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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安奕鸣随即站起身,朝着贾青青做了个握手的姿势,贾青青保持着个坐着并盯着安奕鸣的姿势。
安奕鸣一笑,“虽然谈不上合作,但好歹是一条船上的……”
贾青青猛然起身,握住安奕鸣的手,说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凭什么?”
是凭什么合作?还是凭什么她拿不到那两套房?或是她儿子凭什么不被承认?安奕鸣猜不到,他也不想猜,因为他侧过脸的时候看到了窗外的杨乐然,杨乐然当然也看到了他,更看到了贾青青和贾母。
多么狗血的局面。
杨乐然走得飞快,试图转到一旁的小巷子里,刚迈出去没几步,就觉得肩膀一沉,“小短腿,你跑不过大长腿的。”安奕鸣悠笃笃地迈着步子,甚至还有时间瞄了眼旁边小店的广告——带个高个子,免费吃烤肉,男士身高19o以上打三折、18o以上打五折……
杨乐然几次耸肩都甩不掉安奕鸣又重又长的胳膊,索性停下来,“你想怎样?”
安奕鸣耸了耸肩头,“你想怎样?”
“你为什么见她?”
“你为什么见他?”
“我……”
安奕鸣弯起胳膊揉乱了杨乐然的头,笑眯眯地说“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还是我先回答你的问题?”虽然两个人隔着玻璃两两相望,却并不影响安奕鸣注意到杨乐然身侧站着的男人与她同路,他一直笑着看着杨乐然。
“怎么戴起了眼镜?”安奕鸣是不近视的,从不戴眼镜伪装斯文,今天却戴了副宽边眼镜,显得整个人有些文质彬彬的气质。
安奕鸣做了个斗鸡眼的鬼脸,戴眼镜确实不舒服,压得鼻梁疼,如今戏已经唱完,道具也可以摘下来了,他俯到杨乐然身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杨乐然瞪大了眼,“微型摄像头?”
“嘘!”安奕鸣顺手把眼镜放到口袋里,这副眼镜确实不是近视镜,支架处藏了个摄像头,以备不时之需。原本这神器是他买来对付无赖当事人的,应付那种不方便做笔录,却又非常关键的会面,当然如果当事人不以此做梗,他也不会暴露个人隐私。“所以,那个男人是谁?”
杨乐然拉下安奕鸣的手臂环在身前,往前走了几步,没回答安奕鸣的问题。
“有小秘密?”安奕鸣调侃一句,心里的滋味却不完全像表面上这么轻松。
杨乐然仰头看了安奕鸣一眼,“你还不是瞒着我去见贾平?”
猛然听到贾平这个名字,安奕鸣还恍了恍神,“剧情不完整,我总要找编剧了解一下完整版。”
回应是掷地有声的“切”!
还真是要完善剧情,否则也不会戴着藏有特殊设备的眼镜,除非特别熟悉的人,并不容易确定安奕鸣是否有戴眼镜的需要,就更不会注意他眼镜的不同之处。
“窃以为,可以考虑是否告诉你妈妈了。”安奕鸣决定不去追究那个男人是谁,杨乐然想说的时候自然而然会告诉他。
虽说有些事不必须由岳晓华出面,但这件事毕竟关系到她的切身利益,如何抉择是她的权利,再亲近的人也没有权利替她做决定。
出乎安奕鸣和杨乐然意料的是,岳晓华很镇定,听完之后还说了句“饭在锅里温着呢,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了”。然后,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医院,而是回了房间,锁上门,闷了足足一天一夜。
岳晓华没哭,她只是呆坐在床上,就那么呆坐了一天一夜。她不是对丈夫完全没有感情,而是对这件事早有预感,虽然有句话说男人做错事,女人是最有一个知道,可结果毕竟是知道,而不是隐瞒一辈子。这样的事,想要隐瞒枕边人一辈子,需要多强大的心脏和演技?岳晓华并不是粗枝大叶的人,相反她很敏锐,这份敏锐使她在很早就意识到丈夫可能在外面有人了。
最初岳晓华以为丈夫是一时情迷,男人嘛,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难保不会湿鞋,她意识到事情不妙是因为老樊的态度。老樊是杨家老友,也是杨正清夫妇回到海城之初就认识的朋友,可以说是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杨正清和老樊几乎天天见面,相处时间比和她岳晓华这个做妻子得都要长,换句话说,他更有机会了解杨正清的另外一面。所以,老樊每次见岳晓华时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使得岳晓华产生了非常不好的联想,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该怎么说。
