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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欢不如华倾欢，华倾欢本就是半妖，身体素质本来就高于凡人，这一开佛眼，恐怕要恢复很久。

  “.…你可曾试过？”

  华倾欢看向无欢那双眼，那双眼的冷漠让华倾欢根本看不清她的情绪，犹如带上了完美的面具，没有人能看透那面具之下真正的表情。

  “有。”

  无欢转身，蹲下把焚香鼎里的香料给弄熄。

  “恢复了多久？”

  华倾欢还是问了出口，无欢浑身一震，那是一段不堪回的回忆…

  她仿佛还记得浑身的神经似是被撕裂…躺在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世界…

  身边是那妖物的血，那浓稠而污秽的血染上了她洁白的衣裳…

  她的眼前一片血红…那本该蔚蓝的天也成了一片血色…

  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哼不出来…

  仿佛要死了…仿佛能感觉到九幽的气息…

  “我开启佛眼时，记得护着我。”

  无欢兀自收拾着焚香鼎，而华倾欢也蹲在了无欢身旁，那属于女人的幽香从华倾欢身上传来，比那焚香鼎里的香更让人神往。

  “告诉我，上次开佛眼的时候，你出了什么事？”

  华倾欢明显看到了无欢身体一滞，那种似是心有余悸的情绪就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

  “贫尼的事不劳施主费心。”

  焚香鼎收拾好，无欢起身就要走，却被华倾欢从后抓住了手腕，那微凉的手被她温热的掌握住，刹那间竟是不愿挣开。

  “传言慈悲曾销声匿迹了两年，是不是...跟开佛眼有关？”

  无欢挣了挣，却没有把华倾欢的手挣开，她徐徐回头，那淡漠的眸看了华倾欢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华施主…放手。”

  那语气平和却淡漠，华倾欢缓缓放了手…无欢打开门，那阳光投射进来，她那一身朴素洁白的衣裳，依然一尘不染，似是她的修行一般。

  一念生是佛，一念生是魔…

  华倾欢轻笑…那么，她这种莫名的念想，是佛是魔？或者两者皆非？…

  地牢内，凝忆正闭目打坐，潮湿幽暗，却偏生此人是这牢内的一道美景。

  那青丝顺势落下，落在了干草上，那似是精致雕琢出来的绝色面孔平和而恬静，似一尊雕像。

  牢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下来，脚步沉稳有力，凝忆睁开眼，那双美眸掺杂着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