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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的脚踝再次被重楼双手抓住,以正面相对的姿势掰开腿根,在床榻上摆成个双腿大开、穴口朝天的姿势,被肉刃自上而下鞭挞,狠狠贯穿到底。
“额…”喑哑的声音低不可闻,竟还没有淫靡水声响亮,更不如肉体相撞的脆响清晰。恍惚之间,飞蓬抱着重楼的脖子,觉得自己像是一味药,正在药杵里被捣成了细碎的药渣,最后碾压成汁水,不停向外溢出,蜿蜒着濡湿了大腿、臀丘,还有身下的床褥。
汗水湿透绯红的脸颊,碎发三三两两贴着。神将彻底失去了求饶的力气,软在魔尊胯下任人驰骋驾驭。那双蓝眸失神睁着,瞧着远处的穹顶,空茫的视线一如当年的对方。越来越轻的呼吸,无力垂落在被单上的手臂,还有失去韧性、胡乱痉挛的甬道,都是他已至极限的证明。
身为万魔之主,重楼没办法拔除后天引发的魔种吗?办法当然还是有的,可若修为相当,那前提便是对方彻底失去神智,从身到心都任由摆布。这不仅需要信任,也需要外物辅助,飞蓬闻见的檀香便是如此。
“啊啊啊!”恍惚之中,剧痛感和汹涌的情潮一并到来,反而消磨了什么东西被剥离带来的痛楚,神将沉沉睡去的同时,心头萦绕的沉重束缚悄然解开。
反观魔尊,一口血喷了出来,手中一粒纯黑的种子意欲逃离,被强行留了下来。
那魔种竟有实体!后天魔种乃仙神执念所化,当为一缕黑气,而非这个形状。只有魔族本身有能耐,捕捉人族七情六欲炼化成魔种,用来暗算心有所执的仙神生出极难根除的魔念,才会有这等魔种!
“果然如此。”有魔坑害飞蓬,难怪魔念会这般严重!重楼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意险些复发,想到自己因此受的罪,气不打一处来。
“咳咳!”他干咳一声,擦去唇畔鲜血,再一点点引出魔息,魔种主人的画面终于浮现。
那是一坛才酿好的美酒,被溪风委托林昱高价拍下。林昱将魔种撒入其中,随着酒水来到水碧手里。飞蓬恰好碰见,水碧不好意思独享,就象征性邀了一杯,被飞蓬顺势应下。
“哼,好手段!”重楼一把捏碎了魔种,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才让林昱如此算计飞蓬!可七情六欲哪那么好炼化?想暗算飞蓬这等修为的神族,没个数万年都完不成。
想到飞蓬之前的茫然,重楼直接去了林昱的住处。上次事发,自己气急了,直接就把林昱拍了个魂飞魄散,还真没来此处找过线索。
这一次,魔尊有了惊人的发现,林昱竟是水神的旧部!他面沉似水把林昱藏匿极深的绝笔信收起,心里给指使这一切的老对头共工判了个死刑。
诚然,共工这混账是把飞蓬的心思看破,也确实选择了最正确、最容易让自己与飞蓬反目的道路,想一举解决两大威胁。可他依旧被飞蓬的“表现”骗了过去,没怀疑自己“战死”的真相,甚至还以为魔种暗算失败了,尚不如羲和聪明。
这么想着,重楼的视线重新回到飞蓬身上。
飞蓬已彻底没了意识,陷入最深沉的昏厥。他上半身几乎被吻痕淹没,正热汗淋漓躺在那里。但比起下半身的惨状,这些实在是不算什么。那分开的修长双腿从腿根到脚踝,遍布青青紫紫连成一片的唇印和掐痕,时常无意识地抽搐着动两下。腰间也是重灾区,一次次加重的指印被汗珠点缀着,分外显眼。
不过,最引人注目还是腰臀。臀肉上被揉捏出的印子很明晰,穴口的软肉肿胀嘟起,形成一个合不拢的幽深洞口,大小正和魔尊胯下吻合。里头有温热的体液汩汩滑出,堆积在最外围,被软枕垫高着难以流出,只能偶尔溢出个几滴,在腿根的嫩肉上凝固成精斑。
“神将这个样子,可真是狼狈啊!”重楼冷笑着嘲讽了一句,可心里根本就辨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解气,还是苦闷。他没急着给飞蓬沐浴,而是坐在床边发呆。
谜题全解,重楼再也无法逃避某些事情了。若非过于不设防,他怎会猝不及防栽在飞蓬手里,令神族有机会派兵荡平魔界?想到魔界这一战的巨大损失,还有魔将们发觉自己活着回来时,那份不容作假的欣喜,沉重无比的愧疚充斥在重楼心里。
他扪心自问,因私情有损魔界利益,擒下敌酋又不忍处置,自己真的还有脸,继续待在魔尊之位上吗?
“禁脔。”羲和一语激起自己心头杀意的鄙薄之词忽然炸响,魔尊下意识握紧了床沿。如果他当真把神将充作禁脔,再励精图治恢复魔界战力,是不是更能解心头之愤,是不是更符合族群的利益?
