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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时辰尚早,田知棠又相继拜访了四青堂等帮会,虽然各家说辞有软有硬,却都没有让步的意思。田知棠对此不觉意外,心知这些人的态度无非是为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只有愣头青才会一言不合拔刀相向,老江湖从来不会意气用事。既然矛盾因钱而起,那就只是钱的问题,如今谈都没谈,谁会急着玩命?
话虽如此,田知棠仍旧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对。
仔细回想刚才的几场谈话,他确信楼船帮帮主长孙疾和四青堂帮主宋青羊的说辞很是值得咂摸,二人话里话外的意思竟与胡文烈说过的一句话十分相似——只要财到手,别的无所谓。唯独小刀会帮主韩刀儿的表现极为强硬,态度也无比明确——这回他韩老大谁的面子也不给,就是要在元宝街上分一杯羹!
一路思忖间,田知棠再次走入白云斋。见他进门,白马笑嘻嘻地提着茶壶迎了上来。
“这么闲?”白马打趣问道。
“出门办事,顺道过来坐坐。”田知棠随口应了一句,径自撩袍坐去窗前,接过对方递来的热茶捧在手里,想想又问:“永宁坊的事你知道吗?”
“永宁坊?哦,你是说元宝街那事吧?听说楼船帮四青堂和小刀会这三家当初看走了眼,如今见元宝街买卖红火,又想半道入场,七虎堂自然不肯撒手,于是两边就卯上了,眼下各家都已经把外头的人手叫了回去,看样子是准备来场大的。怎么?难道夏继瑶也想掺和一脚?”白马好奇地问了句,又自顾自地笑道:“也对,现在的元宝街确实是处风水宝地,说满地淌金子自然是过了,但每日里进进出出的钱款数额之多,想想都教人眼红。”
“夏继瑶对那里没兴趣。是永宁坊的商户担心冲突闹大坏了各家生意,于是托人请她出面调停。”
“她把这事交给你了?”白马脸上显出几分异色。
“嗯,怎么了?”田知棠不解其意。
“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何以见得?”白马这话让田知棠确信自己并非敏感多疑,于是明知故问道。
“夏继瑶肯定知道这几个帮会的后台是哪些人,而永宁坊那些商户十个有八个的生意都跟元宝街沾边儿,别说以他们的身份,不可能有门路找上你们梧桐院,就算有,夏继瑶也没道理帮忙。你说这对她有什么好处?为钱?她又不缺钱,更不会为了钱去掺和这种县里都唯恐避之不及的麻烦事。为名?那些靠赌为生的商户名声早就臭大街了,谁沾谁恶心,夏继瑶就不嫌脏?”
“有道理!”田知棠连连颔。虽然白马怀疑的方向与他不同,但他之前也的确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此刻听对方一说,只觉得整件事情有着太多疑点,可夏继瑶为何对此只字不提?是她也没想这么多,还是故意对自己有所保留?
“眼下双方态度如何?”白马又问。
“七虎堂这边可以商量。楼船帮和四青堂则有些暧昧。真正摆明车马的只有小刀会。”田知棠道。
“韩刀儿疯了?楼船帮和四青堂这两家都没把话说死,他小刀会出的什么头?”白马奇道。
“我也觉得奇怪。”
“你说,韩刀儿会不会是被人当了枪使?”白马想了想问道。
“看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田知棠闻言失笑,“可问题是,韩刀儿也不是傻瓜,再说和其他几家的后台相比,刘尚这样一个早就在家养老的闲散将军也实在有些不够看。”
“好歹是个四品,总比王家二爷强点儿。”白马耸了耸肩,“说到王家,胡文烈真地和你说了可以商量?我看他不是一直挺强硬的么?”
