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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密谋
第二天一早,欧阳重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北望城护送父亲回都城了。他四周看了看这个守卫了几个月的边陲小城,心中滋味五味杂陈。欧阳重必须承认一个事实:他失败了,一败涂地。他不是败给丁零族和羽孙,也不是败给情敌玄墨,甚至不是败给处处都比他优秀的令狐鲜。他败给了他自己,是自己的任性狂妄、自命不凡,还有对一切因果自以为是的想当然。
在欧阳重从小接受的教育和灌输的理念来看,他的出身高贵,欧阳家在整个中明国都是名门望族。他的确在同辈人来看,着实才华横溢,礼乐射御书数六艺无不精通,尤其是他的骑术和乐理更是颇为出色。
他本来自幼就是万众瞩目的典范楷模。无论是本身就是优秀者的姿态还是世家子弟的血统,他只要想要什么,那一定是轻而易举、探囊取物。
但是自从临危受命担任左卫将军,并同几万大军一起日夜兼程奔赴北望城,准备上战场杀敌以来,他的心态、思想理念、曾经坚持的处事原则和三观,则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受颠覆和冲突。
他自始至终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令狐鲜,他以为自己能够安排妥当,能够瞒着都城的皇族以及自己的欧阳家族留下她,以为只要能在军中远离纵城,就可以和心爱的姑娘长相厮守,只要做实了这段关系,甚至有了孩子,欧阳家就不能把令狐鲜怎么样,而那个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实质婚姻的骄阳郡主,也可以想办法上奏和离,实在不行就带着令狐鲜一起,打完仗就鲜衣怒马仗剑天涯,从此做一对亡命鸳鸯也未尝不是一种美事。
然而他真的太天真,没有一件事能够如他所愿,更没有一个利益方能够轻而易举饶了他。
他想能够在军中建功立业实现抱负,当然更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卓越的才干和一个优等生的自负,然而无论是令狐鲜还是军中几位经验丰富的副将、校尉,能力、武功、军事素养都远在他之上。他时常感到自信心受挫,甚至怀疑自己之前都学了些什么?怎么都不管用了呢?
他在这几个月驻守边关的经历中,成长和历练了很多,尽管已经褪去了不少曾经娇生惯养的门阀少爷习气,也变得更加强壮和沉稳,但依旧还不够。很多决策与执行上,屡屡出现偏差,他想要的结果和最终真正的结局总是天差地别。这让他更加崩溃无助,甚至陷入深深滴自责和自我怀疑之中。
离开北望城的时候,没什么人来送他。城门内外,除了当日执勤守城和巡逻的将士,并没有别的,欧阳鸣被妥善安顿在马车之中,随行的仆人也就只有一个车夫再无其他。毕竟是秘密出纵城来寻欧阳重,即使是堂堂一品监国也只能这样低调行事。
前一晚,欧阳重自己主动跟魏将军提出,千万不要来送他,他实在没脸再见各位同袍,更没有脸面再见令狐鲜。
欧阳重披着华丽暖和的毛皮大氅,大氅的表面是用千金一尺的云锦做成,头戴着象征皇室贵族才有资格佩戴的玉冠更衬托出他万里挑一的俊美相貌,好一个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他独自负手而立于白茫茫的冰雪中,绝对一幅不可多得的美景。只可惜,佳公子欧阳重神情落寞,无精打采地等着下人们整理行装准备出。
忽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跟他说:“禀告驸马爷,您的马……它不肯走。”
欧阳重来到马厩看见几个马夫小厮在不停地拉拽赤焰,要带它一同返回纵城。它是欧阳重的最喜欢的宝马爱驹,既是坐骑也是财产,而现在它说什么也不肯跟着离开。下人们不敢鞭打它怕惹得欧阳将军生气,又拽不动,急得团团转,只好请欧阳重亲自来一趟。
欧阳重轻轻地抚摸着赤焰的头和脖子,他小声地说:“你也不肯跟我走了是吗?你也要舍弃我了?”赤焰眼泪流了下来,给欧阳重跪了下来。平时极为骄傲威风的赤焰,现在垂下头,流着泪,给欧阳重行礼,恐怕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再见了。
欧阳重的心被狠狠一抽,罢了罢了,我知道你们都怨我怪我,这不是你们的错。他牵起赤焰好好抱了抱,然后低声说:“赤焰,你是她的朋友对吧?上了战场,替我好好保护她好吗?我走了。”
欧阳重把赤焰留下了,跟着还在昏迷中的欧阳鸣乘坐同一辆马车,一队人马就这样静悄悄地离开了北望城,朝着都城的方向行去。出城门的时候,欧阳重没有勇气回头再看看这个他付出不少努力和彻底长大的地方,他在车子里咬着自己的拳头,无法遏制但又尽量压制着内心的情绪,只可惜眼泪还是如同洪水一般奔涌而出。从此他就要靠自己一个人走下去了,孤独地走下去。
城墙上,令狐鲜面色憔悴且凄楚,她看着欧阳重的马车渐渐驶远,她并没有掉眼泪,只是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她再也不是奴隶,再也不是谁的附庸,甚至再也不叫令狐鲜了。玄墨站在她身后,给她披上一件棉衣,然后问她:“你就这样跟他分开了?以后什么打算?”
