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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天下人来说很划算，非常划算，因为司若尘对他们来说，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低贱的妓子。

  所以哪怕被抛弃也显得理所当然，好像他为大义牺牲就是理所应当的。

  因为这条命，一点也不值钱。

  因为没人不在乎，所以不值钱。

  &1dquo;如果是要用我的命，或者墨竹的命来换的话，你还觉得划算么?”

  墨松：&1dquo;王爷?”

  &1dquo;用一人换天下人，那是为君之道。”

  &1dquo;舍小我，换我大我，那是君子。”

  &1dquo;我既不是君，也不想做什么君子，世人对我的评价也不过是个佞臣，划不划算，只有我自己知道。”

  &1dquo;反正此刻在我眼里，天下为轻，他为重。”

  季青临调转马头，高扬马鞭，狠狠地甩下。

  马儿高声嘶鸣，冲着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一骑绝尘，将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身后。

  &1dquo;王爷!”

  墨松呼声急促，却随着季青临耳边呼哧的烈风被狠狠地甩在身后。

  不管选哪一方都是错，那他宁可选司若尘。

  *

  昏暗的房间里，奚丘的暴行愈演愈烈，司若尘无力挣扎，他拼尽全力哭喊只能让奚丘更加兴奋。

  &1dquo;哭啊，继续哭，你不哭我反倒觉得没劲。”

  司若尘无力地被他掰开腿，只能绝望地瞪着眼。

  想起了那日在醉欢楼看到的一切。

  深知接下来会生什么。

  到了此时，那晚记忆越地清晰，包括那些人是怎么粗暴地动作，鲜血就在被褥上刺目的颜色，还有那时撕心裂肺的哭声。

  到了现在除了难以忍受的恶心，就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和害怕。

  然后脑海中骤然响起季青临的那句

  ——因为你让我感到恶心!

  他才后知后觉地现，这个人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奚丘正欣赏着司若尘脸上痛苦的神情，才要动作，看他彻底被自己占有后奔溃无助的样子。

  便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

  &1dquo;我让你带他来，可不是让你玩的，要玩去红娘那里有的是给你玩的，这个人可不是你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