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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冷忽热的恋人,别有用心的利用,还有如今乌七八糟的流言。
“我很抱歉。”沈流云借着将橘子递到他手里,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认真而歉疚地注视着他,“我会处理好的,那些事情不是我的本意。”
近在咫尺的这张面孔闻星看过太多遍,这双眼睛也与之对视过太多次,他深知呈现于眼前的悔恨与难过都并不作伪,沈流云真真切切地在对他感到抱歉。
若是放在从前,他会就这么算了,不忍心对沈流云进一步苛责。
但如今物是人非,他没有义务再继续包容沈流云。
“那什么才是你的本意,卖画吗?那幅画不是已经毁了吗?还是你之后又重新画了一幅?”闻星也不想恶意揣测沈流云,可是沈流云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
他愤恨地甩开沈流云的手,将手里的橘子砸过去,“沈流云,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可以原谅你?”
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他识人不清,还是如今这般得寸进尺又自私自利的模样,才是沈流云的真实面目?
橘子正正砸中沈流云的胸膛,出咚的一声闷响。
沈流云的身形晃了晃,又稳住了,眼眶隐隐红了一圈,出口的声音也变得沙哑,“我没有这么想……对不起……”
他看上去被一种莫大的痛苦撕扯着,却翻来覆去只会说道歉的话,完全不见从前社交场合上的游刃有余。
闻星长久地注视着沈流云,这个自己曾经的爱人。
明明被砸到的是沈流云的胸腔,可他的胸腔不知为何,也传来钝钝的痛感。
从自己口中说出的尖利言语就像一把双刃剑,一面划伤沈流云,一面刺痛他自己。
闻星必须得承认,他确然是对沈流云毫无办法,放不下、忘不掉。
只是过去惨痛的教训教会他,这样费力不讨好的经历,一次就足够了。
时至如今,他对沈流云只剩下乞求。
他乞求沈流云能够离自己远一点,再远一点,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来打扰。
他以乞求的语气,轻声对沈流云道:“如果你真的要卖那幅画,我买可以吗?”
周遭的所有声音都在这一刻离沈流云远去。
他听懂了闻星的未尽之意——放过我,可以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忽然之间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好像一切都变得无可挽回,他与闻星竟走到了绝处。
他只剩下苍白而无力的解释,一遍又一遍,“我没有要卖画,那幅画已经……”
那幅画已经不存在了,烧掉了,连同许多泪水一起消失在炉火之中。
闻星当然知道。
可那段委曲求全的痛苦记忆并没有随之一并消失,时不时会像今天这样,随着那些流言蜚语再度复苏。
在漫长的沉默中,急于想要辩白的沈流云选择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暴露出左手小臂的大片烧伤。
那些暗红色的疤痕纵横交错着,藤蔓一样蜿蜒缠绕着整只小臂,触目惊心。
闻星的目光刚落在那些伤疤上,立即就想要移开,仿佛有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喉咙,呼吸都变得不畅。
他没有想过要把沈流云逼到这样。
闻星突然不想要再追究任何,态度决绝地起身,“够了,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他一步一步往回走,将橘子放回购物袋里,尝试将这一袋东西用抱的方式弄回去。
沈流云在这时走过来,把那件脱下来的外套垫在购物袋下面,再将两条袖子系了个结,这样袋子里的东西总算不会继续往外掉。
见沈流云还准备帮忙搬运这袋东西,闻星出言制止:“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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