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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儿起,刘信跟王立川就形影不离。王立川去了几回刘信家,也明白了事实的真相“爷爷奶奶也在内地,好多亲人也在老家,侥幸的是爹娘都在身边。”王立川也渐渐明白刘信到底有多想爹娘家人“我们两个做兄弟吧。我比你大一岁,就是哥哥。你比我小,就是弟弟,行吗。”刘信神色坚定的说“行,我去找几根香”。他下楼找了个香炉跟三根香,回到屋子在桌子上摆好,用火柴点燃香,插在香炉里。两个小家伙郑重其事跪在地上对着香炉说“天地为证,刘信跟王立川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此誓,此生再见不到妈妈。”两个小家伙打那儿起就一直不离不弃,互相帮扶着走过了许多艰难的岁月。
自打有了好兄弟王立川,刘信的心情开朗了许多。两人商量着,到时候上同一家中学。两人学习都挺好,也对脾气。两家人也开始慢慢地来往,榆生特意去拜访了立川的父母,拜托他们多关照信子。王家也是行商的大户人家,一来二去,两家人就熟络起来,还有了些生意买卖上的往来合作。王家老爷太太人很好,商业上的见识也颇为不凡,榆生受教不少。毕竟他没正经八百念过书,眼光还是短浅了些。榆生甚至招呼两家人经常聚一聚,逢年过节肯定要来往一下,彻底认下了这门干亲戚。
两个小家伙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想着干点儿什么大事儿,可小孩子能有什么大事儿呢。无声无息的,这个机会悄悄降临了。一天从学堂里出来,立川从书包里掏出两本书,信子一看都是外文版的,一本叫《夏洛的网》,一本叫《动物农场》,都是小孩子喜欢念的书。立川说“信子,这两本书挺好看的,有趣的很,是我爸的好朋友从国外带回来送给我的。我看完了,你拿去看,看完咱俩再评说评说。”信子说“谢谢,立川,那我拿走了,等我念完再说。”立川说“那走吧。”两个小家伙手拉手走在大街上,小声嘀咕着学堂里当天生的事儿,不知不觉就到了分手的路口,挥挥手各自回家去了。信子回家吃过饭,进到屋子,跟爹娘唠叨够了,坐到桌子跟前干事儿。他掏出立川拿给他的两本书慢慢读起来“书真得很有趣。”他读得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就沉浸进去。
几个月下来,他通读了一遍,心里也有很多思考和疑惑。他突奇想,把立川叫到家里,叫伙计去跟他爸妈说一声,说立川今儿个不回去了,就住在他家,叫他们放心。这种事儿挺多回了,两家人也乐见其成,没什么大的意见。两个小家伙进了信子的屋子,信子拉着立川跟爹娘道了声平安,就急急忙忙坐到桌子跟前,从抽屉里拿出那两本书“立川,我有个想法跟你说说,你看行不行。”立川说“行,你说吧。”信子说“我想把这两本书翻译成中文,你看咋样。”立川瞪大眼睛说“能行吗,就我们俩。”信子神色坚定地说“一定能。又不着急,咱俩慢慢来,花个两三年时间,在上大学之前做完就成。你翻一本,我翻一本。初稿出来后,彼此交换校稿润色,再一块儿商量着完善誊抄,拿给赵先生,求他帮忙修改润色。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咱俩肯定能做成这件事儿。”立川听得兴奋起来,小脸涨得红扑扑的“好,干了。”打那天起,两个小家伙就分工合作,开始进行这件“伟大”的事业。学业完成之余,两人的精力大部分都用到了这上面。两人经常出双入对、同吃同住,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成为一世好兄弟。
信子负责《夏洛的网》,立川负责《动物农场》,每周两人聚一次,念一段新翻译好的文章。
头一次聚会,信子炫耀似的念了《夏洛的网》的文章概述中文翻译稿“这里讲述了一个非常动人的故事。在朱克曼家的谷仓里,快乐地生活着一群动物,有善良的小猪威尔伯,仗义聪明的蜘蛛夏洛,自私的老鼠坦普尔顿,热心的公鹅和母鹅,有趣的小羊老羊等很多动物,其中小猪威尔伯和蜘蛛夏洛建立了最真挚的友谊。然而一个最丑恶的消息打破了谷仓的平静,威尔伯未来的命运竟然是成为熏肉火腿。作为一只猪,悲痛绝望的威尔伯似乎只能接受任人宰割的命运了。然而看似渺小的夏洛却说我救你。于是夏洛用自己的丝在猪栏上先后织出了被人类视为奇迹的网上文字王牌猪、了不起、光彩照人、谦卑,彻底逆转了威尔伯的命运,终于让它在集市的大赛中赢得特别奖,获得一个安享天年的未来。但这时,蜘蛛夏洛的生命却走到了尽头,威尔伯便担负起了照顾夏洛孩子的任务。”
