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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准备定婚三（第1页）

早上吃的很美味，中午做的更完美些，但都各怀心事，胡爸喝了一碗稀饭，吃了点卤肉，元霄和饺子各吃了一个。我妈也应付的陪客人似的吃了几口，刘叔吃的比较多，因为今天他很得意很舒畅，刘姨吃的也很满足，我没吃几个煎的稀饭也喝的不顺了，吃啥不能重着吃，早上吃中午吃，吃的打个嗝都是同样的味，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早上和中午的心情也大不一样，中午饭一吃这一天就过了大半，我收拾完刘叔他们就告辞了，怕女儿和男朋友岀去玩回来了，没人做饭不好，就骑车回家了，送走了他们，胡爸看还早说还可以看几折子戏，就和我妈去校场坝了，我也觉得元霄和饺子在胃里翻腾，也锁门去没人的地方走走，看看平静的河水，河里畅游的小鱼，感受一下平静和生命的活力，也想去静静坐着，好久好久。

过年都在互相拜年，亲情友情爱情都在互动着，河边眼晴看到的地方1个人都没有，真的好真的很安静，嚎啕大哭撕心裂肺泄一番，也惊扰不了别人，不哭了吧，没有啥伤心的事，国泰民安，欢乐祥和大过年的，没啥哭的不值当，去年的风风雨雨也挣了28oo，明天信用合作社上班了去存25oo，今天过年定不定婚结不结婚都可以，但5ooo块钱是挣定了，钱也给人安全感，和刘灿相处一年还是不合适，过年回来就开始相亲，条件各个方面降低点，就不怕找不到合适的，又想到张宏，他再霸气一点点，让我付出一点点，不然不平衡，日久生恨会让他和我都崩溃的，对不作多想，唯一目的是挣到这5ooo块钱，豁然开朗的感觉，钱的魔利在我的脑袋里转圈圈，明天去给刘灿他们回年，把张进买的四色四样原封不动的拿去刘灿家，再收拜年礼了，去回年时又拿刘叔送的这个，过年就是这样，礼品东家换西家送，都心照不宣，但过年都这么做也就没人在意这个了，也许正月15走完亲戚现自己在哪条路，哪个商店买的牌子样式，甚至有什么样的瑕疵的同样礼物，在你家里的桌子上，你看见后也只苦笑一下，我花的钱终归是跟我是有缘的，说明我的亲戚朋友多，礼上往来的数量也够，过完年正月15过后你过你的生活，他做他工作，等到过年又开始互相拜年一起吃饭喝酒聊天。

初三去回年，别人给你拜年了回了年这个事才算互不欠。晚上回家胡爸说，明天去给刘家回年，顺便看看刘灿，了解一下他感冒怎么样了，今天和你妈也商量了一下，感觉这个刘家不真诚，人穷富不是主要的，我们是些简单普通人家，缺了真诚就不适应，娶媳妇也要有诚意，不管怎么说从生到养不容易，总要感恩的心吧，养了半天就给你家生孩子赚钱生活了，修了房子花了好多钱是事实不假，举行个仪式也花不了多少钱，定婚礼金可以不给或少给，我们又不会和别人攀比，面子上总得过去吧，明天你去问问刘灿，他们家怎么商量的。你胡爸说的有道理，我怎么觉得刘灿他们家和我们家属性不一样，看不起我们家一样，还是觉得你不好，这个对象我怎么觉得不合适，心里不舒服。嗯胡爸妈别纠结这个事了，明天去问问刘灿，不过没订婚也有好处，多相处一年再看，如果有变数还名誉什么的损失小点。也对订婚了再反悔就像结婚了再离婚一样，都会受到伤害。我和你胡爸这么去想去也有一定的道理，女孩子在外面要懂得保护好自己，别和人家刘灿有什么，女孩子没有清白之身了，就少了自己的底牌，不嫁给刘灿，再找就有些难了，心里有了那道坎，这些你明白吗。明白的妈结婚之前不会有什么的，我提示过刘灿如果越了界线，就没有以后了。那就好女孩子要有底线要自重，明天去刘家拿的礼物收拾好，在挑四样合适的给刘灿的爷爷婆婆，他爷爷确实对我们不错，种的菜收的米拿的肉都不少，给钱和不让拿都不合适，所以这个我们欠刘灿他爷爷的。嗯。收拾规整装好，泡完脚就上床睡觉了，啥事都等明天再说，去想再多也没用，去做吧也做不了，好好睡觉，天亮了再去想去做也不迟。

