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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那个...扎伊娜小姐!”铁匠学徒擦擦鼻涕,反而将一手铁屑抹在了红干的鼻头上,“没想到那个,你今晚...”
波波莉娜上来就将自己火把熄灭,这时棚子内唯一的光源便是桌上的昏昏沉沉的老油灯。
她翻个白眼,道:“靠,你看我他妈像是食言的样子吗?”
佣兵狭笑着,话里话外是让学徒倍感亲切的伶俐劲儿。落座后,波波莉娜局促地缩缩肩膀,趁学徒不注意向黑暗中的查南使了眼色。
查南正是那名独眼掠夺者的自称。在返回镇子的路上,他因难以忍受波波莉娜的冷酷缄默而主动介绍了自己,他想着自己若是引起了什么话题便可以插科打诨缓解气氛,不曾想等来的只是那女魔头的一个瞪眼。后者以更低沉的声调——以防吸引活尸的注意,哪怕她已经喝下了活尸药剂——将计划诉诸于他:“我回趟铁匠铺,那小子估计还在等我,我去吸引他的注意,你拿上这个把锁撬开,溜进屋子里找找看他有没有藏什么小女孩。”
查南深知这一任务的重要,他需要向这女魔头证明自己的价值,作为掠夺者他毫不在意自己在为谁卖命,他只关心一件事,那便是自己的老大会不会帮自己实现那宏大到可笑,乃至无人理解的“愿景”。
眼见自己的心上人前来赴约,铁匠学徒即将熄灭的爱之火在迟钝片刻后,迸出炙心炙肝的热忱:“当然不是!扎伊娜小姐!等等,你吃晚饭了吗?我这里给你留了吃的!”
学徒放起连环炮,令波波莉娜有点意外的是他现在虽顶着张醉鬼似的大红脸,说话却没有语无伦次:“有没有冻坏?今天外面很冷,而且那些活尸偶尔也会溜进镇子,真的很危险!”
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甚至让经验老道的佣兵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挠挠头,余光扫向黑暗中的查南。
查南放慢动作,纵使如此,他开锁时出的细碎声响还是吸引了学徒的注意。
刚扒拉几口夹着冰碴子的稀粥,波波莉娜赶忙装出一副被呛到了的表情。
不出所料,那学徒有模有样拍打起波波莉娜的后背,趁他分神之际,查南总算撬开了锁,溜进屋里掩住门扉。
见此,波波莉娜擦擦嘴角,不再咳嗽,她看到那学徒碎步晃到了自己面前,他的支支吾吾有点让自己不耐烦。
波波莉娜笑道:“啊,谢谢。”
她尽量绷着面部肌肉,以免让对方察觉出自己的敷衍。
学徒颇为绅士地挽住波波莉娜的右臂:“哎,今晚有马戏团来我们镇表演,就是那个蓝衫剧团!这个点儿应该还没散场,要不...”
现在明明已经下半夜了,马戏团要是没散场那我吃屎得了。波波莉娜这样想。
学徒哈下腰:“那,咱们走呗?”
铁匠学徒的算盘那是打得噼啪响。为什么这么说?那马戏团唯一昼夜不停的项目便是门口的占卜。蓝衫剧团的占卜婆素来以卜姻缘闻名,她做出的姻缘占卜那可是十拿九稳,八九不离十。据说她身上流淌着妖僧拉斯普京的血脉,与恶名昭著的瘟疫骑士也算沾亲带故的表兄妹。
本着替查南打掩护的目的,波波莉娜无可奈何答应道:“好吧。”
在学徒与波波莉娜走远后,查南总算摸着黑找到了老鸨侄女的位置。
他所在的棚屋分为三部分:中间的厨房,北边的卧室,南面的双层仓库。卧室里传来鼾声阵阵说明铁匠正在酣睡;厨房里凌乱堆着些食材,吊在梁子上的干肉说明铁匠家境不错;至于那仓库,它的外门上了层锁,查南又费了点周折才打开了它。
查南搜查着偏房仓库,在顺走一些戈比和食物后他径直爬上了二层。
果不其然,一名被五花大绑的红幼女正在干草堆中挣扎,她的身旁是一只装过食物的木碗。
查南扯下女孩嘴里的布团,转而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别出声,叔叔是来救你的。”
女孩似懂非懂点点头,但等查南松开手,她却不出声一个劲傻笑起来。
查南听到她的肚子也在大唱空城计。
“你先吃着些。”查南说着将一块仓鼠奶酪塞进女孩嘴里,后者呵呵笑着,大嚼特嚼。
在用小刀割开绳子后,查南掏出随身的开刃铁片扔在了断绳旁边,由此伪造出女孩自行逃脱的假象。这是他用来保命的小小法宝,用来完成老大交给自己的任务倒也不算浪费。
“不要出声,听叔叔的话,知道吗?”查南说着脱下斗篷披在女孩身上,她的左眼向外斜视着,同样清澈迷人的天蓝色右眼却时而望向透气窗,时而望向天花板。
女孩几乎毫无征兆朝着查南左眼捣了一拳,她天真地笑着,露出缺了颗门牙的两排皓齿。
查南龇着牙向女孩摆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背上小女孩,眯缝着眼睛下楼出屋,他不忘破坏了铁匠撒在仓库里的碳粉——他进来时在上面留了鞋印,出去后他又找了个隐匿地方用雪块将鞋子擦了个干净。
“小女孩?”
“红头的,后背有胎记,别弄错。”
查南突然想起波波莉娜的嘱咐,眼前的傻女孩是红头的没错,胎记的话...
独眼掠夺者安顿好女孩,背着迎风口,他拎起女孩的衣领,检查起她干瘦的脊背,找到那该死的胎记,他才算松了口气。
一刻钟后,蓝衫剧团。
某种未知权能塑造的铁栅栏将剧团大大小小的帐篷围成一圈。被踩得泥泞的地面已经再次上冻,坑坑洼洼绵延成小路的模样,一些彩纸鱼儿似的被冻在冰坑里,另外一些则散得满地都是,有风吹过时,它们露在雪面上的部分便会招摇飘动,如涨潮时的牡蛎般快活。
波波莉娜的目光从一串印着穿蓝衫的西伯利亚棕熊的彩旗上移下,占卜婆正目不转睛盯着一只占卜球,那水晶占卜球和她一样有些年头了,它承接着老妪的目光,仿佛真的拥有某种魔力。
“唷。”占卜婆笑笑,抬起头来,此时波波莉娜才注意到她的双目已经失明,一层老茧般厚实的白翳侵占了本属于瞳孔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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