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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那锦衣卫指的路,大鱼出去上了马车。马车极大,里面铺满了厚厚的毛毯,有个乖巧的婢女蹲在地上服侍,给他端茶倒水,捶腿按摩,搞的他浑身不自在。大鱼看看这个婢女不过十来岁年纪,换作现代顶破天就是个初一学生,乖乖巧巧的,一脸青涩。
他实在不习惯,就让她起来坐,不用这么麻烦。那婢女当即跪下告罪,泪花涟涟,大鱼叹了口气,也就不说话了。坐在这豪华感堪比幻影的车厢里,只觉得无比气闷,恨不得推开门自己下去走。
还好路程不远。大鱼下了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再看看车厢里跪别的婢女,心想待会儿必须得教育一下邢开峦这小子,山庄里待那么久了怎么还搞这一套?明知道自己最不喜欢这个。
下了车,面前就是一座高楼,足有十来米高,高基重檐,栋宇宏畅,尖顶拱肋,顶上披着一层淡绿色的琉璃瓦。楼旁有一株极大的柳树,只是已是深秋时节,看不到柳絮轻扬的景色。不过可以想想春末夏初,此地是如何一幅好画面。
大门处的牌匾上写着“翠柳楼”三个大字。有小二见了,连忙上前迎接,口中称道:“可是贵客来了?”
那锦衣卫从马夫位置上跳下来,对他说:“正是,你且带鱼先生上去。”又对大鱼道:“今晚主人已包了此楼,鱼先生只管上去就是,绝无旁人打扰,恕卑职不再奉陪。”
大鱼让他一起上去,他死活不肯,只得作罢。再抬头看了看这栋酒楼,起码三四层,不禁啧啧了两声,心想邢开峦这小子家中这么有钱,领自己工资的时候也不见他推辞一下,有机会要好好说说他,有包场的钱不如给山庄请点零工。
他跟着店小二上了顶楼,见一个包间外站了几个常服汉子,腰挎长刀,一脸凶相。见了大鱼,纷纷行礼,道:“可是鱼先生,主人等候已久,快请进。”
大鱼点了点头,推门进去,只见里面好大一个房间,足有四五十个平方,中间摆了张圆桌,上面放了些果蔬点心。三个人正坐在桌子旁边闲聊,周围放了些家具,古色古香,典雅别致。什么朱红小几,沉檀楼鼻,一看就不是便宜货。四周宫灯高悬,将整个屋子照的如同白昼。几个宫鬓长裙的侍女在桌旁侍候,见大鱼进来,纷纷长揖行礼。
再看桌子上的三个人,中间的一个是瘦削老者,穿青色长袍,慈眉善目,长须及胸。他旁边是一个中年女子,穿着普普通通,五官极为硬朗,黑色长在脑后随意梳了,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现代职业女性的干练。在二人下,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书生,手持折扇,白色长袍,山羊胡,细长眼,一看就是工于心计的角色。
这三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啊?
大鱼一时就懵了逼。
邢开峦那孙子呢?
这是鸿门宴还是白虎堂啊?会不会待会儿冲五百刀斧手出来?
三人见大鱼进来,便一起站了起来,为那老者拱手笑道:“鱼先生,还记得故人否?”
“您是......”他这一说,大鱼才现他有些面善,的确是哪里见过,偏偏一时想不起来。那老者哈哈一笑,道:“果然贵人多忘事,老夫叶进卿,鱼先生当日拜访皇宫,技惊四座,你那块地,还是老夫换与你的,你这就把老夫忘在脑后了?”
大鱼在自己脸上轻轻抽了一巴掌,歉意的道:“对不住叶老先生。我这人记性不好,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叶进卿笑了几声,请大鱼在客位坐了,道:“今日请鱼先生来,还要介绍个贵客给鱼先生认识。这位乃是石柱宣慰使,不知鱼先生可曾见过?”
