棉纱,只用了少许,锅里便飘出一股很难形容的香味。
“好香,我真的饿了。”说着乐文瑶起身钻出帐篷,将罐头打开放在石阶上,掏出银哨对着天空吹响,没一会儿司令的身影划过长空,落在石阶上开始食罐头里的东西。
安雅笑了笑,将面用一次性杯子装满一杯递给乐文瑶,又装满一杯拉开帐篷,轻唤了一声,见唐宋眉心皱了皱眉,闭着的双眸睁开,才道:“先把东西吃了再睡。”
唐宋撑起身子看着接过杯面和筷子,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道:“谢谢。”
三人吃了面,简单收拾一番后就准备休息了。
帐篷内有点小,安雅钻进帐篷时现唐宋侧卧面朝里已经睡着了,将帐篷拉好后,安静的躺在了一旁,睁着眼睛盯着帐篷顶,有些走神。
旁边的身影稍微动了动,又动了动,安雅好奇转头看向唐宋,却现眼前的女人也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怎么还不睡?”安雅轻声问。
“你呢?”唐宋反问。
“我?”安雅又将头摆正,道:“在酝酿。”
“酝酿很久了……你有失眠症?”
唐宋从安雅进来之后就没睡过,只是感觉身边的人安静的可怕,但是她知道安雅没有睡。这两天又奔波又劳累,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要休息。
难道她比铁打的还厉害?
安雅又将脸转向唐宋,勾唇一笑:“失眠症的人不都是有黑眼圈的吗?你看我,哪里有?”
唐宋:“……”
安雅道:“把手给我。”
唐宋一愣:“什么?”
安雅强调道:“别光说我,你气色不太好,我帮你把个脉。”
唐宋虽有质疑,但还是把右手抬了起来。怎么说她也是医生,倒要听听她能说出个什么来。
“你……还懂这个?”
安雅见唐宋这么配合,仿佛很满意,唇一勾将手搭在唐宋的脉上,没一会儿,温言道:“你平时休息不太好,加上工作压力又大,气血本偏虚。而且……工作环境比较阴冷,又导致气血不通,每个月那几天,应该很难受吧?”
唐宋立刻警惕地道:“你什么意思?”
安雅将手收回,笑了笑,才说:“我什么意思?我可是哪里说错了?”
唐宋岔开话题道:“你……学过中医?”
安雅将目光偏离,淡道:“嗯,曾经……一位朋友教过我,我只是与其学了皮毛。”
唐宋面色一凝,看着安雅,不知怎么在她说道的这个朋友时,眼神中竟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你的这位朋友,现在……”
“已经不在了。”安雅的语气极淡,将身子摆正,又道:“等回去我写个药方,调理一段时间就会有所改善。不早了,睡吧。”
唐宋看着她的侧面,忽然有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令她讶异,回想那个梦,甚至恐惧。
她是一名法医,内心若不坚强根本无法胜任这份工作。所以在她的世界,就算父母的离开,吴文浩的失踪她都没曾痛哭过,因为她觉得就算痛哭一场获得一时的舒坦,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与安雅才认识几天?
为什么……看着她凄凉的背影和哀伤的眼神时,内心会替她难过?
唐宋不敢再多想,只应了一句“晚安”后,便找个舒适的位置睡了。
第二天7点不到,乐文瑶的手机闹铃就残忍地把隔壁的人从睡梦中唤醒。唐宋艰难的爬起来时,灵魂都感觉要出窍了,脑袋不是自己的脑袋,手脚也不是自己的手脚。
支起身子现一旁的安雅已经不见了,伸手摸过去,现那里并没温度,难道早就醒了?
拿出漱口水漱口,又用湿纸巾将脸擦干净,随意拍了些爽肤水的唐宋拉开了帐篷,看着外面的景象,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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