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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走剧情 斯年其十三（第5页）

葛悠绮很满意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你这人还不赖嘛，脑子清醒，胆子也大。”

其实就是怕落单。

沈童：“快走快走！人快没了。”

由他推开门，众人依次滑过门缝。

老头一直在往楼上走。

跟在他身后的四个人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跟踪训练，偶尔会出一点声响，但在大家屏息静气以为被现时，老头始终没有转过身。

可能是人老了耳朵不好吧——众人勉强找了一个理由。

在登上一串陡峭的台阶后，老头通过梯子爬进阁楼，过了大概五分钟，又顺着梯子落回原位、背着手离开了。

老旧的木梯，边缘木刺突起，一不留神就会划破掌心。苏路从[kou]袋里掏出手套戴好，将双手稳稳放了上去。

“看来这里就是他睡觉的地方了。”葛悠绮站在阁楼中央，屋顶很矮，她好奇地伸手碰了碰，一手的蜘蛛网。

“啊！”一只蜘蛛爬到她的手上，葛悠绮出惊呼。

她用力甩手，蜘蛛掉在地上，爬进了床底。

“我最讨厌蜘蛛了！”葛悠绮转身朝沈童抱怨。

沈童安慰了她两句。

众人挽起袖子，把老头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手的灰尘外别无所获。

[ri]记的残页不在这里。

倏然，鹿雪绒敏觉地转过头——

半颗人头镶嵌在地板上，人头的眼珠直溜溜对准了他们。

鹿雪绒：“啊！！”

眼珠转了转，缓缓露出底下的鼻子和嘴唇，以及一道贯穿整张脸的伤疤。

是老头。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默默观察了他们多久？！众人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

老头缓缓从梯子爬入阁楼，众人连忙退往角落。

沈童本想趁老头不备对他动手，葛悠绮死死掐住了他的胳膊。

等老头站稳脚跟，面对如临大敌的几人，老头忽然叹了[kou]气。

“我知道你们在找什么。”老头说，“一本[ri]记，对吧？那个叫罗伯特的……我把[ri]记放到他身上了。”

“罗伯特是不是你杀的？”沈童防备地问。

“是我杀的，不过我只是为了自保。”老头淡淡回答。

“自保？”

“他当时以为我睡着了，准备对我下手，我反抗时失手杀了他。”

罗伯特的死因是被钝器砸破脑袋而死——几人刚才在搜索阁楼时，现椅子的一角上有暗红的血渍。

老头表示：“我不后悔杀了他，就为了一本[ri]记，他就想要我这个老头子死？这种恶毒的人……”

老头冷哼：“你们，也是为了那本[ri]记来的吧？”

“……”见没有人否认，老头再次强调：“我说了，[ri]记我已经放到罗伯特身上了，算是对我失手杀了他的补偿。你们想要，就去找他好了。天气这么冷，他尸体应该还没臭。”

“……我们已经找过了。”冷孤晴看了苏路一眼，“他身上确实是有一本[ri]记。”

老头疲惫道：“那你们还来找我干嘛？”

“你以为我们想来吗？”葛悠绮终于憋不住了，脆生生的声音含着憋屈与怒意：“[ri]记缺了几页！”

“……那我就不知道了。”老头表示，“我没翻开过。”

苏路再三打量老头，男音来来回回都是从前出现过的提示，没什么新线索。

“我劝你们也不要瞎折腾了。”老头猛不丁开[kou]，“进了这座古堡，就别想出去了。”

葛悠绮[bi]问：“你什么意思？”

老头又不说话了。

“喂！说话啊？什么叫‘别想出去’？当初不是你把我们放进来的吗？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