大鱼还以为他说的是那白袍文士,正要说话,谁知那中年女子站了起来,抱拳行礼道:“妾身秦良玉,代领夫君石柱宣慰使之职,坐守山城,与鱼先生也算是半个邻居了。”
这个年代的女官极少,几乎是闻所未闻,整个时代女性的身份可见一斑。像大鱼这样直接把白芷若,王姐提起来做事的,可以说万中无一。也是他威望高,又放下狠话,才让庄里没人敢说闲话。不然她们一件事都别想办下去。
大鱼的历史常识其实很一般,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这位女官是谁,也不知石柱宣慰使是个什么官。只能很尴尬的抱拳回礼道:“山城离我那里确实不远,有空还要多来往才是。”
“正是!”秦良玉很严肃的说:“听叶公之言,鱼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身见识非本界中人可及,妾身早有拜访之心,却一直不得其会。今日请叶公出面邀鱼先生做客,唐突之处,千万莫怪。”
大鱼笑道:“千万别这么说。都是邻居,经常来往是应该的。我也是个普通人,不是什么神仙,什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都是瞎说。如果秦大人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就是,只要我帮得上。”
“鱼先生莫叫什么秦大人,妾身实在承受不起。”秦良玉连忙还礼。下那白袍文士笑道:“秦将军率军平奢安之乱,用兵如神,威名赫赫,世人皆知有秦将军,而不知马夫人,秦大人。”
秦良玉连忙谦让,那白袍文士又自我介绍道:“在下刘伯安,现为叶公手下一小卒。常听族弟刘季龙提起鱼先生,当真是向往已久,今日见面,也算是一了夙愿。”
几人再闲聊几句,酒楼便送上酒菜来。菜肴不多,却做的极为精致,雕龙画凤,园林山水,应有尽有,漂亮至极,活生生把一个古楼装点出了几分米其林的架势。旁边侍女便上前为大家斟酒添菜,侍候的无微不至。
大鱼很不适应这种旁边有人夹着菜往自己嘴里塞的气氛,笑着推辞了。刘伯安笑道:“这种庸脂俗粉,怎能入鱼先生法眼?”
大鱼生怕他去难为这些人,苦笑着说:“不是这个道理。我这人性子怪,吃饭喜欢自己来,有人在旁边反而不自在。
刘伯安笑道:“鱼先生性子率直随和,颇合天人之道,在下自愧不如。”叶进卿就对身边侍女笑道:“既然如此,那你等便退下吧。”
几个侍女行礼退去,大鱼这才自在了一些。叶进卿又从桌子底下摸出一瓶飞天,笑着说:“托皇上的福,赏我一瓶鱼先生所赠仙界珍酒,今日与鱼先生共饮,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大鱼看了看那瓶子,琢磨着应该是自己来找皇帝谈开网吧的事情时自己送他的。那时候刚拿到代言费,手头松,飞天一件一件的买。换做现在,买一瓶江小白都得心痛半个小时。
刘伯安接过瓶子,给众人斟满,四人一起喝了,秦良玉长吐一口气,赞道:“好烈的酒,正合我山城人的性子。别人说我性如烈火,一点就着。今日喝了这酒,倒是喜欢得紧。不知鱼先生可还有存货,我要如何才换得到?”
大鱼听了这话,又不好意思推辞,含糊说道:“下次我给你带两瓶就是。”
秦良玉从身边摸出一个盒子,递了过去,笑道:“些许小物,换鱼先生一瓶酒,倒是我占了便宜。”
大鱼懵懵懂懂的接过来,打开盒子一看,便看见一汪极其漂亮的碧蓝。他伸手拿起来仔细观察,却是用蓝宝石雕琢的一条小巧的龙型配饰。那条龙与寻常的龙大不一样,圆眼大鼻,猫耳弯腿,看上去略带些滑稽,
这条龙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非金非玉,拿起来对着灯光一看,只见里面水汪汪一片碧蓝,似乎摇一摇还有片片涟漪,下一刻就要荡起波纹来。
“好玉。”刘伯安在旁边赞了一声:“晶莹剔透,碧蓝如水,实在是难得。”又道:“这条螭龙,大巧不工,形神兼备,如我眼睛不瞎,可是出自吴县魁6大师之手笔?”
“伯安兄好眼力!”秦良玉赞道:“当年我深入滇地,从一土司家中得到这块蓝玉,又请6大师出手,方有此物。螭龙乃水兽,招福避灾,正合了鱼先生此名。此物也是和鱼先生有缘。”
大鱼听说这东西如此珍贵,赶紧推辞。秦良玉脸一板,道:“大家都是邻居,一些玩物,何必在意。鱼先生莫非看不起我女流之辈?鱼先生那仙酒举世无双,我用此能换一瓶,也是大大的福分了。”
说了半天,叶进卿和刘伯安也来劝。大鱼实在是说不过这三个人精,只能收了。三人吃菜喝酒,随意聊些天,大鱼也长了不少见识。这里的菜讲究一个原料珍贵,温和养生,大鱼吃惯了现代垃圾食品的胃口很少有这个体验,吃的颇为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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