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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荣最为紧张,内心的震惊一闪而过,急忙关切地问道:“平哥儿,要不要紧?不行的话,我去请太医去。”
薛平平急忙摆手道:“不要紧,我歇歇就好。”慢慢睁开眼睛,轻舒一口气,缓缓说道:“许久没摸过了,手生了。”其实他内心是在惋惜,惋惜弄不来他那时代的乐器,更弄不来交响乐队,不然这支曲子的演奏效果会更出彩!
郭荣并不放心,紧接着追问:“真的没事?”薛平平站了起来,做个伸臂扩胸的姿势,以示自己没什么,郭荣这才放心:“你还是坐下说话。”
薛平平见他十分紧张,明显是担心自己累坏了,也有些感动,这亲人至内心的关怀之情是做不得假的,他便又笑了笑,说道:“真的没事,我还能再奏一曲!”朝那拿着奚琴的乐师招招手。奚琴便是后世的板胡即大胡,唐宋时期便叫奚琴。那乐师怔了一下,随即双手奉上。薛平平接了过来,试了一下,便又稍微调了调音,便又拉了一曲胡伟立先生的名曲《巿集》。这曲子轻松活泼,曲调俏皮随意,不管懂不懂音乐,只要一听,包管便能沉浸到那热闹的巿集之中。
薛平平一曲拉完,将奚琴还给那乐师,仍旧坐了下来,目光转向那些艺人:“这曲子较之前一更加简单,你们可有人记下了?”
众人一怔,相互看看,都带着羞赧的表情低下了头。倒是刘承佑一拍双手赞道:“好听!”估计他也说不出什么新词来,接着便两手乱晃指点着他们数落道:“怎么就没一个能记住?我这兄弟费了这么大功夫,还差点累晕过去,你们就没一个上心的?”
郭荣低声劝道:“这曲子……毕竟是新曲子,也难怪他们记不住。”和慎笑道:“难道你刘二就都记住了?”刘承佑是老二,他兄长夭折,但排行仍算是第二,此时听和慎调侃,便不服气的辩解道:“我又不是吃他们这碗饭的,记不住寻常!可他们不一样,就是吃这碗饭的啊!”
还是教坊司领班的那位中年乐工,陪着笑脸道:“衙内说的是,这曲子……确实好听,让小人来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小的们都听呆了,完全沉在曲子里,现在想起来,最多只能记个十之一二。”
景裕有些不耐烦地问道:“那依你说,你们就没法演奏了?”
那乐工朝薛平平躬身一礼:“还请少公子再演奏一遍,这次我等定要用心记下。”
符昭信在旁悠悠然说道:“你这说的轻巧,平哥儿小弟身上还带着伤呢,这弹了一遍就几乎累坏了,再弹一遍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那乐工一听,更加愧疚,怔了一下低下头不再说话。
赵匡胤在旁看着这些艺人,皱皱眉头追问道:“你们之间真就没一个能记得的?”
众人相互看着,大多摇头。这时教坊司那个最小的小女孩儿怯生生地举起了手道:“我……我记住了大半,后边的……一小半没记住。”
她此话一出,教坊司众人都喜出望外,既等于给他们解了围,也等于告诉另外那些乐工,他们教坊司才是最专业的!那教坊司带队的小官顿时笑道:“好好!不愧是我们都看好的!”又转向薛平平说道:“别看她岁数小,这可是我们教坊司第一个记性好的,有过目不忘之能!”
和慎鄙夷地看他一眼,纠正道:“看书是过目不忘,听曲应该叫‘过耳不忘’!”
那小官陪笑点头:“是,公子说的是!是小的不通文墨。”
刘承佑撇撇嘴巴叽笑道:“得了,你就别抠字眼了,显得你才高八斗似的!有能耐你也像平哥儿似的,作几新曲子来听听!”和慎佩服地看着薛平平道:“这我可不行,不过我对平哥儿兄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祖父和凝也算得上音乐大家,可他除了会写点文章之外,几乎一点都未传承到祖父的才华,对于词曲更是一窍不通。
薛平平看向小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女孩儿还未回答,便见和她一块的那男孩子警惕地看着薛平平,走到女孩子身前,将她护住;那女孩子看看他,又转头瞥了薛平平一眼,有些害羞地低头答道:“我……奴奴……叫阴素素……”
薛平平听她自报姓名,眼眉一耸,暗自一乐,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好些年了,还是时至今日方听到了这个在《水浒传》等小说中随处可见的女子自称,只是看着这小女孩儿故做成年人模样,不觉呵呵一笑:“原来是殷素素殷姑娘……,是阴阳的阴还殷勤的殷?”
