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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听不懂。”

  &1dquo;一点色情的迹象都没有，”高布莱斯说，&1dquo;癖好自慰的人，尤其是会想强暴他人的人，都是靠着观赏最露骨的色情影片来解决，因为高潮的开始与结束都是靠他们那玩艺儿，他们需要赤裸裸的影像来帮他们达到高潮。所以我们这位朋友哈丁是怎么让他自己勃起的?”

  &1dquo;回忆?”印格兰姆以揶揄的口吻建议。

  高布莱斯轻笑：&1dquo;他拍过色情照片，不过他声称他拿给威廉·桑纳看的就是他保留的惟一一份。”他扼要说明哈丁及桑纳对此事的说辞，&1dquo;他说他拍完之后就将杂志丢了，还说对他而言，色情照片在他收到酬劳之后就成了历史。”

  &1dquo;更有可能是他预料到自己会成为搜索对象，所以把所有东西都丢入大海了。”印格兰姆想了一下，&1dquo;你有没有问他丹尼·史宾塞告诉我的事?他为什么用手机在身上摩擦?”

  &1dquo;他说那不是事实，说是那孩子捏造的。”

  &1dquo;不可能。我用我的生命打赌丹尼说的没错。”

  &1dquo;那又是为什么?”

  &1dquo;重温强暴的过程?因为他的受害人被现而兴奋起来?还是珍娜?”

  &1dquo;哪一个?”

  &1dquo;强暴。”印格兰姆说。

  &1dquo;这纯粹是臆测，就凭一个1o岁小孩和一名警员的片面之词，陪审团不会采信的，尼克。”

  &1dquo;那么明天去找珍娜小姐谈谈吧。问清楚她在我到达之前是否曾注意到什么。”他开始收拾碗盘。&1dquo;不过我建议你态度要温和一点。有警方在场时她会不大自在。”

  &1dquo;你是说一般的警员，还是只有你?”

  &1dquo;或许只有我，”印格兰姆坦然说，&1dquo;我向她父亲透露，她嫁的那个人曾有支票被银行退回的记录，她老爸找他查证这件事时，那王八蛋从珍娜小姐和她母亲身上拐走一钱后卷款潜逃。当他的指纹输入计算机比对时，才现全英国有半数警局都在找他，更不用提他沿路骗来的老婆了。珍娜小姐是第四个，不过因为他没有和第一个离婚，所以那场婚姻反正也不算数。”

  &1dquo;他叫什么名字?”

  &1dquo;罗勃·希里，两年前在曼彻斯特被捕。她以为他叫马丁·葛兰特，不过他在法庭上承认还用过另外22个假名。”

  &1dquo;她因为嫁给一个骗子而怪你?”高布莱斯难以置信地问道。

  &1dquo;不是。她父亲的心脏一向不好，现他们濒临破产让他一病不起。我想她一定觉得，如果我当初直接找她谈而不是她老爸，她或许可以劝希里把钱还她，她老爸也还会健在。”

  &1dquo;可能吗?”

  &1dquo;我不这么认为。”他将盘子摆在他面前，&1dquo;希里的骗术出神入化，接受公然劝说可不是他的作风。”

  &1dquo;他是怎么行骗的?”

  印格兰姆苦笑。&1dquo;魅力。她迷恋上他了。”

  &1dquo;那是她笨啰?”

  &1dquo;不是&he11ip;&he11ip;只是太过于信任&he11ip;&he11ip;”印格兰姆整理一下思绪，&1dquo;他是个职业骗子。虚设一家公司，开了个假账户，劝那两个女人投资，或者说得精确一点是劝珍娜小姐去说服她母亲。计划称得上天衣无缝。后来我看过他的企划书，她们会受骗我不觉得意外。那栋房子里摆满了漂亮又高级的说明手册、账簿、薪水支票、员工名册、税务结算单。除非疑心病很重，否则不会有人认为他如此大费周章只为骗你1o万英镑。反正，珍娜老太太心想那家公司的股票一年可以上涨2o％，就将她的所有债券、有价证券等全部兑现，再将支票交给她女婿。”

  &1dquo;他再将支票兑换成现金?”

  印格兰姆点头。&1dquo;至少透过三家银行转账，然后就凭空消失了。他前后花了一年进行这场骗局——9个月用来对珍娜小姐甜言蜜语，另3个月与她结婚——因此而倾家荡产的不只珍娜家。他透过她们的人脉，找其他人投资，她们的许多友人也都受害。真是悲哀，此后她们就过着形同隐士的生活。”

  &1dquo;她们如何维生?”

  &1dquo;就靠布罗斯顿牧场的马匹出租过日子。但收入实在不多，那地方越来越破旧了。”

  &1dquo;她们为什么不出售?”

  印格兰姆将椅子往后推，准备起身。&1dquo;因为那不是她们的。珍娜小姐的父亲在过世前更改遗嘱，将房子留给他儿子，但附上条件说只要珍娜老太太还活着，她们母女俩就可以继续住在那里。”

  高布莱斯蹙眉：&1dquo;然后呢?哥哥将妹妹赶出门?”

  &1dquo;差不多，”印格兰姆淡然说道，&1dquo;他是伦敦律师，将房子卖给开公司时，当然不会让一个不付房租的房客留下来。”

  高布莱斯在星期二早晨前往拜访玛姬·珍娜之前，先匆匆与卡本特交换了些意见，让他尽快明白有关那艘小艇的问题。&1dquo;我已经调派两名搜证人员前去了，”他说，&1dquo;如果他们能找出什么来，我会很讶异——印格兰姆和我已经查看过一遍，想找出漏气的原因，老实说，那艘船已经乱成一团了——不过我想还是值得一试。他们打算重充气后让它漂离礁石区，不过我的建议是，别抱太大指望。即使他们能将它弄回来，也不见得能查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