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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嗯，”劳埃德说，&1dquo;听起来不错。”

  第二天，波克和劳埃德去见文雅的乔治，他是一个温文尔雅，高6英尺的人，一个小脑袋不协调地扛在两肩顶部的脖子上，而脖子看起来好像没有一样。他长着一头卷曲的淡黄色头，这使他看上去有点儿像那位著名的摔跤运动员。

  劳埃德对这宗买卖曾经打算再考虑考虑，但波克再一次使他改变了想法。波克对此很在行。乔治告诉他们，下个星期五晚上大约6点钟再来他的住所。他说：&1dquo;到时务必戴上面罩，还要把我打得鼻子流血眼睛青。天哪，我真希望我别陷入这件事里。”

  动手的那天晚上，波克和劳埃德乘一辆公共汽车来到了乔治住的那条街的拐角处，下车后戴上了滑雪面罩。门是锁着的，但是正像乔治答应过的，锁得不太紧。楼梯下有一间娱乐室，乔治在那儿站着，面前是一个装满大麻叶的重包。乒乓球台堆满了枪枝。乔治有些害怕。

  &1dquo;天哪，哦，天哪，真希望我从未参与过这件事，”他一边说一边让劳埃德用晾衣绳捆他的双脚，波克则用带子绑他的手。

  接着，劳埃德照着乔治的鼻子猛击一下，血一下子流了出来，波克又照着他的眼睛给了一下，打了一个乌眼青，这都是按吩咐做的。

  &1dquo;哎哟！”乔治大叫一声，&1dquo;你非得下手这么狠吗？”

  劳埃德指出：&1dquo;你不是要保证看上去无破绽吗？”

  波克往乔治嘴上粘了一条胶带。然后两个人开始收拾物品。

  波克停下手说：&1dquo;老兄，你有什么事儿瞒着？”

  劳埃德紧张地傻笑着说：&1dquo;没，没有的事儿。”

  &1dquo;我不知道乔治是否能保守秘密。”

  对于劳埃德来说，这一点倒是没有想过。他沉思地打量了乔治好长时间。乔治惊恐万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接着劳埃德说：&1dquo;当然，也该他倒楣。”

  波克笑了笑：&1dquo;噢，他可能只会说，&1squo;喂，各位老兄，我碰到了这位老朋友和他的哥们，我们侃了一会儿，喝了几瓶啤酒，可你们猜怎么着，这帮王八蛋来到我家，把我给绑起来了，当然希望你们把他们俩抓着。让我来告诉你们他们长得什么样。’”

  乔治拼命地摇着他的头，他的眼里充满了恐惧，瞪得像鸡蛋。

  这时，枪枝已放进了一个洗衣房用的大帆布口袋里，这个口袋是他们在楼下浴室里找到的。

  劳埃德紧张地掂了掂这个袋子的重量并说：&1dquo;喂，你看我们该怎么做？”

  &1dquo;我想，我们该把他干掉了，老兄。”波克遗憾地说，&1dquo;我们只能这样。”

  劳埃德说：&1dquo;这件事非常难办，别忘了是他帮了我们的忙。”

  &1dquo;无毒不丈夫，老兄。”

  &1dquo;是的，”劳埃德叹了一口气，他们俩向乔治走去。

  &1dquo;呜呜&he11ip;&he11ip;”乔治边支吾着，边拼命摇着脑袋。&1dquo;呜&he11ip;&he11ip;！呜&he11ip;&he11ip;！”

  &1dquo;我知道，”波克安慰着他，&1dquo;不仗义，是吗？对不起，乔治，没办法。这不关我们个人的事儿。我们想让你记住这一点。来啊，劳埃德，按住他的头。”

  说的容易，做的难。乔治死命地把脑袋从这边儿摆到那边儿。他坐在娱乐室的墙角里，墙是炉渣砖砌的。为了躲闪他们，他把头不断地摆来摆去。

  &1dquo;按住他，”波克平静地说，又从胶带卷上扯下一条。

  劳埃德最后抓住他的头才弄住了他，设法维持了一会儿，使波克有足够的时间把第二条胶带粘在乔治的鼻子上，这样，把他所有通气的路儿都堵死了。乔治真的了疯。他从墙角窜了出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在地板上弯着身子，出被捂住的沉闷声音，劳埃德猜想这声音一定是尖叫声。可怜的老兄。到乔治彻底沉寂前后不过才5分钟。他冲撞着，挣扎着，脸憋得像消防车一样红。他们俩干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提起他的两条腿，离地板8－1o英寸，猛地一下朝下面摔下去。这使劳埃德想起他曾在动画片或别的什么片子里看到过这种场面，他暗自笑，觉得有点兴奋。在此之前，这种事一直是他讨厌看见的。

  波克蹲在乔治旁边，用手试了试他的脉博。

  &1dquo;怎么样？”劳埃德问。

  &1dquo;没跳动，只有表在走，老兄，”波克说，&1dquo;提起表嘛&he11ip;&he11ip;”他抬起乔治肉乎乎的手腕，看了看。&1dquo;喏，只是一块天梭表。我还以为是一块卡西欧呢。样子有点像。”他放开了乔治的手腕。

  乔治的汽车钥匙装在前裤兜里。在楼上壁柜里，他们现一个花生酱罐子里装了一半角币，他们把这些钱也掏出来了。这么多角币一共才2o美元零6o美分。

  乔治的车子是一部老掉牙的野马车，四汽缸动机装在车的底板上，开起来十分颠簸，轮胎磨得像秃头一样光。他们从93国道离开了拉斯维加斯，朝东南方向驶入亚利桑那州。到了第二天中午，也就是前天，在往回的路上，他们绕过凤凰城。昨天大约9点钟，他们在亚利桑那州75号公路离谢尔登两英里的一座又脏又旧的普通商店前停了下来。他们敲开了店门，干掉了店主，这位店主是位上了年纪的绅士，安了一副邮购的假牙。他们抢了63美元和这位老家伙的小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