阴素素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薛平平又追问了一句,她还未及答话,便见她身旁护着她的那少年冷冰冰地答道:“是阴阳的阴。”
薛平平笑道:“我说也不会这么巧的!”见那男孩子护着她,便问道:“这是……”那男孩子冷漠地看他一眼,带着十足的警惕答道:“我叫阴离,是她长兄!”
薛平平一听,心里几乎想要笑出来,但面色平平静静,盯了他一眼,见他虽然冷漠,可明显有着很强的戒心与防范之意,似乎生怕他对他妹妹有什么不良企图,便轻轻哦了一声,不再理会。
刘承佑又来了兴致,目光炯炯地盯着薛平平追问:“难不成平哥儿还认得几个素素姑娘?”几个少年一听,顿时又开始哄笑起来。倒是站在薛平平身后的李静姝、张琳对视一眼,都轻轻哼了一声,撇了撇小嘴巴。
薛平平没理会他们起哄瞎扯淡,又看着其余艺人问道:“素素姑娘只记住了大半,后面的还有谁记住了?”那阴素素见薛平称她为姑娘,有些害羞,红着脸低下了头。见没人答话,薛平平皱皱眉头,正要再问,便听身后李静姝轻轻答道:“我……我记全了……你那谱子……”
薛平平连头都没回,看向众艺人,说道:“咱们要做的事,时间不多,从现在到明天下午,也就一天时间,这一天内,我让你们把这几曲子全记下来,记得多少记成什么样先不说,只要有个差不离就行,实在记不住还能看曲谱演奏,能做到吗?”
下面艺人们都面露难色,不敢答应。那乐工迟疑一下,向前一步道:“公子,我们平常学新曲,再加排练,怎么也要个十天半月的,一天时间……”他声音渐低,最后说不下去了。
李静姝在薛平平背后,拿指头戳他:“我说的真真儿的,你那曲子我全背下来了。”见薛平平仍不理她,顿时便气鼓鼓的撅起了小嘴巴。张琳低头吃吃娇笑:“他还生你气呢,小心眼记仇……跟你记仇呢!”
薛平平好像没听见似的,并不理会她们俩,对那些艺人说道:“外面有几块黑板,是我之前让人做的,现在没用了,你们去两个人搬进来,正好给你们培训用。”
这些艺人虽听不懂他说的黑板是什么,但让他们搬进来还是知道的;不多时,一块用黑漆漆过的、带着木脚的黑板被杂耍班的两个徒弟抬进来,放在正中。黑板下端有木板做的檐儿,放着一木盒的粉笔,这粉笔也是顺手让人做的,石灰粉掺了粘土,先加水混和成泥状,再灌进模具里,等干了再弄出来,与后世相差不大的粉笔便做好了。
薛平平让人把那些长条凳搬到黑板前,按序排好,让那些艺人过去坐下,自己站起来走到黑板前,拿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轻轻敲了几下:“不要说来不及,当年我学这些也没用多长时间,五线谱也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说着便在黑板上随手画了五条等距的平行线条,“就是这个,是我们那里的乐谱,因有五条线,故名五线谱。”在五线谱上填着音符,写完了一段,“这些便是方才我演奏过的那支曲子的一小段乐谱,它只记音符、音高及音拍长短,不记指法技巧,所有的乐器都能根据这个谱子来演奏,较之减字谱、工尺谱更简便易学。”时间有限,他也没功夫长篇大论的来跟他们细细纠缠,便怎么简单怎么来,“我要你们在这一天里学会,至少得记住这几曲谱,还得能演奏,所以你们的时间不多,要用心记!”
那些艺人们听了,神色都立即严肃起来,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传艺授道啊!由不得他们再多想别的,当下打起精神来,不论老少,都恭恭敬敬地站起,十分郑重的朝薛平平深深一礼。这场面挺滑稽,这班人虽然也有小孩子,但还是成年人居多,竟然全心甘情愿的向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行礼,怎么看怎么有碍观瞻。
有人看着那些杂耍班的也在行礼,悄声问道:“你们玩把戏的,锣鼓镲子一敲就行了,学这些干什么?”那百戏班的班主老周憨厚地笑着回答:“那要是开场锣后,再配点乐曲,不是锦上添花吗?”
作品简介孤家寡人的宁静,重生到了七十年代,独自住在茅草屋的新婚孕妇身上。 本想撸起袖子把小日子过好! 谁知居然现是平行空间!未来居然是不能掌控的!好在这一世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穿到七零来养娃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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