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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自己前一刻还在头晕目眩的下坠当中,眼看着湍急的江面在眼前不断放大,随即脑中忽地一空,再睁眼,就已立在了此处。
青石阶,白玉栏。
宁和恍然四顾,方觉出自己已在那登仙梯上。前方是隆隆作响的瀑布,两岸青崖相对,而下方是万丈深渊。日光透过水雾变得湿蒙蒙的,四周除自己之外再不见人影,只有脚下长长的、看不见来路也看不见尽头的石阶。
宁和只回头看了眼,便开始向着石梯前方拾级而上。
她一直走,一直走,不知走了有多久,走到身上原本被沾湿的衣物都干透了,周围却仍一丝变化也无。还是那样的瀑布与青崖,红日与蓝天,脚下也还是一成不变的青石阶、白玉栏。
宁和开始觉得有些渴了,但她忍了忍,心想前路还不知有多长,自己只背了这一袋水,还是节省些为好。
又走了约莫有五六个时辰,宁和汗如雨下,实在再走不得了,便在台阶上坐了下来,解下水囊来喝。顺便又就着水吃了两块干粮,才觉得身上又有了些力气。
按说宁和自寒洞那一遭后,许是体内阴灵之气已彻底扎根、与她本身生气混合,此后她的身上总是凉的,摸起来仿若玉质,每日身轻灵便,也甚少出汗。像此时这样疲惫狼狈,倒还真是这两月多以来的头一遭。
她坐着歇了会儿,又起身来继续往上爬。其实按宁和自己估算,过去这么久,天该早黑了才是。可抬头看时太阳却还是在那位置,一动不动,加上周遭环境,极易让人生出种拼尽全力也只是在原地踏步的错觉,继而心中沮丧挫败,不再前行。
然而宁和常年独居,早已习惯长时间只做一事。读书、习字、作文无论哪一样,专注二字都是重中之重。耐得住寂寞,方能做得出学问。
于是就这样,累了就歇歇,好转些了又继续,宁和一步一步用双脚踏过了无数青灰的石阶。前些日子尚还能走直走,到了后面,双脚磨破、双股颤颤再提不起力来,便只能扶着边上的玉栏走。
但宁和从未真正停下来过,便是歇,也最多歇不过一刻钟上下。
终于,在有一回宁和扶着栏杆,已经有些麻木地往上看时,眼中忽然掠过了一抹深青色。一连见了不知多久同样的景致,无论再美再壮阔也都厌倦了。突然发觉出现了不同事物,宁和顿时神情一振,连忙定睛看去,分辨出……那好像是个人?
宁和忙往前赶着急走了一段,看得更清晰了——确实是人,一个身着深青色袍服的人。身形清瘦,正侧对着这方,望着瀑布方向出神。
宁和朝那人走去。离不过十来步远了,能看清点侧脸,隐约是个年轻男子。
宁和整了整衣裳,停了下来,拱手招呼道:“这位兄台。”
这人能在此处,要么是与她一样的登梯之人,要么是这梯中原有之人。宁和心忖,开梯那日明明一同“跳崖”的人那么多,自己走了这么些时候,却一个也没遇见,没道理这时候就忽然冒出一位。因而,此人为梯中原有之人的可能要更大些。
不论如何,总算有了变化,有了变化就是好事。
那人似听见声响,回过头来。
宁和面上神色微顿。只因这人虽形貌与常人无疑,转过来的正脸却仿佛有层云雾遮掩一般,模模糊糊的叫人看不清晰。
那人看见了宁和,望着她,却一直未说话。宁和不由有些戒备起来,手也不动声色地摁上了腰间剑柄。
忽地,就听那人轻笑了声,开口道:“你不像修行之人,倒像个书生。”
声音清朗疏拓,听着倒确像个年轻男子。
宁和心下微松,口中道:“晚生宁和,入得道途不过几月,从前确是个书生。不知兄台何人,缘何会在此处?”
“难怪。”那男子道:“咦,等等,你是个女子!怪哉,女子怎称书生?”
宁和这些年来早已听多此类问题,闻言只是平静道:“同为父母所生,同样读书习字,怎称不得?”
“好罢。”那男子道,笑盈盈的,一边朝宁和走来一边说:“我方才回头只见你一身文气昭昭,未曾想是个女子,故而有此一问。并无他意,小友莫怪。”
他穿了身深青布裳,也不知是何材质,宽袍大袖,垂委至脚踝处,随着他动作一下下扫过青灰的石阶表面。
这男子身量生得极高,足足比宁和高出一个头去。且虽他声音听着年岁不大,态度也称得上和颜悦色,但宁和就是莫名觉得此人身上有种极为莫测的压迫之感,叫人如眺不可见顶之高山,又似临无边无底之深潭,实在悸悸难安。
于是见这男子走近,宁和不由退了两步,定了定神才回道:“无碍,不过人之常情,又有何怪罪之理?”
顿了顿,她又问了遍:“不知前辈何人,缘何会在此处?”
这人称她小友,宁和便也就随之改称前辈。
那青衫男子却仍并未回她此问,只又朝宁和走了几步,与她并肩,负手望着下方蜿蜒无尽的青石阶,片刻后,忽问道:“此路可长?”
宁和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回忆起自己这一路攀登辛苦,不由叹道:“甚长。”
那男子听了笑说:“长乎?长哉!长便好!”
说罢,口中吟道:“朱九庭前玉石栏,一阶更接一阶长。青砖红砖相间砌,但悲不见鹤涫台。”
宁和在心头跟着将这四句念了一遍,琢磨两遍不明其意,便只暗中记下。
随即,就见男子微微侧过身,望着自己道:“你可知,这青石玉栏啊,乃吾这一生当中走过的最长、最长的一段路。自是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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