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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只是一个多余的人。
书房内,沈在心不甚在意收回目光。
他懒倦地伏在男人宽阔的肩头,热意熏然,使他浑身雪白又透着粉。
如同一株娇嫩欲滴的桃花被人握在掌心把玩,每一次蹂躏过那花蕊,糜艳的汁液迸出,伴随着似痛苦似欢愉的喘息,将男人眼底可怖的掠夺欲勾得愈汹涌。
【呜呜呜宿主,当初就是云清昼把我弄坏的!】
152正在脑海中委屈地倾诉,试图然后沉迷在欢愉中的宿主清醒过来。
下一瞬,它便被云清昼再次从脑海中拎出来。
如幽灵般小小的一团被毫不留情地扔出了书房,在铺满桃花的青石板路上滚了一身落红与泥泞。
“陛下的体内,除了臣,再不可放入其他东西。”
云清昼偏头轻轻啃咬,在狐妖光洁的后颈烙印下深红的吻痕。
那双清绝似仙的眸子在欲望里沉浮堕落,他不愿再做那出尘的仙,只愿做怀中人卑微的野狗。
“你知道它是什么么?就敢这样对它?”
欢愉后,沈在心依旧靠在云清昼肩头,懒洋洋道。
“唔……”
男人不知餍足的啄吻,让他事后愈敏感的身子有些受不住,雪白的皮肉可怜地打着颤。
沈在心本是突然从狐狸恢复成人,未着寸缕突然出现在云清昼年前。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一不可收拾的缱绻情事,云清昼却依然没有让他穿衣的想法。
屋内明灭的烛光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流连,比烛光更放肆的,是云清昼深沉的眼。
沈在心微微抬眼,男人清冷如初的侧颜映入眼帘。
“哼,衣冠禽兽说得就是国师大人这般虚伪的仙人。”
云清昼很少笑,此刻埋在那脖颈处低低笑起来,如珠玉落入冷泉,低沉而矜贵。
“左右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玩意,若是陛下觉得它太吵闹,微臣自有法子弄来一个更听话的顶替他。”他云淡风轻道。
沈在心饶有兴致抬头,双手散漫地搂住他的脖子,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云清昼双臂环住他的腰,沉吟片刻,道:“陛下与这系统因为某种臣不得而知的缘故在一个又一个世界穿梭,需得完成与气运之子,譬如与燕无痕有关的事,方可离去。”
“除此之外,臣还觉了一件有趣的事。”
“哦?说来听听。”沈在心勾起他一缕雪白的丝,漫不经心绕在指尖把玩。
“臣曾为燕无痕,为清桉,以及梦境中某个与陛下前世有所勾结的人均算过一卦,卦象显示,皆是空空如也。臣虽对这些与陛下纠缠不清的男人憎恶至极,却也不得不接受这荒谬的猜测。”
“臣与他们,好像是同一人。”
随着他话落,周围一切声音忽而静止。
被风卷起的纱帘保持着荡起的弧度,桌案旁的青烟好似被冻住,庭院外,数片桃花停滞在空中。
怀中的狐妖半阖着眼眸,如同一尊无暇的玉雕。
【警报!7号碎片意识觉醒!】
尖锐的警报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不待云清昼分辨,又被另一股熟悉的力量镇压。
令人窒息的寂静如潮水般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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