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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时候她年纪小,再加上Q14区的警督和帮派组织颇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对于一般的案子往往不会追究太深。
当时的楚来就常听人说,小事不用躲,跟着蓝徽章的人走个流程就能出来,如果是黑徽章,那就自求多福吧。
这其中的蓝徽章指的是普通警督,而黑徽章,则是督察署专案调查组的成员。
此刻,楚来捏着谢北河那张黑色的警员证,把上面的内置电子光屏和防伪编码翻来覆去地看好几遍,最终十分不情愿地确认,他真的是调查组的人。
她把警员证还回去,脑子还没想好对策,倒是先蹦出一大堆吐槽。
珊瑚岛和海洋鲸号都不是小作坊,怎么连条子混进来了都不知道?再说为什么他谢北河一个卧底能在牛郎店业绩榜混进前五啊?到底是他演得太敬业还是珊瑚岛已经人才稀缺到这种程度了?
谢北河清了清嗓子,双手叠交放撑住下巴,胳膊肘支着桌子,眼神锐利地打量楚来:“我们的线人说你上这艘船是为了找人,还自称手中有我们想要的消息。说说吧,你有什么消息?”
楚来看向旁边,胡若风正在用通讯手环发讯息,脸上还是那副兴高采烈的模样。
因为看上去太傻,不像是能成大事的人,反而不容易引起旁人怀疑,这何尝不算一种用外表迷惑敌人。
察觉到楚来在看她,胡若风还笃定地附和了两句:“是你说能帮我带枪上船的,那个服务生还朝你鞠躬,你是这艘船的内部人员吧?”
楚来还没说话,谢北河先插嘴:“你带枪上船了?”
“对啊,你们不是缺人手没弹药吗,我就从家里顺了点武器出来,幸好没被查到。”胡若风十分坦然,边说边用力戳了戳通讯手环,“消息怎么发不出去?”
谢北河沉默了片刻,声音很冷静,表情很头疼:“我开了屏蔽仪,你安静待着,先别说话。”
楚来的脑袋来回转,先看胡若风再看谢北河。
当着审讯对象的面暴露组织情况,这姑娘神经大条的程度已经有点离谱了,连她都被招进来当线人,谢北河所谓的调查组看着有点像个草台班子。
她打量谢北河的脸,想起之前最后在船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如果这人真的有两把刷子,后援准备充足,就不该那么轻易地从观景台上掉下去。
而另一种可能,也是楚来在见过胡若风后更倾向的可能——谢北河空有调查员身份而没搜查权,办案全靠自己打拼,是个人都能招来用,对午夜的了解绝不比楚来多。
楚来行动之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见过午夜吗?”
暗中调查的对象被突然提及,谢北河警惕地看向她,但一旁的胡若风早已没心没肺地摇起了头:“那个消费榜第一的富婆?我们要知道她长什么样,事情早就好办了。”
等的就是这个回答。
楚来蹭地站起来,掏出黑卡拍在桌子上,谢北河正准备把守不住秘密的胡若风请出去,突然被楚来抓住手摇了摇。
“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午夜。我需要警方的保护。”
谢北河严肃的表情差点没崩住,和胡若风异口同声地发出一个音节:“啊?”
楚来松手,把黑卡推过去,在脑海里调动上次登船时得到的信息:“这张卡全船只有一张,上面刻着我的名字。这家店业绩第一的乌冬是我捧出来的,他之所以戴着面具,是因为我每个月给珊瑚岛花一百万买断了他的出勤时间。他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失去了一只手,是我资助他装上了仿生义体。”
午夜和乌冬是珊瑚岛里最神秘的一对,楚来为了证明自己是午夜,就要表现出她才是最了解乌冬的人。
最后这点谢北河并不知道,楚来还记得他上次登船时想要离间自己和乌冬却失败的场景。
而现在,面前的谢北河露出“一切都和我的情报吻合”的表情,故作深沉地点头,但楚来看到他另一只手在那张有记录功能的警员证上划动了几下,显然是在速记这条刚得到的消息。
楚来等了一会儿,谢北河再抬头时,已然相信了她的身份,开始进行下一步的盘问:“你是午夜,为什么要装成可疑人员上船?”
“你们在追查的人是冲着我来的,有人要杀我,我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也和谢北河得到的消息相互印证,他语速变得更快,继续问道:“他们来自什么组织,都有哪些人,为什么追杀你?”
“有一部分是船方的人,追杀原因还不知道。”
这个楚来是真不知道,她只猜测可能是丁寻理的仇家想要报复,但仍没找到关键证据,所以就不说了,以免影响这些调查员的判断。
胡若风终于忍不住插嘴:“船上的人等着杀你,你还敢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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