立川不甘示弱,也念了他翻译的文章概述“故事讲述农场的一群动物成功地进行了一场革命,将压榨他们的人类东家赶出农场,建立起一个平等的动物社会。然而,动物领袖,那些聪明的猪们最终却篡夺了革命的果实,成为比人类东家更加独裁和极权的统治者。在一个动物庄园里,有各种畜养动物。一天,最有智慧的一头老猪麦哲把所有动物都召集起来,号召动物们为了改变被奴役、被宰杀的命运而驱逐人类。这次宣讲后不久,老麦哲便逝世了,不过他的思想却在动物们中间流传开来。动物中最聪明的猪成了革命先锋,积极做准备,并且产生了两个杰出的猪—雪球和拿破仑。终于在一次偶然的冲突中,动物们将所有的人类都赶出了庄园,建立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动物庄园。在两个领袖的带领下,庄园的法律七诫建立起来,动物们从事人类的劳动,努力工作。猪因为最聪明,而成为动物中的管理者,他们最先学会了人类的文字与各种明,并指导其他动物学习。但其他动物智力不够,无法学会。所以庄园里的所有命令都由猪出,两个领袖的争论成了必然,他们成为死对头,一个提出任何计划,另一个必然反对。拿破仑有政治头脑,懂得拉拢支持者;而雪球善于鼓动他人。后来拿破仑圈养了9只小狗崽,对他们进行特别教育,暗中将他们培养成自己的杀手。一次辩论中,眼看拿破仑要败落,他号召这些狗追杀雪球,雪球落荒而逃,拿破仑获得绝对领导权。渐渐地,猪拥有了越来越多的特权,逐渐脱离了其他动物,蜕变成同人类完全一样的牲畜剥削者,动物庄园的名字被废弃。”
两人听了都觉得很不错,更有信心完成这个“伟大”的工作。两个小家伙也从中得到不少感悟,暗自要成为夏洛跟威尔伯一样的好朋友、好兄弟,坚决不成为雪球和拿破仑这样的坏朋友、坏兄弟。两人在翻译文章之余,写了一些小块头的赏析文章,拿给赵先生看。先生说写得不错,修改之后给报刊投稿,部分还表了,联合署名“六小灵童、葫芦兄弟”,这也成了两人今后用了一辈子的笔名。
过年的时候,两口子就越想念远在香港的大小子,女人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不晓得他在那儿一个人过得好不好。虽说有榆生两口子照应着,可爹娘不在身边,那么小个娃娃,也不晓得能不能照顾好自个儿。儿是爹娘的心头肉,离家就成了路边草。在家遇到难事,有人疼有人哄。不晓得他在那儿,不开心了,有没有人乖哄乖哄,逗他开心些。”一想到这些,她的两眼就直,过年的气氛都淡了许多,没了滋味。两口子吃完年夜饭睡不着,男人写了小诗“离骨肉飘香,三鲜靠肉汤,团圆丸碎肉,五味其中藏。”女人拿过男人写的纸笺,看着看着眼泪就下来了,提笔也写了小诗“离骨肉自香,三鲜靠腥汤,团圆思稚子,生死两茫茫。”
两口子良久无语,守岁也没甚睡意。感觉到屋子里的冷清,两人穿戴好衣帽围巾,相拥着出了门,走过一户又一户人家,来到大街上。
镇北的冬夜很冷,一路上,从灯光透出的屋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团圆的笑声,一股又一股吃喝的喜气。两人心里叹了无数口气往前走,走出万家灯火的巷口。前两天刚下过雪,走在路上咯吱咯吱响,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店铺都关门停业,也没甚人值守,乌漆麻黑的,见不到一盏灯一个人。两个人手挽着手,在寂静的大街上品尝着心中的落寞,有对世道变幻的无奈,有对莫测人心的无语,有对未来世事的妄想,还有对一家平安的祈求,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在这个冰冷残酷的现实中,他们还保留着心头难以泯灭的温暖,渴望着那一丝不可预料的光亮。
榆生到香港以后,上海有一单生意,他惦念着婉儿,专程跑了一趟。他找到婉儿家,可已经人去楼空,跟周围的人打问,也没人晓得这家人去了哪儿。榆生在上海逗留了几天,四处打问婉儿的下落,可没有结果“没有人晓得这家人去了哪儿,婉儿去了哪儿,也许回宁波老家了吧。毕竟上海如今生活不易。”
婉儿一直没了音讯,直到有一天,榆生在香港街头无意中碰到她。那天,榆生刚跟人谈完生意,准备到咖啡馆里吃点儿点心,梳理梳理接下来的事儿。一个穿着时髦的摩登女郎从里面走出来,榆生跟她擦身而过,猛然想起这不是婉儿吗。他大声喊了一声“婉儿。”那女郎一回头,定定地站在那儿,目不转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榆生,脸色阴晴不定,好半晌才说“榆生哥,你咋在这儿,林子呢。”榆生意味深长地说“走,进去坐一会儿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坐好,榆生给两人点了杯咖啡“一言难尽,听我慢慢跟你说。”婉儿听完遗憾地说“天隔一方,难为你了。信子如今好吧,比海儿小几岁吧。”榆生说“信子如今七八了,算来比海子情人岁,海子如今成小后生了吧。你们娘俩还好吧,这些年咋过来的。”婉儿说“那会儿时局太乱,我就带着海儿回了宁波老家。抗战结束,我就跟着老家的人来了香港。这些年的事儿一言难尽,就不说了。海儿如今在银行上班,当个小职员,以后咱两家多走动走动。故人异乡相遇,实属不易,这就是林子常说的缘法吧。”
