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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我一个大男人,她们能对我使什么坏,何况就是个普通的家宴,我到时候早早回来和你去看灯展。”李安然轻笑着安抚她。
6谨不再说话,心想得让阿楚那边赶紧行动了。
两人相拥而眠,十指相扣,一夜好梦。
*
日头高挂头顶,天空辽阔深远,碧空如洗,几片浮云悠悠荡荡。
宽阔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稳稳当当行驶。
“娘,我们什么时候能到你说的寺庙啊?”车内开口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阮凝儿。阮凝儿的声音娇娇的,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天还未亮时就被阮氏叫醒,说是去安武县的一座特别灵验的寺庙为爹爹哥哥祈福,这都走了大半日了寺庙也没个影子。
“你急什么?今日去了找个客栈住一晚,明日再早早去寺庙,给你爹和大哥祈福,顺便再给你的婚事扑个卦。”阮氏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不紧不慢地说着,赶了半日的路,丝毫不见一丝不耐。
听说要给自己婚事卜卦,阮凝儿抿紧了唇,手中搅着丝帕,想着中秋那日的计划,心中竟泛起丝丝羞涩。
倏然间,有四个劫匪从路旁的草丛中窜出,手中挥舞着大刀,面上围着面纱,目露凶光地正瞪着赶车的老李,老李猛地拉住缰绳,马儿一声长鸣后,马车停了下来。
车内的两人由于惯性,阮氏“哎呦”一声摔在了车厢内。身子重重撞向车底木板上,左臂一阵疼痛,一时之间竟爬不起来。阮凝儿则一头撞在车厢上,眼冒金星,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李颤颤巍巍地声音隔着车帘传进来:“夫人,小姐,有劫匪。”
为的一个膀大腰粗的劫匪把大刀往肩膀上一扛,指着老李森然说道:“识相的麻溜的滚蛋,我们只要车内的女人。”
在死亡面前,老李只犹豫了一瞬,立马选择了逃生,别看他年纪大,跑起来腿脚利索的很。
“娘,有劫匪”阮凝儿哭唧唧地说道,眼泪瞬间就溢满了眼眶,双手颤着将将阮氏扶起来,两人缩在了车厢最里面。
阮氏做梦也没有想到,去临县寺庙祈个福,一天的路程不到,而且还走的官道,竟然会遇上劫匪。早知如此还祈什么福。她哆哆嗦嗦地将阮凝儿搂在怀里,嘴唇颤,安慰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听外面人的意思,两人今日难逃厄运了?
阮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因为她听见外面人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马车跟着就动了。
劫匪头目给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或坐在车辕上或站在马车外围,马车一拐驶进一条小道。小道道路不平坦,车很快,车内两人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差点吐出来。马车七拐八拐地来到山间一处小院。
上山的小道极其隐蔽,山间草木繁盛,树荫遮天蔽日,小院地处半山腰,背山而建,如若不是对此处相熟,怕是很难找到这个地方。
马车停在院中,车帘被撩开,露出一个脑袋,刚伸出车辕就开始吐,吐了个昏天暗地。刚吐完就被一只手拎着扔在了柴房内。阮氏也被扔了进去。
两人惊恐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阮氏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这位公子,你要…要钱,我给你…你们,放过我们…母女…俩。”
男人噗嗤一笑,将刀杵在地上,眼中满是轻蔑:“你们可知为何抓你们么?”
两人均是摇头,苍白的脸上满是茫然。
“因为李安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派出去抓他的人失败了,只能抓他的小妾过来泄愤。”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却是在阮凝儿身上上下打量。脸上也带上了还有不怀好意的笑,还有侵略性的欲望:
“那小子眼光不错,纳的妾都这么漂亮。就这么放了你们岂不是便宜那小子了么,等下吃完饭,陪哥哥们玩玩。”
阮凝儿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没有一点血色,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眼泪,欲落未落,脸上泪痕遍布,一片狼藉。她紧咬着唇,摇着头不断向后退,直到退到墙边无路可退。
阮氏这时候反应过来,她挣扎着坐起身,对着男人极力否认道:“不,不,不,这位公子,您误会了,我女儿不是李安然的妾,您不是要他的女人么,我认识她,她叫6谨。”
“哦?不是?”男人疑惑道。习惯性的将大刀甩了甩,甩在肩上。他斜睨着地上的妇人,显然是不太相信她的话:
“你莫不是蒙我吧?你不是李安然的姑母么?这位不是李安然的表妹么?我可是经过多方打听过的。还想唬我,进了这里人不要想着逃跑,要是敢跑,打断你们的腿。”
男人说完径直离去,将柴房外的门上落了锁。
“娘,我怎么办?”阮凝儿说完后,哇哇地哭了起来,阮氏颓废的坐倒在地上,一时之间没有了主意。
她转了转眼珠子,恶狠狠地说道:“真没想到你表哥能惹来这样的麻烦,一会那个男人进来,打死都不承认你和表哥有关系。”
“可是……”阮凝儿还想说什么被阮氏给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难不成你想被他们给糟蹋了?”
阮凝儿身子一颤,不再说话,心底愤愤,自从表哥开始拒绝她后,她的运气就特别的差。先是被几个闺中“好友”嘲笑她上赶着给表哥做妾,让她在那个小圈子里抬不起头来,之后她找的杀手也无故消失,现在又被劫匪掳来,随时可能清白不保。
一定是那个女人说了什么,不然表哥不会改变主意不要她的。如果表哥早早娶了自己,哪还有后面的事?阮凝儿这样想着,眸中的恨意愈浓郁。
从柴房出来的男人,拐进了屋后的林中,林中树木繁盛,有几棵参天大树,树干粗壮,直耸入云,在其中一棵树下,站着一身材修长穿白衫的年轻男子。
男子的一头墨被随意的束在脑后,为其平添了几分不羁的神采,面目冷俊,有棱有角的脸上却又奇异地多了几丝柔和。
男人走到年轻男子面前,抱拳一笑:“老大,人已经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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