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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门打开,周津塬看到赵想容的脸因为紧张已经变得通红,她就像兔子样迅速从他身边逃走,往楼上冲,谁也拦不住。
等赵想容跑到刚刚外面的木凳处,双膝发抖,又喘又怕。
很久后,她恢复平静。
“你为什么关门?”她愤怒地质问周津塬。
周津塬还在她身后,又在懒洋洋地玩着手机。“都快四十的女人,发什么疯?”他平静地说,“大惊小怪,把其他老人吓到了。这样吧,你打电话给赵奉阳,让他来接你回家。”
赵想容咬着唇,不停地摇着头。内心深处最痛苦的回忆被勾起来,她怎么可能再去找赵奉阳?
赵想容浑身大汗,只顾得上自己,她没看到,周津塬正在黑暗里望着自己。
男人面容依旧如寒冬,嘴角露出一点点的微笑。但目光里凝聚的黑暗,比赵奉阳曾经凝视他妹妹的欲望更深更阴森一点。他也只会更耐心。
赵想容又被安在一个二楼的卧室。
这次,房间有窗户,有床,有窗帘,有沙发,房间的面积也更大。
赵想容是奢侈惯了的人物,以往根本看不上这种陋室。但是,她在被网络世界里骂聋子,见识过地下室,以及被周津塬这么一吓,赵想容如今对这房间非常惊喜。
她此刻对周津塬的态度都柔软了。
“谢谢你,津塬。”顿了顿,她抬高下颌,说,“我们以后可以成为朋友。”
周津塬和她对视半晌,他说:“其实我爱你,赵想容。”
赵想容撇撇嘴,她不信,而且已经没力气相信,她有恶毒的十万句为什么可以反驳回去,可是现在,她拧着眉毛冷笑,至少没吭声。
她要休息了。
周津塬坐在床旁边,隔着被子,轻轻地拍打着肩膀。也不知道从哪里,他找了个眼罩,让她戴上,说今晚整夜都不会关灯。
赵想容任他照顾她,她昏昏沉沉地要睡了。
就在这时,她却感觉有人正在轻吻着自己。
熟悉的男人味道,却是不熟悉的吻。不同于涂霆那种男孩轻盈的吻,舌头微微地用力,温柔激越的力量,并不着急撬开她牙关。
赵想容立刻摘开眼罩,周津塬一看她睁眼,规矩地把这偷吻停了,眸色清浅。
她皱皱眉,用手抵在周津塬的肩头:“出去。”
周津塬垂下眸子,仿佛思考几秒。随后,他抬高她下巴,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两腮,再用中指扳着,再次俯身吻上来。
赵想容四肢立刻挣扎,从被子里伸出脚踢他,但是,她今天已经被他特意泄了几次火,早没力气,到了别人收蜘蛛网的时候。他握住她光滑的脚踝,一路摸到她的臀,拉下她的裙子和内裤。赵想容跟炸了似的张嘴要喊,但她的嘴唇被含着,被吻得肺部都在回缩。
房间里没空调,她仰着脖子,两人流了不少的汗,最后周津塬抓住她的双手,用她柔软的羊皮皮带,娴熟地打了个结,越过她的头,固定住。
赵想容浑身紧绷,仇恨地盯着他。但看了他一眼,她立刻移开眸子。
明亮的灯光下,周津塬的脸庞有一种不动声色的郁色,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眼角有了浅浅的细纹。
赵想容的心,向很深很冷的一个地方沉下去。她迟疑片刻,软了态度:“津塬,你别伤害我。我们先谈一谈,好吗?先说会话,我今天真的很累。”
周津塬和她对视半晌,什么也没说,只是压上来。赵想容身体抖得如筛糠,他却忍着那股吸食罂粟般地欲望,迂缓摩擦了好半晌,逐渐让两人密不可分。
他们做夫妻多年,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甚至超过对彼此的了解。
赵想容不停地变幻腔调,愤怒地说“我恨你”,但是她发抖,他就停止,轻慢又专心地咬着她的红唇,好像这是错过的东西都补回来。接吻次数太多,周津塬的力量越发沉重,赵想容嘴唇被亲得发麻,不得已地把脸埋到他后背。
周津塬的五官拢着阴影,他揽着她,无声地叫她的名字,赵,想,容。
这是他克制的那一条线。
赵想容的耳垂滚烫,她没听见他叫自己,但奇迹般地又听见了。两个成年人像蛇样缠绵地咬着,弹簧床却没有发出声响。他动得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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