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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在适应了黑暗后,带来了朦胧的视野。葛蔓漫躲在树后,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脸上的汗水洇湿了头,贴在皮肤上,混合着泥土和污渍,乱七八糟的糊在脸上。而离她不远处,印入视野的是扭打在一起的郭胜跬和郭喜。葛蔓漫紧张的抠着树干,粗糙的树皮磨破了手指也浑然不觉。胸口起伏不定,剧烈的喘息。身体有种得救之后带来的松懈,血流极的流动,脑子有轻微的缺氧。
葛蔓漫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感到荒唐还有茫然。事情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她记得自己和往常一样,今天也是在神庙里的度过,但没有留意时间,因此错过了天黑前就下山的时机。
于是,她匆匆忙忙的下山,半路现了不寻常的地方,先是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到山脚。接着就是在密林深处现了行为异常的郭胜跬,然后自己被郭胜跬追杀,在逃跑过程中,郭喜出现了,并胁迫自己嫁给他。
就在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郭胜跬却清醒了,朝着郭喜冲过来,两个人现在此刻就扭打在了一起。
葛蔓漫的视线落在郭喜身上,这个人是第三个疑点。之前自己推测郭喜是自己画出来的人,嘴角的那颗痣就是个证据。然而今天晚上看到的郭喜,他的言行举止,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任何分别,甚至于他脸上那些宛如贴上去的五官都变得自然了许多。
如果郭喜是真的,那“真”的对立面是什么?假。谁是假的?郭胜跬吗?葛蔓漫的视线从郭喜转移到了郭胜跬,她很难想象这个爽朗的小卖部老板会是假象?但不管谁是真人,谁是假象,这两个人无论谁赢了,对自己都不是好事。
葛蔓漫眼神暗沉,扫了扫四周,弯腰捡了根木棒握在手里,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战局,伺机逃跑。
另一边,郭胜跬和郭喜撕打在一起,两人好像失去了理智,满脑子只有打死对方,每一拳都带着凶狠的戾气,狠狠的砸在对方身上。郭胜跬看上去比郭喜要壮,但气力却远不如年轻的郭喜。刚开始,郭喜忌讳着郭胜跬手里的短刀,还只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然而没两下,郭喜看准机会,将郭胜跬手里的刀打掉了,进攻就愈的无所顾忌。
葛蔓漫眼看着郭喜一拳将郭胜跬打倒在地,然后翻身上去,双手掐住了个郭胜跬的脖子,恶狠狠的吼道:“去死,去死!你个畜生!”
郭胜跬被掐住了脖子,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手掌在地上无力的抓挠,脸皮跟充气似的肿胀起来,眼睛开始充血,然而他嘴里却不停地喊道:“保护葛蔓漫,保护葛蔓漫!”
葛蔓漫的内心震惊不已,郭喜是真的想杀人,而更奇怪的是郭胜跬,为什么他要保护我?脑袋里一片混乱,完全没有头绪。可现在最急迫的是,要不要救人?郭胜跬刚刚还拎着刀要杀自己,而转眼间,他就要面临死亡。葛蔓漫一点都轻松不起来,虽然她不能理解今晚生的一切,但如果眼前这一幕是真的,她要是不出手,郭胜跬就会死。
如果,郭胜跬是假象,即便他死了,也影响不了真实的生活。可如果他是真的,郭喜是假的呢?一个不存在的人取代了真实存在的人,会生什么变化?葛蔓漫心乱如麻,思绪无比混乱,手里的木棒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却始终做不了决定,下不了手。
前面的郭胜跬眼看只剩一口气了,眼珠突出外翻,已经说不出话了,然而他却硬生生的转动着脖子,目光落在了葛蔓漫身上,嘴唇翕和着仿佛要说什么。葛蔓漫听不到声音,她只看到郭胜跬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淡淡笑意,恍惚间,葛蔓漫想起了那天的小院,自己和郭胜跬爽朗的笑声,还有那和谐的画面。
自称是青神村哲学家的老郭,怎么会是假的呢?葛蔓漫不再犹豫,奔跑上前,高举着木棒,狠狠的砸在了郭喜的脑袋上。……
自称是青神村哲学家的老郭,怎么会是假的呢?葛蔓漫不再犹豫,奔跑上前,高举着木棒,狠狠的砸在了郭喜的脑袋上。
喧嚣了一夜的风,在此刻停住了。
葛蔓漫的视野里只有应声倒地的男人,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心脏沉重的跳了一下又一下。
郭喜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接着一动不动的直直躺在潮湿的泥地上。葛蔓漫怔怔的看着郭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杀人了,凶器就是手里的木棒。
