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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奕鸣不是不想回复林枫,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收到任何消息,此时此刻的他正专心陪着杨乐然爬山呢。
俱乐部组织的这次近郊登山活动,历时三天,并不在休息日,所以杨乐然没想过要安奕鸣一起参加,只是安奕鸣得知消息后立刻买了装备,还提前好几天穿着登山鞋活动,说怕新鞋磨脚,一副非参加不可的态度。杨乐然也就由着他,路上说说话确实比她一个人闷头爬山好得多,只是他的那个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实在太煞风景,安奕鸣索性就关了。
别看杨乐然身材纤瘦、个子也不高,但她耐力真是出乎安奕鸣意料,背着巨大的包还能健步如飞,反观安奕鸣,人高马大的他背了个同样的背包,显得那包小了许多,还没走出山涧,他就已经是气喘如牛,每走一步都沉重无比。
杨乐然自然是笑话他,力大如牛却也体重如牛,走起路来像大象,安奕鸣咬着牙,拉住杨乐然的背包,用力向上拎,好似拎着一瓶可乐、一袋零食一般,杨乐然去掰安奕鸣的手,努力拿回自己的包,就这样一路笑闹着到了宿营地。
营地其实是个小村落,人口不多,大多是老人,只有十几个年轻人经营着这块宿营地,营地只有两排平房,约莫是七八间房子,有简易的卫生间、小商店等,以供徒步客休息之用。这次登山小分队一行十三人,九男四女,在地势相对平缓、地面相对松软的草地上搭起了六顶帐篷,五顶双人、一顶三人。
对男人来说,搭房造屋是本能,这种本能类似于女人在针线活方面的天赋,安奕鸣搭个帐篷一点不比杨乐然钉个扣子费劲,甚至度更快。
不过,当安奕鸣想着从杨乐然处讨要一些表扬的时候,抬头并没有找到她,找了好一会儿才现杨乐然正在远处的树底下打电话,眉头皱得隔了这么远也能看得见,回到帐篷边时仍沉着一张脸,面对安奕鸣询问的目光,勉强笑了笑。
“怎么了?”安奕鸣笑着问,“为了陪你,我可是把手机都给关了。”
杨乐然噗嗤地一笑,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他放下的是自己的事,而她放不下的却是别人的事,“开机吧,别真有什么着急的事。”
“先说说你的事。”安奕鸣没那么洒脱,他能关机是因为已经把工作交代给了林枫,林枫完全有能力处置这些事。
杨乐然躲到那么远接电话,是怕安奕鸣听了心情受影响,可是这会儿她不说透,会适得其反,“农民工讨薪的那件事。”
安奕鸣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毛晓鸥的能力不至于搞不定这么件小事呀,就算讨薪有劳动仲裁的前置程序,会耽误一些时间,但这可并不影响最终的结果,除非……“公司经营出问题了?”
“何止出问题呀!”杨乐然叹了口气,接过安奕鸣递上来的矿泉水,“债权人申请公司破产,法院已经裁定受理了,虽说职工债权优先,可如果资产不足,恐怕……”
李智伟还真出了一记损招!市场上不少建筑公司都是皮包公司,企业名下资产有限,却背了一身债务,有限责任的大前提下,债务不可能得到全额偿付,或者说,以安奕鸣对李智伟的了解,如果公司账面资金充裕,他也不会通过申请破产的手段剥离债务。这是建筑行业的乱象,也是法律无能为力之处。
当然,这并不是最坏的局面,这家公司名下并不是全无资产,这是那天在杨乐然父母家安奕鸣就查过的信息,有资产就有可能变现,处于优先地位的工人工资就有可能得以清偿。这根本就是李智伟拖延时间以及清理资产的手段罢了,利用法律手段,解决非法律问题,是很多律师管用的手法。况且,安奕鸣已经预想到可能会存在关联公司,两家公司,一家只有债务,一家只有债权,确实是很多经营者惯用的,法律也不是完全无能为力,关联公司共同破产便是可为之处,也就是说如果真的进入破产程序,剥离债务不是李智伟想的那么简单,经营手段在更新,法律也在迭代。
不过,安奕鸣并不准备把这些话说出来,毛晓鸥不是庸才,对方出“执转破”的牌,她必回以“关联破产”的策略,说“别想了,想破脑袋也没用,我听说山上有座小庙,吃完饭我们去探险,跟佛祖聊聊天,怎么样?”