令狐鲜苦笑了一下,说:“先把这个名字改了,老师不是说我上一世叫胡苍苍吗?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挺好的,那我以后还叫胡苍苍吧!我会留在北望城,等待敌人再有动作,跟他们战斗到底。老师既然肩负着斩妖除魔的重任,我必将尽全力协助老师将羽孙擒获。”玄墨眼中似乎有不易察觉的火光在闪动,他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其实这次欧阳重回都城,并不是那么简单。比起自己的懦弱怕事的老爹欧阳鸣,欧阳重的性格更像大将军魏箜际,都不是任由别人欺负贪生怕死的厉害主。这次被南陵长公主将了一军,魏箜际和欧阳重两个人肚子里的火都被燎得老高。他们都是熟读兵书,深谙策略的人。欧阳重离开军营的前一夜,他们二人在将军帐中单独讨论了很久:一是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长公主,灭灭她的嚣张气焰,巩固魏家和欧阳两家在朝中的势力;另一个是要提防不能被她反扑,毕竟两族人的性命和前程也是要考虑的重点,最好是让皇上亲自下手处置了她,这样就能隔岸观火;第三就是要把军营里甚至纵城里的丁零奸细抓出来,魏将军已经觉察出自己的手底下有外人混入了,他担心朝中也被丁零族安插了眼线细作。
欧阳重离开前线并不是离开了战场,另一场战役在这一夜逐渐拉开帷幕……
蜘蛛大军夜袭的那一晚,拓跋晟在火光之下,看到那个逃跑的放羊小女孩。那女孩子不再是脏兮兮痴痴傻傻的小哑巴样貌,而是换上了一身戎装,将头束成了中明国男子的式样。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左闪右躲直冲羽孙面前。她那一把短剑舞得龙飞凤舞、英气逼人。要不是在打斗中,羽孙将她的头散下,拓跋晟实在没法与之前那个又哑又呆、怯弱惊恐的小牧羊女联系在一起。此时的她和当初营帐里简直判若两人。而且她竟然敢一个人跟羽孙这样的千年蜘蛛精单挑,真是让他太意外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和征服欲,从拓跋晟的心中疯狂地滋长出来。
一定要再次抓住她,一定要让她臣服自己!这个想法在拓跋晟心中无数次闪现。
甚至在拓跋晟和侍妾干柴烈火鱼水之欢过程中,脑中再度闪现出令狐鲜的脸,那张愤怒、英武、干练、带着杀气的脸。拓跋晟眼中带着欲火和愤怒,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大王子!你要做什么?”侍妾不断拼命挣扎求饶,“大王子!不要!不——要——!啊啊啊……”
拓跋晟满脑子想的都是令狐鲜,身上的力道却一点没减,一边不断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一边手指用力将侍妾的脖子掐断了。可怜的女人以一个怪异的姿态,歪躺在拓跋晟巨大的熊皮软榻上。拓跋晟浑身赤裸漠然起身,叫来外面的侍卫,把这刚刚咽气的侍妾送给羽孙做加餐。
“赶紧走赶紧走,别停下。”一个年长的侍卫催促着,另外两个年轻侍卫一头一尾用旧毛毯抬着尸体一般吓如筛糠,“你们两个小子动作麻利些!这已经是这两天折磨死的第四个了,哎……咱们还是快点吧!别被那老蜘蛛一同抓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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