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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是妈妈让你伤心了吗。哥哥永远爱你，白季。”

白肆亲吻白季的眼泪，他变成伤痕累累的人类，白季甚至不能抱紧他。

“哥哥，我没有故意要看他的眼睛……”

“没关系的白季，没关系。白季还没有长大呢，怎么会知道控制能力，没关系的。”

“我想哥哥像我一样生活。”

“就算这样哥哥也会保护你的，以后哥哥也会，永远会。”白肆亲吻白季，她的额头，嘴唇，脖颈，她的柔软和污秽。

她像用手努力捏碎带壳的生鸡蛋一样包裹住白肆，白肆出低吟。

“哥哥，这种程度算是痛苦吗？”

“不是的，算是幸福。”

白肆动用了能力，满足了作为人类白季的欲望，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白季的腿上挂满了清晨的露珠，她感觉自己非常地冰冷，就算是跟白肆呆在一起，也无法治愈这种冰冷。

另一个街区。

“昶，你学校里的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总是撞见她，就好像她叫我去的，可我明明没有收到信。”

“我看你是喜欢上人家了。”

“夜云！别瞎说。”

昶总感觉到有一种力量将他带到她的身边。而夜云也藏着自己的忧心忡忡。

这个女生，千万不要是白季。

新闻。

a市最近生许多血腥事件，无必要时请不要在太阳落山后出门，不久后会登台新的城市生活规则，请广大市民严格遵守。

“夜云，不然你还是跟着我去学校吧，学校给我们安排了个人宿舍，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太放心。”

“我才不去，谁会来找我呢！倒是你，住在学校挺好的，放学的时候就快天黑了，你就不要回来了，需要什么寄信给我，我去给你送。”

“你跟我一起去学校里不行吗？”

“我不想去上课，再说，你有不可言说的理由去学校，我可没有。”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上学，我一定不能不去上学。”

“好了放心吧。”

“如果刺客公司要你天黑之后去工作，请你务必拒绝。”

“好。”

13月47日，a市登台了新的生活策略。以太阳落山为信，天黑后杀戮行动成立。如果是阴天，同样成立。

“白季，住在学校里吧，晚上放学不安全。”

“我不想，我想见到哥哥。”

“你会有危险。”

“我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

“如果被别人现，你哥哥怎么办？”

白季沉默了。白季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离不开兄长，是兄长的能力吗。或者说，兄长离不开自己，是自己的能力吗。那妈妈呢。

“我能带哥哥去学校吗。”

“白季，你不能够这样。”

“妈妈，我想跟哥哥在一起。”

“白季，哥哥要跟妈妈在一起。”

“妈妈，不要这样…”白季感觉到无助与痛苦，妈妈为什么要让自己和哥哥分开，这是双生子无法忍受的。

“白季，你爱哥哥吗？”

“爱。”

“不要让哥哥身处危险，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