村后的这座山并不高,坡度也不大,还有条山民们修的小路蜿蜒而上,所谓的爬山根本不是攀爬而是餐后散步了。
不过到底是偏僻的所在,又是天黑透了的时刻,手电筒照出来的一束光,只能看得清小路,而周围的树、山石,都影影绰绰的,完全看不清楚。山风从身后吹来,带着凉丝丝的冷意,吹得人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更觉得每一个黑暗的地方都有一双伺机而动的眼睛,随时要喷薄而出似的。
杨乐然有些害怕,快走两步,索性揽着安奕鸣的胳膊,小声说“太黑了,要不回去吧?”
安奕鸣把手电筒搁到下巴上,灯光向上,转头,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呀,干吗呀?”杨乐然惊跳,狠狠捶了安奕鸣一段。
安奕鸣小把戏得逞,嗤嗤笑着,说“你害怕啦?”
经安奕鸣这么一吓,杨乐然出了一身冷汗,又被冷风一吹,汗毛跟着一根根地立了起来,不由得有些埋怨,“到底谁告诉你山上有寺庙来着?这都走好半天了,连个灯光都看不见!”
安奕鸣这张大黑脸,躲在夜色之后,笑出来的大白牙都比脸明显,他伸长了胳膊,指着前方转弯处,那里立着一块路牌。
果然转过弯,眼前一片开阔,灯光虽然并不十分明亮,但看得出坡下是一处小小的咖啡店、山坡上则是一间不大的寺院。这个搭配还真是少见。
按说深山老林里的寺庙,无论大小,都是一派古朴之风,这座小庙却不然,山门和围墙明显是新修的,红得很俗气,门槛上还坐着位僧人。之所以说他是位僧人是因为他的穿着一身僧袍,虽然里面还趁着身厚重的御寒棉衣,薄薄的僧袍裹在棉衣外面,僧袍比内里的棉衣要短,看起来有些好笑,再配上一头浓密乌黑的头,更显得不伦不类。
僧人见有人来,先是不信,后是兴奋,脸上堆起了笑容,操着一口海城方言说“两位从何而来?又因何而来?”
安奕鸣一愣,这算哪门子的打招呼,杨乐然则是低头偷笑了好一会儿才回应说“闻所闻而来呀。”
僧人神情一呆,笑容僵在脸上,没明白杨乐然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安奕鸣却是听懂了她的画外音。这句话来自于一段着名的对话,上句是嵇康问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下句是钟会答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问者讽刺根本不明所以就来拜会,答者反讽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段杂闻还是当年两人在图书馆里翻看晋书时看到的,因为觉得有意思,所以一直都记得。
三个人都沉默难免有些尴尬,安奕鸣指着一旁的一口大钟,大到与小小寺庙格格不入的程度,随口问“这口钟有什么来历吗?”
问到这些事,僧人立刻神情飞扬了起来,辞藻夸张地描绘着这口钟的历史,当然重点落在敲钟会有这样那样好运上,并且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安奕鸣和杨乐然,讨好说“情侣一起敲钟更是吉祥如意呀。”
夜深人静,敲钟?开什么玩笑!
“这里离村子远,又隔着半座山,不会打扰村民休息。”僧人脸上有淡淡的恳求表情,说“您二位试试?我给你们打九折。”
安奕鸣和杨乐然哪有这份心情?原以为山上有座清净的小庙,探险也好、散步也罢,总好过和大部队在山下玩什么篝火晚会,像小朋友似的围着火光唱歌跳舞吧,不过两人还是绕小庙走了一周,再转到山门前时,那位半吊子僧人还在,他斜斜靠在门口,视线一直落在安奕鸣和杨乐然身上,那一股子说不清是忧郁还是忧伤的神情,惹人可怜。
杨乐然和安奕鸣对望一眼,齐齐走上去,“要不,试试?”
僧人开心坏了,这可是今天唯一的客户,所以敲钟之余,还附赠了点灯和抽签的全套服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安奕鸣和杨乐然好心有好报,这两人抽到一张上上签,不过看这僧人的模样,他们就算不信鬼神,也不能请他解签,索性当做纪念收起来,未免打扰附近村民,只敲了一次钟,就下山了。
令安奕鸣和杨乐然下巴要掉到地上的是,僧人也下班了,他脱掉僧袍,随着这两人一起下山,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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