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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个邀请谁与他共赴云雨的暗示,可若是真有人信以为真,他又会冷冷地嘲笑那人的痴心妄想。
表面上是徒弟,那暗地里又是什么?帮他打发寂寞的狗吗?
沈在心感受着源自于习惯的困意,懒得再继续逗弄男主,从储物袋中摸出一个药瓶丢进他怀中:“我可不想要一只半死不活的狗。”
说完也不待他回答,床帘无风自动合上,遮挡住那人俊美的面容与身形。
谢临风这才回过神,他竟然拖着满身伤痛和这个人纠缠了如此之久!此刻卧房内重归于寂静,方才被他暂时遗忘的痛楚又重新席卷而来,他不再犹豫,服下那人施舍给他的丹药,只觉得体内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目光瞥到墙边的软塌,谢临风正欲起身去那休憩一晚,又被脖颈间的绳索扯了回来,显然他的行动范围只有床榻旁这一块。
床帘内的人呼吸平缓,像是已经沉睡,谢临风不禁嗤笑一声,哪有这般嗜睡的仙君?
如此想着,他的手却鬼神差使地撩开了床幔,目光落在那人精致的眉眼上。
阖上的眼眸敛住了那双乌瞳中无时无刻不蕴含着的凉薄与恶劣,看起来美丽又无害,该是没有人比他更像仙君。
谢临风回忆起方才见到他的第一眼,心中剧烈的跳动无不表明自己对这个人一见钟情,孰料萌动的心刚刚发芽,便被染上了毒,深深扎在心间深入肺腑,再也无法摆脱。
连续几个时辰的逃亡,便是修士也会感到疲惫,更何况他如今不过金丹期的修为,谢临风垂眸看着那根连在仙君手中的绳索,不情愿地想,这可不是他自愿爬床的,是那人没给他打地铺的余地!
小心翼翼撑着上身从那人身上爬过,直到躺在柔软的床褥上方才松了一口气,谢临风偏头看着背对着自己侧躺着的人儿,目光从瘦削的肩、凹陷的腰再往下……
如同被那曼妙的弧度烫到,他猛地收回了视线,暗自唾骂自己再次色迷心窍。
烛火即将燃尽,谢临风怀揣着繁杂的思绪渐渐陷入了沉睡。
可再次醒来之时,他竟发现自己脖颈间的绳索不在,而是环绕住双手绑在了床榻上,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亵裤。
152:【宿主你这是要来硬的啊?】
“没时间了。”沈在心回想起今日清晨宁无尘传来的消息,华胥秘境不知为何提前一年在今日开启,他已经没时间和男主慢慢玩了,必须赶在获取渡梦莲之前,攒够渡雷劫的灵力。
152:【可是你这不是才突破……】
“错过这一次,又要等一百年。”沈在心缓缓将头上的玉簪抽出,如瀑长发倾泻而下,“比起男人,自然变强更重要。”
“你做什么!”谢临风惊怒交加,他感受着身上温热的躯体,密密麻麻的颤栗不受控制遍及全身。
“你不是宁死也不愿做我的狗么?”沈在心伸手强硬地抬起青年的下巴,笑得凉薄又浪荡:“在床上陪我三日,此后便放你自由,你我再无瓜葛。”
许是被对方羞辱的语句刺到,谢临风只感觉灵魂深处蓦地生出一股钻心之痛,让他疼得几欲窒息,“再无瓜葛……”
好一个再无瓜葛。
但他很快便无暇顾及这么多,甚至无法再挣扎反抗。
仙君衣裳半褪堪堪挂于臂弯,明亮的天光透过头顶的纱帘抚摸他的雪肩,谢临风目光所见,不是白就是粉,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引诱人去攫取花心的蜜汁。
如同宝剑入鞘,包裹住了一切锋芒,谢临风带刺的话哽在喉间,再也无法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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