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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朽（第1页）

清晨，一名名叫霍科的青年穿行在一个城市小国满是秋色的大街上。

枯叶飘零，薄雾朦胧，在太阳出来前，整个城市都像是被蒙在一层纱中，一切景色用眼看得见却无法用手触及。

青年长相帅气，气质冷峻，上身穿灰色毛衣配黑色呢子大衣，下身着深蓝色牛仔裤，身材修长，潇洒自然，至于年龄，看上去不到二十。

不过确切说，他的表面的年龄是十九岁，在自从在他十九岁那年生了某件事后，他便一直保持着这幅容颜，身体各方面能力也永垂活力，但相应的，这也是有代价的。

“早知道不去接那个活儿了...被那种魔像砸上一下差点没把我疼死...”

霍科抱怨道，虽然他有保持不朽生命的能力，但对痛觉的感知却是真真切切地被放大数倍，每次受伤时，都会感受到难以忍受的刺骨疼痛，即使是过了这么久，他也难以完全适应这种感觉。

“太阳终于出来了...”

霍科深呼出一口气，清晨温和的阳光让他觉得轻松了一些。至少任务的报酬相当丰厚，除去他前往下一个国家的路费后，还余下不少，能让他过上很长一段轻松自在的生活了。

“对了，去买些信纸吧...”

霍科有写点东西的习惯，而比起这里量产的粗糙草纸，信纸用起来更舒服。

当雾气散尽后，街上的人们多了起来，在一处嘈杂的十字路口，有着急赶路的旅行者，有沿街叫卖的小商小贩，还有卖海鱼的渔夫，以及买着上周刚焊造出来的远古圣器的怪老头。这样的街道从来不缺怪人与趣事，但霍科却不会在此停留过久。他边欣赏着街景边不紧不慢的赶路，他享受着这种身处异国他乡的陌生感与新鲜感，或许在一条不知名的小道里有买隐藏神器的神秘商人呢？或许数年后不经意间再次回到这里来后，会现这里完全变成了一副新景象呢？但霍科不怎么喜欢故地重头，他做事偶尔也会有些偏执，不喜回头。

“‘血月’昨晚又出现了，你知道吗？”

“是啊是啊，这估计是不祥的征兆...”

“我听我在城堡里当女仆的大姨说，我们这里好像要和恶魔开战了...”

“是吗？怪不得最近很多人都在哄抢粮食和生活用品呢...”

听着这些市井小民的闲谈，霍科倒是真的开始去认真思考，不过真的开战他还是要尽快开溜。免得可能被误伤，他对这个国家没什么可尽的责任与义务，在长久的生命中，他已然真正懂得明哲保身的重要性。

“要去商店走这里更近一些吧...”

霍科停在了一条小巷口，他估计从这里抄近道会更快些，虽然现在也不是说是多忙，但他觉得走小路有意思。

“嗯...走吧。”

可是他总感觉这条小道有些阴森，或是说阴影处黑暗的有些不自然，但他也没怕过什么，所谓的妖鬼魔兽过去也不是没见过，而且在最近甚至都可以算是家常便饭了。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顺着这里的洋流，几天就可以到达海的那边，走火车也不错，应该会更快一些，不过会更贵并且人多。听说那里美食不少，民俗文化也颇具趣味，也可以合法地购买一些**，正现在我囤积的子弹也没多少了，而且这座城市竟然禁了这些东西，虽然可以理解，但是...”

霍科突然愣住了，眼前有东西挡住了他的路。他分明已经看得到出口处的光亮了，而在这片令人不快的黑暗中，那抹光亮尤为难能可贵...

是一名少女？

她半蹲在小巷的阴影中，头是白的，漂亮的出奇…而身穿的一身纯白连衣裙，装饰倒很简单，只在袖口和勃颈处点缀些许蕾丝花边，在这片黑暗中，少女却像是一盏耀眼的明灯，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神...

下一瞬间，霍科看到了少女身边有很多双眼睛，他心头一惊，把手搭在腰间挂着的手枪上...

“好啦好啦...没事的，不用怕。”

霍科看到少女开始用手摸着这些“眼睛”，它们开始喵喵叫。

是猫啊...

“呃，你是？”

霍科也半蹲下来，视线与少女相平，他清楚地看到了少女的瞳孔，是血红色的，还在微微颤动，并且以长相大致估计，少女应该是十五岁上下。

这座小镇的人的瞳色大都是蓝色或是绿色的，也就是碧色，皇室贵族基本都是金黄色的，像是生了基因突变似的，但是霍科很少见有人的瞳色是红色的，以前他就没见过几次，而且那些东西一般都是吸血鬼一类的怪物。

“嗯…小姑娘？你为什么待在这里啊？万一有坏人了呢？”

“哦，那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