一想到这儿,她过电似的将木棒扔在地上,然后踉跄后退两步,惊惶的看着郭喜,视线转向郭胜跬,他正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带着劫后余生的侥幸,露出渗人的笑容。那郭喜呢?葛蔓漫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过去,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生了。
郭喜的身体竟然在一点点消失,葛蔓漫瞪大了眼睛,眼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化成了尘埃,消失在空气中。
意识瞬间模糊,眼前一黑,晕过去的瞬间,葛蔓漫觉得自己是做了个梦,一个噩梦。
“咳咳,咳咳。”郭胜跬捂着脖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晕倒在地的葛蔓漫,又转过身,视线落在深邃的黑暗中,两个人缓缓的从密林中走了出来,分别是邓自南和周景生。
邓自南俯身打量着葛蔓漫,表情冷漠而麻木,眼神里有看不懂的深意。注视葛蔓漫良久后,他转头看一眼周景生,后者带着同样的冷漠,弯腰将葛蔓漫抱了起来,跟在邓自南身后,亦步亦趋的离开。
很快,三人消失在浓郁的黑暗中。一缕清风拂过,山林又恢复了原样,安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生过。
葛蔓漫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她在空荡荡的荒野里奔跑,前方是灰暗的世界,周遭模糊又扭曲,身后有人在追赶,拎着刀,看不清长相。她感到害怕、无助、还有孤独,深深地孤独,如潮水般涌上来,将自己淹没,这孤独感甚至胜过被人追赶的恐惧。没有同伴,没有任何帮助,就这样被追赶着,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漫长的路在脚下延伸,她就这样跑着,停不下来的奔跑,直到筋疲力尽,被身后的人追上来,那人带着面具,木偶一般的五官,面无表情的举着短刀朝自己劈下来。尖锐的刀闪耀着凛冽的光,成了她眼眸里最后看到的景象。
“啊——!”噩梦惊醒,葛蔓漫睁开眼,如一条溺水的鱼,反复地呼吸,视线从模糊到渐渐清明,于是她看到了头顶那熟悉又简陋的屋顶,以及一张脸?
葛蔓漫吓了一跳,立刻翻身坐起来,这才注意到她屋里多了两个人,不是一个。
“李小棠,李小榆?”葛蔓漫一开口才现自己嗓子又干又哑,像被砂纸磨过一样难听,但她更好奇,这姐弟俩怎么会在自己房间里:“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李小棠还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沉静安稳。李小榆依旧很活泼,一看到葛蔓漫醒了,立刻欢呼大喊:“醒了,醒了。她醒了!”
葛蔓漫微微皱眉,往后躲了躲,这般活泼可爱的弟弟,她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下一刻,弟弟的后脑勺就被呼了一巴掌,李小棠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威严颇深,李小榆摸着脑袋委屈的嘟了嘟嘴,不敢再吵闹,只拿眼睛偷偷的瞄姐姐和葛蔓漫。
李小棠没有再理会弟弟,而是又看向葛蔓漫:“村长说你病了,让我们来照看你。”
葛蔓漫渐渐从噩梦中苏醒,她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阳光,又看看李小棠姐弟俩,他们一脸平和的样子,印证着岁月静好。但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那天晚上生在山林里的事,郭胜跬和郭喜诡异的言行,绝对不是梦。她默默的看了一眼破皮的手指,那木棒的感觉还残留在皮肤上。粗糙的触感提醒着她,自己不仅卷入了一场莫名的殴斗中,还杀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最后消失了,化为灰烬消散在空气里。……
葛蔓漫渐渐从噩梦中苏醒,她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阳光,又看看李小棠姐弟俩,他们一脸平和的样子,印证着岁月静好。但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那天晚上生在山林里的事,郭胜跬和郭喜诡异的言行,绝对不是梦。她默默的看了一眼破皮的手指,那木棒的感觉还残留在皮肤上。粗糙的触感提醒着她,自己不仅卷入了一场莫名的殴斗中,还杀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最后消失了,化为灰烬消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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