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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页（第2页）

  斯去火车站把吉姆的东西拉回来，然后堆在地下室。假定我那天没有拿槌子和起子

  去开箱子呢？假定我找不到起子呢？或者假定我多等一个星期、一天或一个钟头&he11ip;

  &he11ip;埃勒里，你怎么啦？”

  奎因先生站在她面前，有如上帝在进行审判。他脸上有可怕的怒气，帕特丽夏

  看得吓坏了，整个人往后退缩贴着窗子。

  &1dquo;你是说，”奎因先生镇静极了的声音说，&1dquo;那些书——诺拉掉下来的那些书

  ——那些书本来不是在起居室的架子上？”

  他摇动着她，她在他手指的压力下瑟缩了。

  &1dquo;帕特丽夏，回答我！那天你和诺拉不是从起居室的书架上把书本搬到楼上吉

  姆书房中的？你肯定那些书是从地下室的箱子里搬上来的？”

  &1dquo;我当然肯定，”帕特丽夏颤抖地说，&1dquo;你到底怎么了？那箱子钉死了，是我

  亲手打开的，刚好在你那天晚上进来之前几分钟，我才把空箱子抱回地下室，还有

  其他工具、包装纸、弯了的钉子——”

  &1dquo;这——太不可思议了。”

  埃勒里说着，一手抓来一张靠近帕特丽夏的摇椅，沉重地坐下。

  帕特丽夏大惑不解。

  &1dquo;埃勒里，我不懂，这有什么不对的？那又怎么样？”

  奎因先生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咬着牙、面色苍白地坐在那里，而且看得出脸

  色越来越苍白。他嘴唇漂亮的线条越来越深、越来越坚定，然后灰色眼睛闪现一丝

  困惑，但他很快把它藏住——几乎一出现就把它藏起来了。

  &1dquo;那又怎样——”他舔舔嘴唇。

  &1dquo;埃勒里！”现在换了帕特丽夏摇他了。&1dquo;别这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不对吗？

  告诉我呀！”

  &1dquo;等一等。”

  她注视着他，等候着。他只是坐着，然后喃喃说：

  &1dquo;我早知道就好了。但我不可能&he11ip;&he11ip;都是命运，命运晚了五分钟带我进那个起

  居室，命运让你没有早几个月告诉我。命运隐藏了最重要的事实！”

  &1dquo;但埃勒里——”

  &1dquo;威洛比医生！”

  他们跑回候诊室。威洛比医生刚冲进来，还穿着手术衣、戴着手术帽，面罩像

  围巾一样绕在脖子上；手术袍上有血迹，脸颊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