从咖啡馆出来,走在大街上,婉儿又想起过去在上海的种种,记忆这东西就象酒一样,越放苦涩的滋味越淡,越放甜蜜的感觉越浓,好象如今只记得林子的好,他微风般的浅笑,细雨般的话语,不急不徐的背影,克制难耐的激情,忘却了他的无情淡定,逍遥自在。他那会儿心里装了些什么事啊,唯独好象没有人家的影子,不去找他,他从来没找过人家。这些无奈跟思念仿佛也成了美好的东西,化作淡淡的眷恋。
婉儿自嘲地摇一摇头,甩了甩波浪般秀,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何况那是人主中的第一段经历,何况如今天隔一方,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了。榆生可能有些误会了,既然林子没说,就让这个美好的误会继续误会下去吧。这样挺好,有个美好的念想还是挺让人舒畅的。有空带海子去串串门认个亲吧,好象有些无良黑心啊。不管了,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
打那儿起,榆生就带信子去了几趟婉儿家,婉儿也常带着海子到家里来闲转。慢慢的,两家人就熟络起来,槐花先察觉到了些异样,晚上悄悄问榆生“你为甚对婉儿母子俩这么好。”榆生随口说“婉儿是少掌柜的故交好友,当初在上海就走得比较近。时隔多年,故人相遇,少掌柜又不在,我就想着替少掌柜尽点儿心。”槐花不屑地说“哄鬼呢,我看你跟她不清不楚,是不是你的老情人。我敢肯定跟你脱不了干系,说清楚。想糊弄人,墙上挂门帘,门都没有,窗户更没有。快说实话,小心把你耳朵给你揪下来。”
榆生想了半天说“真想听,不出去瞎说。”槐花说“快说,我的嘴严实着呢。你不晓得啊。”榆生说“这些事儿就是一笔糊涂账。”他把少掌柜跟婉儿在上海的故事学说了一遍,槐花听得目瞪口呆“还有这事儿,你现编的吧,你就是个谎儿溜。”榆生郑重的说“我哪敢编排东家,说不定信子跟海子是亲兄弟,我能不照应着婉儿跟海子吗。”
槐花说“这都是少掌柜的风流债啊。这事儿咱还真得管管,能跟信子说吗。”榆生没好气地说“没脑子货,你长点儿脑子吧。这都是我瞎猜的,少掌柜的可从来没说过,婉儿也没说过,没影的事儿能瞎说吗。就当是好友,慢慢相处吧。我倒觉得婉儿看信子的眼神不对。也对,信子跟少掌柜长得太象了,神气都象,活拓了少掌柜的种种。再说了,少掌柜如今又不在跟前,我哪能做得了主,替少掌柜瞎操心,胡攀亲戚。你嘴夹紧,可不敢跟信子瞎说六道。咱自个儿心里明白就行了,别胡生事,弄出甚是非来,连朋友也做不成了。”槐花连声说“晓得了,晓得了,就你心眼子多,想得周全,走一步说一步吧。也不晓得甚时候一家人能团团圆圆的。如今这个世道,也不晓得甚时候是个头。”
信子虽说比海子小几岁,可两人性情相投,又都知书达礼,没多久就成了好朋友。信子还叫上立川一搭儿聚会,三人很快就亲密无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榆生看在眼里,心中感慨不已“信子跟他爹样样皆,身上有种叫人亲近的脾性。只要跟他打过交道的人,很多都交情莫逆,一世亲近。”
海子跟信子一见如故,挺聊得来,两家人走得越来越近。婉儿是乐见其成的“大家同在香港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讨生活,有一门可以信任,可以常来常往的亲戚走动走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孤儿寡母的,难免受人欺凌,真有什么事儿,也有个可以托庇的去处。”
海子经常央求她去信子家做客“姆妈,信子真好,懂得真多。跟他在这一起,特别特别开心。你啥时候有时间,咱再去他家找他玩吧。”婉儿晓得海子没什么朋友,信子这么善解人意,淡定从容,很象林子,海子有这样的良师益友,那是多大的福分呀“好啊,只要你想去,姆妈一定挤去时间陪你去。”
时间长了,娃娃们上中学了,婉儿就不每次陪他去了,海子什么时候想去就自个儿去了。每次回来,海子基本上都挺兴高采烈的,跟姆妈学说干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时不时的,信子跟立川也会来找海子玩,三个少年躲在房间里,婉儿也不晓得小家伙们究竟在干些什么,只有笑声跟乐声时不时会从房间中传出来,告诉婉儿他们玩得很开心、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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