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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尽欢显然也知道肃修言经脉受损的事,他或许是想到可以搏一把,在故作深沉的沉默了一阵后就开口:“这场比武,不知道肃峰主是只论输赢,还是不计生死?”
肃修言握剑的手还是很随意地垂在身侧,却笑了笑:“输赢,不就是生死?”
程惜没法形容肃修言跟须尽欢的这场比武,那个法力境界和剑术境界,都远超她的理解之外,别说理解,她之前连见都没见过。
神越门的弟子们当然也大都没见过,所以大家伙全都缩得跟鹌鹑一样围在演武场旁边瑟瑟发抖。
这就是大佬们的世界吗?太可怕了,恐怖如斯。
程惜知道,须尽欢肯定是打了能在比武中杀了肃修言的算盘,他肯定还想利用肃修言真气会暴走的这个弱点。
但是有时候在实力差距面前,打得再精的小算盘也没什么用。
肃门主和另一位肃峰主全程就在旁边看着,程惜也看得出来他们很着急,很担心。
但程惜觉得那种担心应该是害怕肃修言自己的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而不是害怕他会输给须尽欢或者被须尽欢杀了。
总之,在一些程惜眼花缭乱并看不懂的操作之后,演武场上肃修言指尖凝结成实体的金色剑气直接穿透了须尽欢的心脏。
他好像还是嫌须尽欢的血会溅到自己身上怪恶心的,所以离得相当远,也没舍得弄脏他那柄肃道林亲手给他铸造的佩剑,还特地用了剑气。
他甩了下袖子,仿佛像在甩掉白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或者是甩掉大清早被迫杀人的晦气,扬了扬下巴,看着那群魔修:“怎么?还不跪下来请我做你们城主?我兴许会考虑一下。”
他有没有真的想要考虑一下,程惜是不知道的,但是魔修们并没有跪下来请他去覆手城做城主。
事实上他们这次没来其他高层,当须尽欢死了后,那些小喽啰也就树倒猢狲散了。
也许是被肃修言杀须尽欢的气势吓到,也许是他们这些小兵没有人撑腰的时候也并不想得罪神越门,反正他们把神越门的人都放了,胡乱说了几句我们还会回来的话,抬着须尽欢的尸体就跑了。
这场匆忙的闹剧就这么匆忙地又收了场,程惜看了下天色,似乎现在赶紧御剑回去,还能赶上青岩峰的早饭。
但她没走,她连忙从弟子们身边挤过去,冲到肃修言面前,上下审视他:“你感觉怎么样?你没事吧?”
今天得有一大半的弟子都跑过来围观了他先是口头炮轰,又气势汹汹地在比武时杀了须尽欢。
想必从今天后,那些关于他功力剑法都不行,做绝色峰峰主是靠裙带关系的流言,就会不攻自破了。
但是弟子们却像是更害怕他了,见到他刚杀了须尽欢从演武场上转身下来的样子,还不约而同地都散开离他远远的。
所以程惜这样直接冲到他面前,就显得十分显眼,不但肃修然看到了她,连肃道林都多看了她几眼。
他摇了摇头,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仿佛还在怪她大惊小怪:“我没事,先回去吧。”
他急着回去那就肯定是有事,这人还在爱面子强撑吧,程惜当机立断,直接拉了他的手对肃修然说:“大师兄,二师兄昨晚自己偷吃了丹药,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肃修然原本一脸和蔼温雅的神色顿时变了,揽住了肃修言的肩膀,还提高声音喊:“小言!”
肃修言还想说自己没事,肃修然却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肃道林也没有。
肃门主他老人家本来神色就过于严肃,这会儿那神色简直可以算是锅底灰一般阴沉。
他二话没说扯过肃修言的手腕把了下脉,接着就抓住他横抱起来,招出飞剑踩上,一句话没说就直奔主峰去了。
于是二师兄在当众秀了一把怼人技巧以及打人技巧之后,就被自家亲爹用公主抱的姿势不由分说地带走了。
呃……也不知道该算光荣还是丢人。
程惜当然也连忙踩着飞剑追了上去,她是给肃修言带药的人,就算是肃修言自己偷吃药偷吃出什么问题,她也有责任。
肃道林直接把肃修言送到了自家儿子小时候的卧房里好好放到床上,路上一边御剑,一边还不忘用法术传音,通知程昱赶紧过来看他儿子怎么样了。
程昱阴沉着脸赶过来时,站在床边看着门主夫人呼天抢地的喊着“我可怜的言儿”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所以有些尴尬程惜,就用求救的表情看向了他。
程昱先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劝走了门主夫人解放了肃修言,然后坐下来给他把脉,过了会儿得出结论:“问题不大,不过压制住你的修为本来就很难,今天你打得兴起好像又更难压制了,我得下重药,在床上老老实实躺个把月吧。”
肃修言听到他这么说,脸都白了:“一定要躺在床上吗?”
程昱挑了下眉:“是谁不遵医嘱非要动武的?”
他说着又转头狠狠瞪了程惜一眼:“还有是谁偷偷拿药给他吃的?你们一个两个,都惯着他吧,喊我来干什么?我可不会惯他。”
肃道林和肃修然都在旁边站着,但是肃门主和肃峰主同样不敢跟程峰主顶嘴,一起沉默着,大气都不敢出。
程昱说完了就大手一挥:“之前的药继续吃吧,我看你吃的时间太短了。”
他说的这个药肯定就是那种吃了能让肃修言连翻身都艰难的药,无法无天的二师兄顿时就脸色苍白地服了软:“我错了……能不能少吃几天。”
程昱摇了摇头,“呵呵”冷笑:“你之前的情况,只用吃个三五天就可以了,你现在的情况,三五天不行了。”
程惜听他们说着,又觉得自己身为偷偷给二师兄带别的药的人有些责任,就清了清嗓子说:“小……二师兄之前吃了药确实自己连勺子都拿不起来,他又不喜欢被弟子服侍,我可以在这段日子里照顾他。”
程昱看了看她,他之前因为她去见了肃修言骂她很凶,现在知道她偷偷给肃修言送药,反倒不骂了,他只是皱着眉看了她一阵,最后叹了口气:“千防万防,你还是跟他……”
程昱说着就毫不客气又熟练地在肃修言嘴里塞了一颗药,然后站了起来,对肃道林说:“烦劳门主继续用真气时不时替肃峰主压制一下了,等他吃了药,情况也许会稳定一些。”
他说完就不想管了一样的抬腿就走了,连程惜也没喊,留下一屋子的人一起沉默了起来。
肃修言在她说了自己会照顾他后就没有再说话,还侧过头去把脸对着床里面,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肃道林又沉默了一阵,才开口对程惜说:“程丫头,当年你跟修言和修然一起从水神宫里被救出来时,你中了咒术昏了过去。修言对我说,你很怕他,可能再也不愿看到他了。你哥哥就没让你留在这里养伤,你直接接回了青岩峰。后来你醒了,好像还困在癔症里一直在乱喊,你哥哥就让我给你下了禁制,让你忘掉在水神宫那几日发生的所有的事。”
如果站在程昱的角度去看,自己年幼的妹妹跟他一起遇险,回来后还大喊大叫,那么程昱肯定是要责怪肃修言的,就算不责怪,也一定会让自己妹妹远离这个危险的人。
不过肃修言为什么会说自己是很怕他?程惜能确定自己肯定不是因为他才害怕。
程惜坚决地摇了摇头:“门主,请你帮我解开禁制吧,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女了,而且我觉得这里面也一定有误会……小哥哥……修言不会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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