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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已经远离,杨乐然仍是学法出身,又在法院工作过,安奕鸣只简单复述了下案情,她就猜到了安奕鸣担心的是什么了,不过她和高桐的想法一样。这不过是受害人家属施加压力的手段罢了,别说这些陌生人不知道自己和安奕鸣的关系,就是身边的亲朋知道的也没几个。虽然两个人都没打算瞒着亲朋好友,但也没有刻意“秀”出去。
“你们呀,关心则乱,中了小人的阴招啦。”杨乐然笑嘻嘻地看着安奕鸣,伸手按按他皱到一起的两道浓眉,又说“你想,如果受害人的丈夫真的像你想象的那么无法无天,他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暴揍崔业伟?”安奕鸣心里有个结一点点被解开了,好多疑问的答案也呼之欲出。
杨乐然笑得更开心,“对嘛,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都会想杀了欺负自己老婆的人,可他偏偏没有,而是去威胁辩护律师,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挂在门口的风铃“叮铃”一响,走近一位熟客,杨乐然连忙起身和他打招呼,一看就是位大学生,格子衬衣、牛仔长裤,还戴着副厚厚的近视眼镜,用左手捧着书本,右手推了推滑下来的眼睛,磕磕绊绊地说“乐乐姐,钱大群的唐律释注有了吗?”
安奕鸣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学霸上楼的身影,好半天才合上嘴,翘起大拇指,摇头晃脑地说“法大出人才呀,到咖啡店看唐律也是没谁了。”
杨乐然抿嘴一乐,说“你也知道钱大群吗?”
“当然不知道,但我还不至于把唐律这两个字当成唐诗怎么唱的韵律来理解。”安奕鸣说着逗笑的话,“法史还是俞老师给大家上吗?”
安奕鸣口里的俞老师是法大的传奇人物,身为女性,一生未曾婚育,收养了3个孤儿,全都培养成各行业的人物,俞老师患有小儿麻痹症,行走站立不便,学习照顾她,把教室都安排在一楼,她自己却一直坚持板书授课,把一门枯燥无味的中国法制史上成了法大学生们都爱的精品课。
就法律行业而言,法史并不是最重要的专业课,但对法科生来说,大一就上的法史课却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这名学生是否会爱上法学。枯燥?刻板?守旧?非也。就连安奕鸣这样的大学渣,也没有逃过俞老师的一次课,他至今都还记得俞老师拿着一本孔雀东南飞给学生们讲解其间的法史知识时,眉飞色舞的样子。
“嗯,我去看过她,身体很好,也很精神。”杨乐然嘱咐店员给那位法大的学生送一杯美式,还说那本唐律释注就放在二楼的桌子上。
安奕鸣有些嫉妒,把杨乐然又拉回到角落的沙上坐下,“你认为不是受害人做的?”
杨乐然看着安奕鸣,眼睛亮闪闪地笑着,“我只是猜,不负责任的,你也不要跟高律师讲,我怕她多心。”
“拓展一下思路。”
“除了法庭上的冲突,我认为那些事应该都不是受害人家属做的。”杨乐然笃定地下了个结论。
安奕鸣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受害人家属,又能是谁?还有哪起案子的当事人会对高桐有这样的深仇大恨?高桐虽然号称冰山美女,那也只是生性使然,工作上该做的事、该说的话一样都不缺,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会是谁?
杨乐然拍拍安奕鸣陡然握紧了的手,“我猜测是一群愤怒的吃瓜群众。”
“不至于吧?”安奕鸣露出不置信的表情,一群键盘侠还真能到现实中“抡键盘”?“恐吓我信,还真能砸车?这可是犯罪呀。”
“那你以为去幼儿园闹事的人又能是谁?我看呀,要么是受害人被那个叫什么网站的记者给忽悠了,以为真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要么就是无知的吃瓜群众分不清重点,大砍大劈,做出这种给对方留口实的事。”杨乐然侧过脸,轻轻呸了一声,又说了句,“真是笨。”
“数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呀,杨小妞。”安奕鸣小眼睛都放光,闪烁着崇拜的目光看着杨乐然,“你出国修的是心理学博士吗?”
杨乐然噗嗤一笑,“好啦好啦,早就说了没事,这回总该信了吧?”
安奕鸣放在桌上的手机猛然响起来,把安心聊天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瞥上一眼,安奕鸣露出怪异尴尬的表情,杨乐然眉头微微扬了扬,忍住了凑过去看的冲动,佯装喝了口水,谁料安奕鸣竟把手机凑到她眼前,杨乐然不看也是要看了。手机上晃动的来电人是“赵慧(中院)”,她嘴唇动了动,撇看眼,说“接呀,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安奕鸣想,他最近运气好,案子办得顺风顺水,在赵慧处的两起案子,采光权和食品安全案,最终都是调解的双赢局面,难不成她又接了自己的哪一个新案子?安奕鸣自欺欺人般地想,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咳咳,你好。”
面对疏离和有礼,那一头的人也回应了句客气,“你好安律师,请问你今天来中院了?”
“对啊。”安奕鸣一个晃神,没拉住转身离开的安奕鸣,眼看着她走到离自己最远的沙角落里坐下,双手握着杯子,低着头,不说话。
“公事?”此时的赵慧正站在市中院门前的公交站点,微笑着和经过的同事打招呼,语调却如同白开水一般,没有情绪,分辨不出是喜是忧,“就没想过到我办公室走一趟?”
素来能言善辩的安奕鸣也卡壳了,支支吾吾地说“办公室人太多……”
“所以,也不多你一个吧。”仍旧是毫无起伏的声调,不过说完这话她倒是低低地回了句,“还想搭你的便车。”
“有事?我想着去……”安奕鸣决定战决。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问“高律师是单身吗?”
安奕鸣一愣,大约明白赵慧想问的是什么,他回了句玩笑话,“是有哪个不长眼的看上她了?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高律师,人如其名,又高冷又高傲,一般人真入不了她法眼。”
赵慧的一位同事把车停在了她面前,笑得很灿烂,喊得也很大声,“走啊,带你一段。”
声音大到安奕鸣也听见了,连忙应和着,“快上车吧,我替高律师谢谢你,再见。”
临近冬天,气温陡降,还没有到海城的供暖季,却已经是大风季,风都是打着旋儿从地上跃起来,跃上树梢,跃进室内,裹着的是来自大海北头的冰雪严寒。
两名店员凑在夕阳余晖下坐着,压低了嗓子说话,而安奕鸣则靠坐在杨乐然身边,一个静心看书,一个侧着脸看着看书的人。
杨乐然有双好看的眼睛,这份好看不来自于眼有多大、睫毛有多长、双眼皮有多深刻,而是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星辰大海一般,澄澈、闪亮。
头一天夜里,安奕鸣睡得晚了,此时此刻又这么安静,慢慢地他竟困了,身子一点一点地滑了过去,终于闭上眼倒在了杨乐然身上。杨乐然悄悄把书放到一旁,双手托起安奕鸣的脑袋,帮他挪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又拉过一旁的薄毯盖到他身上。
安奕鸣和以前似乎不一样了,脸瘦了些,两颊微微收着,眉目也深刻了些,两眉之间还多了道浅浅的沟壑,左眉尾还有一条自左上而下的疤痕,能分辨出缝针的纹路,还有,他右边耳垂下的那个小小的痣还在。
杨乐然伸手轻轻摸了安奕鸣的耳垂一下,无声地说了句,“你呀,有福气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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