“倒没直说,但中午我找他面谈时,他曾两次提到‘八千贯换五成份额’这句话,还主动告诉我元宝街每日流水不下万贯。你也是开门做买卖的,虽然做的不怎么样,总该知道账面流水这东西不能随便告诉外人。”
“看来他是嫌价钱低了。”白马笑道,“不过有一说一,这也确实低了。如果元宝街的流水真有那么多,过手抽头的七虎堂一年进账起码几十万贯,除去上下打点和其他开支,最后怎么也能落个一两成。换做其他正经行当,想要买下这么一门买卖的五成份额,没个十万贯你都不好意思张嘴,而且得是现钱。”
“账不是这么算的。兑出五成份额就能换来一位当朝国公和一位上州都督当后台,加一个四品将军做添头,这可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何况又不是白送,还有八千贯现钱入手。要是胡文烈连这笔账都算不过来,他的元宝街不可能有今日。”
“那他为何不一口答应?你也说了七虎堂的靠山根本没法和对面几家比。”
“有消息说王家那位二爷来年就要高升了。”田知棠笑道。
“高升?升去哪?”
“还在兵部,接手右侍郎杨元正如今的位子。”
“那杨大人呢?”
“升任兵部尚书。”
“这就难怪了。”白马恍然,“依国朝惯例,六部尚书都会加馆阁大学士,参知政事。而杨大人既然能将自己坐过的位子留给王家二爷,可见后者必是其亲信之人。王家有这么一层背景,七虎堂确实——嘶——不对!还是不对!”说到此处,白马忽然改口。
“哪里不对?”
“你一个梧桐院管事都知道兵部将有如此重大的人事变动,身为功勋老将的弛国公和张家那位都督女婿能不知道?那他们吃饱了撑的才会为了元宝街这点蝇头小利,跑去得罪一位新晋宰相的心腹手下?”白马语飞快地说道。
“这——”田知棠紧锁眉头,沉吟不语,好半天才打破沉默:“你觉得刘尚知不知道王家二爷要高升这事?”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就说你怎么想的。”田知棠也不解释,只是催促对方说出个人想法。
“要我说的话,应该不知道。燎州都督府一向是由严家说了算,除了严荣,其他那些做将军的只能混吃等死,再加上朝廷对燎州这帮骄兵悍将的态度,就算他们有心关注朝堂,怕也很难知道多少事情。”
“唔——”田知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重又在心里反复琢磨长孙疾等人那令人玩味的姿态。
见他如此,白马很是识趣地没有打扰,默默回了柜台后头,直到天色渐晚,他才轻敲两下柜面,提醒田知棠时辰已经不早。
起身与白马告辞之后,田知棠径直又去了永宁坊。经过方才在白云斋里的良久苦思,他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只是对错还要再与胡文烈聊上一聊才知道。
田知棠再次回到永宁坊的时候,暮鼓早已响毕,夜色下的元宝街却是喧闹不减。
赌徒的眼中只有输赢,只要有的赌,时间算个屁?老子都已经把家里的婆娘闺女双双押上桌子买了大,你却跟老子说什么时辰太晚?哪有这个道理!这把肯定是大!不然你扯他娘的鬼由头?赶紧给老子开!
骰盅缓缓开启,赌坊里哄然大笑。几个黑衣打手淫笑着出门而去,待到明日,城中某处妓馆娼僚里又会多出一对绝望的母女。
“自作孽,不可活。这样的人很多,足下何必理会?”一个声音忽然在田知棠耳畔响起,他转脸看去,正是七虎堂帮主胡文烈。
“恕在下直言,‘自作孽不可活’这种话,恐怕不该由胡帮主你来说。”兴许是因为情绪莫名有些糟糕,田知棠话说得略显生硬。
“佛家说杀生恶业,必有报应,可坊中有家姓毛的屠户,半辈子杀猪宰羊无数,那满身血腥气,连红了眼的野狗见他都得夹起尾巴躲着走。如今他夫妻恩爱儿女乖巧,一家人有宅有业吃喝不愁,也没见遭了什么报应。”胡文烈咧嘴笑道,抬手一指街边赌坊又道:“毛屠户杀生,是因为有人要吃肉,却怕脏了手。胡某何尝不是如此?就算没有元宝街,这些人依然会去别的地方赌,依然会输光家当输婆娘,输掉婆娘输儿女,输了儿女输手脚,直到最后连命也输掉。赌徒永远都是赌徒,正如狗改不了吃屎。反正他们注定要输,与其输给别人,不如输给胡某,至少胡某很讲规矩,愿赌服输,所以这个钱,胡某挣得是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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