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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过来,肩膀还淌着血呢,他用手拿着火柴擦了一下,“哎呀,我操,哎呀,不是你他妈跟个秃爪子似的,连根烟都点不明白呀。”
“强哥,你看我这胳膊疼啊。”
“你知道疼啊,上次你扎我几下子,那我不也自己点的烟吗?”
李强就在那儿等着,俩人在那儿点烟,烟都抽到只剩个烟头烫手了。
老五一看,“强哥,这小子是不是跑了啊?游走了吧。”
李强说:“他不能吧,这大冰面儿,他能从哪儿跑啊?就他妈一个窟窿。我操,不是淹死了吧?”
于是两人开始拿大树杆子之类的东西在冰窟窿里一顿搅和、一顿拽。
多亏他俩这么一顿折腾,何老黑“咕隆咕隆咕隆”地飘上来了。他俩一薅头,“啪”地往出一拽,把人拽出来往那一倒,没动静了。
何老黑的大肚子鼓鼓的,像里面全是水。
老五按着肚子说:“哎呦,我操,这他妈的淹死了,不能吧?这肚子里全是水啊,那得赶紧给人家整出来呀。”
老五往何老黑肚子上一蹦,“噗呲”一踩,肚子好像被踩炸了,不过这一下倒把何老黑给救了。何老黑一口水像井水喷泉似的喷了出来。
水喷完后,李强走上前,“你妈的,来,我问你,这事儿你准备咋办呢?以后咱这粮还能不能送了?”
何老黑瞅着他俩,心想这俩家伙真有杀人的心思,把自己扔冰窟窿里,四周黑黢黢的,自己都昏过去了,还以为死了呢。
死里逃生后,他忙说:“管你叫爷我都干。大哥,五哥,你俩想啥时候送粮就送粮,别说送粮了,你送啥吧,我都给你写成一等粮。”
李强一听,“我操行啊,不给你添麻烦吗?”
“添啥麻烦啊,不添麻烦。”
妥了,李强和老五之前在徐大伟局子讹了2万块钱,互相还怼了几下,在榆树就已经有名号了。
现在又把粮库的何老黑收拾了一顿,而且这时候送粮也有门道了,真是一半粮一半混,啥东西往那送都能按一等粮结算。
然后还把刘慧给弄回来了,让他官复原职了。
这些事儿办得都挺利落,他俩的日子也开始安稳了。
不过他俩这边安稳的事儿先放一放,因为马上要出现一个关键人物,赵三儿,赵红林。
这徐大伟不是摆局子的嘛,他寻思着提升提升营业额,别人跟他说:“伟哥,不行找几个大手子呗。”
“还找几个大手子,啥大手,多大的手子?在榆树混得牛逼的做买卖的,他妈的产粮大户,这不都在咱这儿呢吗?还找谁呀?”
“不是你说咱榆树屁大点儿地方,他们能算啥大呀?”
“那咋的呢?那还有谁呀?”
“还有谁,咱从长春划拉点儿呗,那他妈长春有名的耍钱的、混蓝道的人可多了,都他妈特能耍,而且手里有钱啊。”
“是吗?那个,那你认识啊?”
这边刘栋走上前来,“我认识一个,姓赵,叫赵三,在长春也是摆局的,手里干净,而且这人还好赌。”
“那行啊,你哪天把他约来呗,咱干一场。”
“行行行啊,那我给他打电话呗。”
刘栋拿起电话,打给赵三,电话一通。
“喂,赵三哥吧,哪位呀?”
“我那谁,我榆树的刘栋,大伟哥的兄弟啊。”
“啊啊啊啊,哎哎,你好,老弟,这咋的,到长春来了?过来玩一会儿啊。”
“不的不的不的,那个赵三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看我伟哥呢,找了不少好手,聚了不少人。一直呢,也没跟咱们长春这帮同行在一起切磋切磋。你看三哥,你要方便的话,过来溜达溜达,到咱这儿玩一会儿啊,也算给咱们这边涨涨人气。”
这边赵三一听,“你让我去玩去啊?
咋的三哥这不方便呢还是咋的?”
赵三想了想又说:“方便方便,那啥老弟啊,那行,你们那儿玩得挺大吧?”
“还行啊,还行还行,都是咱们榆树有头有脸的,再不就是产粮大户啥的,手里都有钱啊。”
“那妥了,那三哥指定给你这个面子,完了你跟你大哥说,正好我也一直总听人说,这个榆树的徐大伟,徐大伟咱当个好哥们儿处对吧?那这么的,三哥啥时候过去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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