真相被揭开面纱是某天夜里,杨正清出差,杨乐然在学校的冷清的夜里,岳晓华收到那条短信——离婚吧,我还能给你些补偿,附件是一张照片,杨正清睡在女人身边的照片,当然这个女人没露脸,不过能看出是个年轻的、体态丰腴的女人。岳晓华立刻就打了回去,提示关机。
这条短信在岳晓华心里种下了猜疑的种子,她像中了魔一般,疯狂寻找丈夫出轨的蛛丝马迹,她先是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找遍了,尤其是丈夫那间影音室,没有;接着翻看丈夫的行李箱、衣物口袋、手机、车子,没有;她还几次三番装作偶尔去公司的办公室,试图能撞到些什么,还是没有。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觉得所有人都在她面前演戏,所有人都在骗她,丈夫随口说的话在她听来都充满深意,她迅被自己折磨成了皮包骨。
直到某天,岳晓华看着镜子里那个黄脸婆,突然就放下了,谁又能爱谁一辈子呢?他有知识有涵养,还算得上是事业有成,样貌上也没有中年人的油腻虚胖,自然有一个紧接着一个的小姑娘扑上来。平心而论,换做是她,未必就能真正抵挡得住诱惑。这世界对男人就是会更宽容些,男人出轨该被原谅,女儿出轨就该沉淌,大约很多男人都羡慕他能够左拥右抱吧。岳晓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一下,问离还是不离?
离婚远没有岳晓华想象的那么简单。律师对她说,如果杨正清同意离婚,且双方对财产分割、债务分担达成一致意见,到民政局协议离婚即可;如果不能协商一致,就只能起诉离婚,恰好杨正清又不同意离婚,岳晓华又找不到确切的感情破裂的证据,第一次起诉离婚一般会被判决不离,同时法律规定第二次起诉离婚必须在六个月后,所以她必须还要忍耐这个漫长的法定的冷静期;如果顺利的话,第二次起诉会被判离婚,夫妻之间的争议就只有财产分割的问题了,但是他们的财产种类众多,包括但不限于房产、汽车、股权、保险等等,很大概率上法官会把财产争议剥离,先处置婚姻关系解除;可是财产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所以在离婚判决生效后势必会出现一个离婚后财产纠纷的诉讼,如何查明夫妻共同财产、共同债务,对杨氏夫妇这样的家庭来说是非常困难的,而岳晓华多年来并不参与公司经营,并不直接掌握有力证据,其结果可想而知。这还只是一审程序,如果涉及鉴定、管辖、上诉、再审,时间会更加的冗长。律师最后总结说,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且会耗费大量时间、精力的案子,你要想清楚,慎重选择。
岳晓华听懂了,这些都还只是法律层面上的,为了免除麻烦,她可以选择净身出户,当然以她对杨正清的了解,他做不出这么狠绝,她的后半生不至于太过悲惨。可如何向亲朋说明、又如何给女儿交代,才是岳晓华最纠结无奈的。女儿一直都认为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爱着自己的父母,她若是知道的真相,以她那样的个性……岳晓华不敢继续往下想,在心里下了个决定,不离。
生活有很多种模样,未必只有她认为的那一种才是幸福,自此之后,岳晓华只把杨正清看做是亲人,而不是丈夫,日子便也慢慢过下去了。
杨乐然担心,几次三番去敲门,得到的都是同一句“我没事”,急得她去找安奕鸣要备用钥匙,安奕鸣双手一摊,表示家里所有的门都是那种在里面可以锁上,外面却没有钥匙孔的。
“可是这都,这都一天一夜了呀。”杨乐然跺脚,“要不你把门踹开得了。”
安奕鸣连忙安慰着,这是大事,岳晓华需要时间去消化、接受,“别冲动!我们买菜做饭去,饭后我陪你去医院。”
就在这两人在门外嘀嘀咕咕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岳晓华走出来,说了一个字,“诉!”
“啊?”杨乐然和安奕鸣同时出疑问。
岳晓华竟笑了,说“该是我的,一分一毫都是我的,不该是我的,十座金山我也不眼馋。”
“可是那个,那个孩子……”杨乐然犹豫着提醒,那个孩子毕竟是父亲的骨血,总该对他有些怜悯之心吧。
岳晓华哈哈一阵大笑,笑的杨乐然和安奕鸣都是一阵心惊,“我不认,他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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