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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叶哥,叶哥,操我!操我下面!啊!啊!往里面操!”
“我操你妈白水叶东!”
“啊嗯!啊嗯……嗯……不、不行了,叶哥,我、我要射了……”
“你们不得好死!”
“叶哥你操得我好舒服……呃啊……啊……”
“我有没有操到你最里面?”
“有、有!啊!从来没被操到的……啊!”
“叶东你这搅屎棍操你妈的去死!!”
周至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全过程,换作平时这等活春宫他还是有兴趣欣赏一下的,但是眼下,他被打得满头是血,叶东就在他的眼前操他的人,他的白水,而白水还觉得爽。
简直就像活生生剥了他的脸皮一样。
这一夜谁也没睡好。
白水醒来时觉得屁股好像没了,不仅菊花疼,连胃和小腹也隐隐作痛,火力全开的叶东不是盖的,跟打桩机一样,而且还是超长尺寸。他干呕了下,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好不容易爬起来。
叶东本来还睡着,身边一有动静就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就呻吟了一声,捂着腰蜷成一个虾子。纱布下隐隐有血色溢出来,昨晚是嗨了,嗨到都忘了腰侧的伤,今天报应就来了。
周至可说是最凄惨的一个,眼睛全都肿了,手腕被吊着,几乎没了知觉。他的嗓子像是要冒烟,昨晚骂太久了,不仅声音嘶哑连大脑也因为喊太久缺氧了。
三个男人好了过久才艰难地爬起来,互相瞧了瞧彼此凄惨的样子。
“搅屎棍叶东。”
“老年痴呆周扒皮。”
俩人心有所感地一起看向白水,他沉默了会儿,刚要说话突然干呕一声,就这么吐了一地。
“暂时别在我面前提操这个字地,求你们。”白水捂着嘴巴说。
三人都觉得该休息一下,不管多大仇多大怨,这么个糟心状态不是个事,拖着伤身工作实在有违意愿。白水和周至还好一点,目前工作处于停顿状态,相对的叶东就比较惨了,再怎么伤也得若无其事地去上班。
白水本来想和叶东一起去,但是周至这边突然吐了一圈,昏迷不醒。没办法,这么明显的脑震荡迹像肯定要送医,把他扔家里自生自灭这种事还不至于。
叶东对此不屑一顾,却没多劝说什么,只是临上班前嘱咐他定时打电话汇报。
周至到医院一检查,果然脑震荡,幸好不太严重,轻度治疗过后就该住院了,结果,这货死活不愿意,拉着白水不放手。
叶东在忙碌一天回家后看见周至时特别不开心,白水向他汇报过了,他自然是想把周至甩到医院的。
“反正现在他的未婚妻也不会去找他了,他还能一直盯着你吗?”叶东没好气地道,“你管那么多。”
白水也疲倦得不行,一天都没胃口,躺在沙发上几乎不想动,听见叶东的话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强撑精神道:“他今天精神不太清醒。”
“他什么时候清醒过?”叶东嗤之以鼻。
“我的意思是特别不清醒。”白水闭上眼睛喃喃道,“他睡完午觉醒了,问我今天上什么课。”
叶东一怔,琢磨了下这话,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我让他的病进展快了?”
“不是。”白水实在没力气争辩,“他这个病是本来就有的,不是你的原因。”声音越来越低,疲倦像潮水一样吞没了他,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从梦中惊醒,头发里轻轻梳理的手带来了少许温度。
“醒了?”叶东弯下腰,轻声道,“抱歉我今天有点不顺。”
白水躺正了,捡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声道:“怎么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叶东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吱吱唔唔了半天才吐露真相,白水一听忍不住就笑了。起因还是叶东自作死,昨晚那条朋友圈发完他就忘了,其他人可没忘,今天他虽然努力装作正常,但是时不时扶腰的动作落在“有心人”眼里,自然别有意味。
叶东被那圈朋友嘲得不要不要的,他可算是百口莫辩,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原谅他啊。
白水笑了半天,揉了下叶东的腹肌:“要不我去解释一下……”
“免了免了,我知道,周至是你这么年的男神。”叶东轻轻哼了声,捉住白水的手揉搓着,“我不计较这点小事,你开心就好。”
白水感觉舒舒服服的,这种放松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现,他不用紧张,不用害怕,不用担心。温柔令他觉得心,即舒展又宽容,反过来这也令他更加坦然地面对现实。
三天里,白水和叶东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周至也难得安静,这令他们的生活呈现出一股诡异的平静。
若说唯一的变化,周至的记忆回溯情况更严重了,他经常在醒来后大声喊着白水,问“什么时候上课”或者“今天是不是有考试”啊,他的记忆一直在大学时期徘徊,性格也相对得变得活泼起来。
这令白水的心情时不时惆怅一下,每次都是直到叶东出现,周至会突然从回忆中挣脱出来,而他得到了解脱。
也许对他们来说,叶东就是结束这段扭曲关系的钥匙。
风平浪静的日子在九月的最后一个星期被打破了,周至私人用的那支手机响起了熟悉的铃声,连白水都很熟悉,是周至父母,要谈谈关于周至遗嘱的事。如果这还不够乱的话,叶东也接到了家中的消息,命令他去机场接自个儿的长子,叶家的长孙。
丢开手机,叶东往床上一躺,压在白水的大腿上,哀叹道:“好日子结束了,我家要正式推出那小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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