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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静。睁开眼睛,长静。」
我无法抵抗那样的呼唤,即使呼唤的人并不是我,但那个声音是这麽地热切。彷佛他呼唤的人如果不睁开眼睛,他马上就要死在他面前。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带著白色伤痕的唇瓣,而後是那个男人的脸。他看起来似乎沧桑了一些,至少比我在便利商店见到他时来得憔悴。我的脑子无法思考他为何会在这里,也不想思考,因为他忽然抱住我的腰,把侧脸贴在我的跨下。
「你为什麽要逃呢?」
他这样问我,窗外的景致似乎完全停止了,像一副壁画那样悬挂在火车外。我的呼吸也跟著停止了,我没有回他的话。
「我不会伤害你,长静。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无论是你的感情,还是你的身体……你想怎麽样我都听你的,我都会顺著你,只求你不要离开我身边。长静,求你不要离开我身边。」
我忍不住张开了口,唇齿间乾乾涩涩的。
「我不是长静。」
罐头人生下
「我不是长静。」
我只说了这麽一句,就无法再说下去。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在我胸口弥漫开来,我几乎就要再次哭出声来。
「你不是长静,那你是谁呢?宁宁?」男人看著我的五官。我猜想他是指我的妈妈宁姗,爸爸在妈妈年轻时总是这样叫妈妈。
「我也不是妈……不是宁姗。」我颤抖地说。
男人看了我一眼,又把脸颊贴回我的跨间。我感觉得他的肌肤冰冷,可以想见那个地方有多麽热,「是啊,你怎麽会是宁宁呢?」他苦笑著。
我开口想说些什麽,声音却再度被封印在喉咙里。他就跪在两排相对面的座椅间,用指尖解开了我的牛仔裤头,我洗过澡後没有穿上里裤,充血的阴茎不知何时已抬起头来,直挺挺地抵著我的小腹。
我反射地想用手遮掩,然而他却凑近那个地方,用两只手握住,轻轻地揉捏著。不是用嘴,如果他用嘴的话,我可能还觉得轻松一点,觉得理所当然一点。
他对待那个地方的方式太奇怪,他对我的性器爱不释手,又十分崇敬,像是舞会上的绅士打算取悦一位心怡的女子,他试探著、浅尝著,旁敲侧击著,充满著礼貌与理性。
但只消看一眼他的眼神,就知道隐藏在那些礼仪背後的兽性,早已把灵魂吞噬了。
我因为兴奋而浑身抽慉,又因为羞耻而全身发抖。即便是这样轻柔的抚触,我还是高潮了。我仰躺在火车椅背上不住激喘,车厢里的空气像是不够用似的,我全身细胞都渴望著更多的氧气。
他彷佛知道我的想法似的,唇在下一刻封住了我的唇。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十七岁的我第一次接吻,但那种触感,却熟悉得让我几乎绝望。
我不自觉地搂住他的後脑杓,主动回应他的吻,我拚命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瓣,唇瓣上也有鲭鱼罐头的气味,我猜想他把那个便利商店买来的罐头吃了。他的齿间也充满鱼的气味,和他的体味杂在一起,说不上好闻,我却贪婪地恨不得全据为己有。
我的下体还曝露在外头,和他的跨下紧贴在一起,他开始解起自己的长裤裤头,一支膝盖跨在座椅上,用他修长的大腿夹住了我的身体。我刚发泄过、极为敏感的阴茎和他的碰在一起,感觉就好像什麽最核心的东西被玷污了。
我被他翻过身来,掌心压在车窗玻璃上。有了上回的经验,我知道会发生什麽事,他用冰凉的舌尖挑逗我的腰线,我再也忍受不住,咬著手腕哭了起来。
「不要……停止……」我抓住他伸向我跨间的手,夹紧了我的腿。他不得其门而入,只好俯下身来,凑进我的耳边:
「长静……?」他轻唤。
听见这个名字,我更加无法继续下去。我张开了口说些什麽,但那不是我的声音,火车震耳欲聋,似乎正在通过一条极长极黑的隧道,尽管窗外的景色仍旧一成不变。
「为什麽每次见面……都只做这种事?你对我只有欲望吗……?」
我听见体内另一个声音说著,气若游丝地泣诉著。我跪坐在地上,他就陪著我跪到下来,用双臂从身後拥住我。
我发现他相当瘦,所以手指才会那样骨感诱人,他搂著我,吻我的後颈,又吻上我的头发,从上方轻柔地按压著我的额头。我还是冷静不下来,眼泪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般掉个不停,他就用大掌遮住了我的眼睛。
「只有欲望不好吗?」他问。那个声音是如此无辜,如此安详,如此理所当然。彷佛为此质疑的人才是大惊小怪。
「只有欲望不行吗?长静。」他又问了一次。
我湿热的眼眶包覆在他的掌心,视觉消失了,耳边是火车隆隆的呼啸声,我感觉他的阴茎紧贴著我,磨蹭著我,他凑近我的耳边。
「我对你有欲望,每次看到你,就想上你,光是看到你西装笔挺地站在那里,我就想扑上去把你剥光,我想分开你的大腿,用龟头顶开你的菊穴,我想狠狠地操你,把我的阴茎深入你的体内,磨擦你的内壁,直到你高潮。我想折磨你,我想让你为我哭泣,」
「长静,我想弄坏你,想用我阴茎活活操死你……这是我的欲望,你感觉到了吗?」
他捏住了我的手,强迫我伸到身後,强迫我握住他的昂扬。他的阴茎彷佛有了生命,他膨涨著、律动著、发烫著,「就是这个东西,我想把这个塞进你的身体里,想得快要疯了。长静,我快疯了,我疯了……你知道我为什麽会这麽疯吗?你知道吗……」
我觉得自己也疯了,我忘记了抗拒,任由那个还在不断发烫变大的器官侵入我的身体。比上次还深入、也比上次还疯狂。
而整个过程依旧是无声的,唯一的声音只有火车,只有铁轨宛如心跳一般极富节奏感的韵律。
我再次醒过来时,广播器传来即将到站的声音。
一个乘客从另一头的车厢移动过来,我吓了一跳,跳起来用外套掩住赤裸的下体。
好在旅客们只是匆匆拉著行李经过,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狼狈。
我在依然空无一人的车厢里慢慢穿上牛仔裤,大腿酸软无力,像是连续打了十小时篮球那样筋疲力尽。牛仔裤磨擦著光裸的器官,就算已经发泄过这麽多次,那种黏腻的感觉还是差点令我起了反应。
我想到站後一定要去杂货店买条里裤换上,否则我不确定自己能否走到栖兰。
环顾车厢内,早已没有男人的身影。我惊讶的是,我对此竟觉得理所当然。
火车靠站,我甩上背包,从架上拿了我的照相机,步履蹒跚地走下了火车。栖兰是很小的站,月台上几乎没有几个人,只有一两个老先生老太太,坐在长椅上茫然地看著来来往往的火车。
车靠站的时间也不长,我才把票投进自动验票机里,火车便呜咽著又开向了原野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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