第二天早上醒的早，就去河边跑跑步，让自己出出汗，有点情绪也把他跑掉，这几天老睡觉，思想和身体都软了不少，没那么有活力了有力量了。跑完回来煮的醪糟鸡蛋吃了，胡爸他们去看戏去了，吃完刷牙梳妆收拾穿好衣服，今天穿的是临回来去开元商城买的，深翠蓝的呢子紧身有腰线的半长的大衣，微淡蓝的弹力紧身牛仔裤，粉色绑带的小短靴，感觉青春时尚阳光，今天扎的高马尾，随便抹点袋装珍珠霜也是白里透红，瓷白般细嫩，走到大路上，依旧招人注目，有一背着小孩的稍胖富贵女，轻叹道：小姑娘真好的，眼睛迷失专注开会小差，应该在回忆自己当姑娘时同样漂亮灿烂。女为悦己者容，但女孩为身边和异性打扮，结了婚给谁打扮呢，我骑自行车上默默告诉自己，结了婚也为自己打份，打扮了后觉得自信才能更好的生活，生了孩子也要打扮，让孩子觉得妈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妈妈。

今天天气不错，路上都是去拜年或回年的，穿的最得体的新衣服，头都打理的很规整，脸上都洋溢着喜悦期待，刘灿家离我们不远，顺着河堤最多有3公里多点，要是河对面就更好了，开商修些房子别墅，土地一占每家每户都分钱，刘灿他们又在做生意，又盖了那么新那么好的楼房，更多的女孩倒贴都愿意吧，正这么想着，看见刘灿刘爽赵亚军他们3人对面走来。刘爽说让你们不要来接，非要来，看人到了吧。胡静我们来接你的，刘灿状态不错，说这句话的神态不像有什么隔阂和情绪。哥我和亚军去河边走走，你和胡静回去吧。嗯去吧早点回来不然一会吃饭又等你们。放心吧一会就回去了。赵亚军眼睛闪亮了一下，有一丝光有一点激动，想和我们一个方向往回走。但被刘爽拽上胳膊，傻愣我们去前面转转。那我们去转转，赵亚军多余的说这么一句。

还早我们去那个码头坐坐吧，我小姨舅舅姑姑都在家，今天我们家待客，主要亲戚们都想见见你，这套衣服你穿上很合适。是吗那就好。别人穿上不一定有这么好。听刘叔说你咳嗽好些了吗。咳咳刘灿不知咱了连咳好几声，脸都涨红了，好多了今早到现在没咱咳了，听我爸说了，胡校长你妈和你都同意不订婚，今年过年回来直接结婚。你觉得不订婚好吗刘灿。挺好的呀我们村好多条件不好的，去广东打工拿出一点点钱，买点方便面请那些姑娘吃了，都死心塌地的哭着喊着嫁给他们，有四川的湖北的广西的…，别说定婚了结婚都不办，直接生了孩子吃个满月酒完事了，省时省力最重要省钱，钱多不好挣呀。我三爷爷的孙子两个都是去广东打工，不为挣钱只为找个不花钱的媳妇。我冷冷地看着他，上下牙齿抖动从舌头出来的话，有点不认识他了，啥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我的忍让和包容理解界线低到，己经踩到脚下了吗，刘灿他们家开始拿捏我了，什么时候让他们觉得可以拿捏我胡爸和我妈的，昨天他爸的道德绑架言词，今天刘灿的非正常观点，他们哪来的优越感，我的身世吗，我的处境吗，还是我的性格，还是我做人做事比他们低了好几层。刘灿看我表情变了，蕴含着怒气马上要了似的，胡静别生气也别误会，今年好好挣一年钱，我爸说了给赵亚军他们家盖新房，给你们家一大笔彩礼，你也知道钱不好挣，更不好借，我们刚盖了房子，几千块钱都会难道我们。我抿着嘴此时不知怎么张怎么说，心里在对峙着。在不我回去和我爸妈商量下，借几千块钱给你定婚，这样可以了吧，你就舒服了对吧。说了这个话我彻底死心了，我只适合给他们打工，全心全意做事一年吃喝拉撒车票都管，尽赚5ooo元，不用的我昨天答应了刘叔他们，不定婚过年回来在说，借钱定婚我们家和你们家都不舒服。刘灿一听比他爸昨天状态还好，连忙说：就知道你这么想的，刚以为你生气变卦了，吓我一跳。不知是啥时候刘灿从和我谈恋爱，变成了和我谈生意了，就这样吧，本来我也是图拿个稳当的高工资，谈不上他不好和我有多高尚。

