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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思索,气氛也沉寂了下来。整理了下思绪,方牧继续初心,再次开口道。
“有了线索,调查可以慢慢进行。但方家现在有个迫在眉睫的危机,需要解决。”
“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牧儿,你有何解,可直接道来。”
方文祥老谋深算,方牧的话一点,他就明了。之所以问方牧在解,是因为朝堂不同于江湖,朝堂是杀人不见血的间接纷争,很少有直接对抗。
而方家面临的困境,是属于江湖厮杀,直接而残酷。方文祥能动用的官家力量,都在明面上,肯定是被人防备的。而江湖,也是他所不了解的。
“爷爷,我需要你们的支持,我需要把方家现在的力量,抽一部分转到暗处,来对付那些老鼠。还需要父亲和母亲的银钱支持,来壮大这部分力量。然后暗中调查,找到冥府组织根基,一网打尽!”
方牧的观点是暗中积蓄力量,以牙坏牙。对付这些老鼠,最好的防御是进攻,彻底踩死他们,永绝后患!
“牧儿,你可曾想过这其中的难度,还要主动出击,那危险就不言而喻了。”
方立恒还是有些担心,方牧虽然心性沉稳,聪明过人,但毕竟只有六岁不到。
“牧儿,你还小,这些大事就让你爷爷和父亲去处理就好。听娘亲一句,你就在家安心读书就好了。”
见儿子要主动涉险,苏檀儿立马就做不住了。好不容易脱离了狼窝,他可不想儿子主动往虎穴里跳。
“我知道,一时半会你们很难相信我一个孩童的承诺。但请你们给我一点时间,咱们用事实说话。我不需要短时间内家族给与大量投入,这样太过明显,对暗中展不利。我只需要家族在适当的时候,暗中帮扶一二就好。其他一切运营事物,我都独立在方家系统之外,作为暗中力量。”
方牧的思绪清楚,侃侃而谈,比之大人也不逞多让。然而最感性的苏檀儿,还是不愿让儿子涉及这些危险事物,循循善诱,企图改变儿子的可怕想法。
“牧儿,你现在还小,应该把读书放在第一位。那些事情可以交给方家的叔伯兄弟,你一个孩子没必要参与。”
“娘亲,读书考功名,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和我展暗中势力的想法并不冲突。而且您也不必担心,事情还早,只是做些谋划运营,还触及不到那些危险的事物。在说了,危险的事物自然有精通武艺的人去处理,我肯定是不会轻易范险的。”
方牧也是对苏檀儿的担心做出了解释,并保证不会轻易把自己置身险地。
“好了!牧儿说的有理有据,也确实可行。立恒,檀儿,你们俩个,就不要在小儿女姿态了。这事,就这么定了。牧儿,具体的要求有那些,你可以立个账目给我,爷爷会帮你办到。以后方家暗中的展,就全权交由你负责了。可行。”
方文祥最后的“可行”两字,看似在询问,实际上,是在给方牧的计划加以肯定。
见到自家老爷子这个态度,肯定是支持方牧的。方立恒和苏檀儿两人也不敢在反对,只能是默默的接受了这个决定。
“爷爷放心,方牧定不负家族的培养与信任,暗中铸剑,守护方家声誉,和族人安全。待到剑出,势要让所有敌人胆寒!”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方家人才辈出,生一代,由你和方凌带领,方家必可在辉煌百年。”
方文祥是畅快大笑,连道了三声好,满脸的欣慰。
方牧则是趁热打铁,赶紧把最关键的要求提了出来。……
方牧则是趁热打铁,赶紧把最关键的要求提了出来。
“爷爷,那我的第一个要求,是向您要人。这次参与护卫,和匪人厮杀存活下来的人,全都要调给我转入暗处。对外就说,护卫主家不利,全部赶出方家。另外,救我回来的欧阳和老五,需要正式加入方家,得到家族认可。他们作为我的专属供奉,只需要对我一人负责就行。”
在这个时代的方方面面,都讲究个明正言顺。所以每个人的去留调动,都是有其缘由的。前者护卫的处理,可以在不受外界对手关注的情况下,转入暗处。
而欧阳和老五,因缘际会的和方牧相识。并且达成合作意向。现在正式提出来,就是给两人一个肯定,一个身份。这也是跟欧阳谈的条件之一,方牧大大方方的把诚意摆了出来。
“嗯~没有问题,全都按你说的办。立恒,明天你就把人叫到牧儿的院子里,交由他来处置。”
“是!父亲。”
方文祥这个最高权威话,方立恒也只能是点头称是。
宴席到了这,时间也到了五更天。安排确定了事情走向,方牧就起身告辞离席,说是给欧阳和老五安排房间了。
经过刺杀事件的这一昼夜折腾,方家众人也看出来了方牧的疲惫,也就随他去休息了。欧阳和老五,因为是搭上方牧的线,才坐在这家宴的宾客位置,方牧离去自然是叫上了两人一起,避免尴尬局面。
待到方牧三人离去,这内厅就只余下了,方立恒夫妇和方老爷子三人。看着方牧离去的背影,全程都挂心儿子的苏檀儿率先开口道。
“牧儿这是怎了,怎么经历这一遭回来,像变了个人似的。”
“感觉牧儿,突然就长大了。以前虽然像个小大人,但也还是有些孩子心性的,但现在牧儿的表现,比之我,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苏檀儿夫妇眼中有些迷茫,心里却是欣喜和骄傲。
“不管在怎么变,牧儿也是你们的儿子。是我方家的血脉,那种骨子里的血浓于水,是改变不了的。他有那个心性,有那个能力,我就撑起一片天,尽情的让他翱翔。直到,他有能力自己去开拓天地为止。”
方文祥一语中的,道出了其中关键。方立恒夫妇听闻此言,也就不在纠结。在怎么变,方牧也还是他们的儿子,是他们现在的希望,是他们以后的依靠。他要飞,那就尽全力的去帮助他飞就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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