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有任何人,来救他。
他再次被抛弃了,就像当年,长宁抛下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修真界。
他一直是知道的,当初在问剑台长宁刺向他的那一剑根本没有认真,否则他根本不可能轻易躲过去,那个人并不想杀他,只是不想要他了。
但此刻听到那轻缓的脚步声,他还是希望记忆中的那个人,会突然出现,把他带走。
来人在他身前站定,沉默良久,好似终于欣赏够了他狼狈的模样,缓缓开口:“恨吗?”
宁无尘并不回答这个问题,他明明这么狼狈,却还微微勾了勾唇角:“长宁,你可真狠心。”
“狠心吗?”沈在心指尖挑起一缕男人散落的长把玩,轻笑:“我不过是帮你看清了一些真相罢了,你该谢我才是。”
说着,他歪了歪头,又一次问道:“恨吗?”
宁无尘张了张唇,却无声。
那人似乎并不急着要他回答,又自顾自道:“经脉尽断,双眼失明,今日除了我这个意外,你该永远被困于这阴暗之地,恨吗?”
“……”
“你再也不能拿起你最爱的剑,恨吗?”
“……”
“分明你什么都不曾做过,他们却嫉恨你的天赋与修为,害怕你挡了他们的路,让你一人背负所有,恨吗?”
“……”
“没人希望你从这里活着走出去,包括你所拯救的苍生,恨吗?”
宁无尘恍惚地想,怎么会不恨呢?可他问心有愧,恨也恨得无法坦坦荡荡。
“宁无尘,我们”沈在心顿了顿,轻叹:“终究是一样的。”
一样被世人不容,一样憎恨天道不公。
他的脸庞被对方温柔地捧起,额头相贴鼻尖相对,以至于他清晰地闻到了熟悉的暗香,以及浓烈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宁无尘拧眉道。
那人不甚在意地笑道:“想要进来见见你,总得付出点代价。”
冰冷毫无温度的手再次抚摸上他的脸庞,那么冷,就像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
沉默看着这一切,152终于明白宿主为何要把自己弄成这般半死不活的模样。
如此自导自演,不过是给宁无尘一个恨得坦荡彻底的理由。
“所以,你该恨。”冰凉指尖落在他的眉心,下一瞬,那人身上的本源生机与灵力源源不断输入他体内,修复着他的身体,他也终于看清眼前人苍白如纸的模样。
宁无尘心如刀割几欲泣血,却被锁链禁锢住了手脚无法反抗,只能看着沈在心的本源生机通过按在眉心的指尖尽数灌涌入他体内。
“不……别这样……长宁,求你……不要!”
“我将我的一切都赠与你。”
生机全然丧失,在他挣脱掉锁链的那一刻,沈在心终于无力地跌落在他的怀中。
怀中人毫无血色,却依旧美丽得让人心惊。
他试图将生机重新输入那人体内,不过是徒劳。
宁无尘抱着人的手臂颤抖不已,低声呢喃着,嗓音中包含了太多痛苦:“长宁,你总是这样残忍。”
其实长宁若要逼他疯魔,何须把自己弄到这般地步?他从来……从来都是心甘情愿,只是那个人看不见罢了。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