谈恋爱时谈利益，一方达到谈判目的，就尴尬起来了，合作愉快吗，合作成功吗，所以谈不下去了，不知说什么好了，刚好早上喝的醪糟鸡蛋有点稀了甜了，想上厕所，我们回去吧。好车子我来推。他推上车子走前面，我跟在后面离他有1米远，进村口好多在大路上晒太阳，聊天的，都在向我们看，有的甚至不但看心里猜想，还在小声议论，看刘灿出去大城市几年浪子回头金不换，对象都是胡校长家女儿，多漂亮多有气质多洋气，那衣服裤子鞋子看着很贵吧，他们在那财了一年挣好多万，盖的房子花了七八万十万，都没借一分钱。有钱就是好，找的女婿都会给盖房子的…加快了脚步所以这些声音就消失了。

他们家今天待客挺隆重的，全部上的大菜请的专门厨师在做，好像什么仪式似的，应该庆祝新房落成乔迁吧，他爷爷去镇上买的一地红的鞭炮，放了8摞，寓意一切红红火火，他们摆了几桌麻将，都让我去打，我摇头说不会，不知道啥样是赢，动那个脑筋多累，都让我学刘灿说我打，他教我，但今天实在是没那个心思，刘灿见我今天有点怪怪的，也没打牌，我上完厕所，就站到二楼晒台上去晒太阳，今天天气不错，太阳晒着背暖暖的晕晕的，不去想别的事情，阳光这么好，当下就享受这日光浴，离的不远是冷水河，夏天也试过河水不冷，为什么起名叫冷水河，不知有什么由来，正又准备天马行空想入非非时，刘灿上来了，拿了个苹果，倒了一杯水，那个杯子是第一次吵架后，为了那个吵架点买的，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就是小说里讲的，间接性亲吻，不分彼此，你一囗他一口，他的微生物细胞和你的结合，分裂生产出更多的细胞，所以相濡以沫久了的夫妻，眉眼神态动作都特别像的原因。我泡的茉莉花茶可香了喝一口，我刚尝了现在刚好6o度喝着又香又不烫。嗯我喝了一囗确实是一切都刚刚好，晒会太阳还真想喝水，谢谢正想下去倒水喝，3o天那天的事要听吗，现在想给你讲。讲别的可以，这两天我在家想通了，那天去桥下洞口给同学烧纸，很愧疚很自卑很难受，所以情绪差，当时就让你下不了台，后来听赵亚军说了，你们俩啥事没有，很纯洁的那种，我不应该小心眼，我老是忘不了以前那些事，自卑敏感多疑，希望你理解包容我，在那我俩做生意时，当着那么多顾客的面骂你，甚至动手打你，是我不对，但又特别特别怕失去你，老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也觉得自己不对，过后又后悔，现在不知道和你怎么相处，今年回来结婚后我定下心来了后，一定改。现在你没定下心来吗。定下来了胡静早定下来了，从你背我到医院，你第一次给我的吻，第一次吵架后你给我台阶下，讲的微生物细胞结合的故事，我父母回来盖房子，又一起起的几大次经历，我早已离不开你了，这辈子非你莫娶，你是我最合适的爱人，这次又理解我们刚盖了房，减少订婚仪式，一切一切让我觉得我们一起很合适。不要这么早表明你心意，人是会变的，所以说话别说太早，也别让自己绝对化。

真的胡静我心里早就和你定下来了，比定了婚还定的稳，相信我，我早己把你定下来了，比订婚还订的真心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