可是,舍不得啊。重楼自嘲一笑,哪怕遭遇这样的不信与背叛,哪怕有心狠狠报复飞蓬,将所有羞辱折磨通通砸回去,他也还是不舍得下那等致命狠手。
只因若非立场冲突,彼此战事多有相互算计,飞蓬即使被心魔所控,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怀疑自己、否定真心?更别说,魔种之事,自己确有失察之过。只是飞蓬做得更过分,让自己无法接受。
但这场绵长折磨的情事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挟私报复的救援。对飞蓬的真正报复在于那封辞呈,还有自己动用空间法术封闭的神魔之井——神将“杀死”魔尊、攻陷魔界乃神界定论,但现在魔尊没死,魔界重归独立,飞蓬再不可能回归神界,因为他根本无法对神族交代。
也罢,这世间,从来都是有舍有得,又何必恋栈权力?行事一向直爽重义,重楼神情渐渐和缓下来,心中做出了半点都不含糊的决定。退位,他现在就退位让贤,令魔族再选一位魔尊!
说做就做,魔尊的决定引起魔界上下一片惊诧,魔将们更是多有劝说。但架不住重楼怀有愧意、决议已定,这事儿终究还是定了,就是没寻到合适的继承人选。重楼还得在位一段时间,争取寻到最合适的解决办法。
飞蓬醒过来的时候,隐隐听见了寝宫外的交谈声。
“溪风还没找到?”
“是,尊者。”
“那便不必去寻了,多他一个不多。”
……
声音渐渐小了,然后是推门而入的声音。床幔被掀开时,飞蓬瞧见了熟悉的脸,上面却再也没了曾经见到自己会有的笑容。
“重楼…”飞蓬唇角嗫嚅了两下,欲诉无言。
重楼坐在床边上,淡淡说道:“本座此来,是告诉神将几件事。法,几乎是撬开齿列就重重缠绵,每次都吸吮、舔弄着上下颚与牙床。
“唔嗯…”决堤的情泪不停涌出飞蓬的眼眶,被堵住的唇吱吱呜呜,向外溢出喑哑破碎的声音,充满快意欢愉,却也不乏难耐痛苦。
重楼开心地要命,看着飞蓬涣散的蓝眸、听着浓重的鼻音,他只想再过分一些。便如这千年,飞蓬每次对自己一样,非要等到恍恍惚惚什么知觉都没了,才意犹未尽停下来,然后下一次死性不改。
魔尊顺心意松开唇舌,覆上颈侧、吻上喉结,到锁骨再至神印,并单手把床幔扯烂掀开,被褥随意蹬踹在地。便在此刻,他抽身而退,双手攥住飞蓬脚踝,将双腿掰开到最大,置于自己腰杆两侧。全身上下的魔纹一起发力,瞬间肿胀一圈的粗长肉杵“嘭”一声,又被狠狠插了回去,自此开启新一轮来回。
那粗糙的纹路发着烫,像活物一样摩擦敏感之极的肉壁,力道更是凶猛迅疾,像是要将神将撞成碎片、糅入体内,再无法分离。可又有一只手握住已疲软的玉茎,指甲始终灵巧地抠挖刮擦铃口,堪称体贴地侍弄起对方的欲望,缓慢挤出一道道淅淅沥沥的浊液。
“嗯!”这双管齐下之举带来的高潮连绵不绝,完全冲垮了飞蓬的理智,他瘫软如一汪春水,湿红的唇瓣张开,瘫在床面上的笔直双腿痉挛着曲起,微弱颤动两下,又无力做什么地瘫软回去。那双失神空茫的蔚蓝眼睛,目眦欲裂般瞪得极大极圆,嘴里明明想说什么,却再无力发出任何声音,吐出来的只是破碎的单音,和呼吸一样轻不可闻。
正细致亲吻神印的重楼瞧着这一幕,无声笑了一下。他享受着从甬道深处到穴口无处不在的吸吮锁拧,抬头含住飞蓬伸出唇外的舌尖,下身趁余韵继续攻城掠地。每一次大开大合的进出,都能带出白色泡沫,在无法合拢的穴口被拍碎撞没,发出更淫靡的滋滋水声。手也从未停息过,始终都在撩动飞蓬最后的欲念。
就这般又抵死缠绵了好一阵子,直到神将什么都射不出来,就和当年惨遭欺负被逼到崩溃的自己一模一样,魔尊才“大发慈悲”决定结束。他掐着瘫成春水的细软腰肢,抵着敏感点插捣几下,放任热流一泄如注。
飞蓬怔怔躺着,记忆的最后是重楼轻笑俯下身,用充满热意的沙哑声音,以他自己提起过的创新精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地在耳畔‘真诚’夸赞道:“神将说本座是尤物,但你操起来又湿又滑又嫩,还会吸会缠会绞会夹,可不比我差上半点。”
我错了,我不该带坏你。飞蓬精疲力尽昏过去的时候,再次悔不当初。
“哼!”想到当年自己被飞蓬欺负到极致,对方因为自己不搭理,是怎么招惹自己的,重楼现在把话加最后一句砸回去,别提多爽了。
他难得心平气和,把人抱起来,入了旁边宫殿内的温泉浴池。里里外外洗干净,连吻痕都没留,才回到床上。当然,重楼并未忘记自己搪塞瑶姬、葵羽所言。他真去做了飞蓬最喜爱的甜汤,还一脸嫌弃地放了好多糖。
飞蓬醒过来的时候,心里那一点点别扭郝然,很快就被满嘴甜意冲没了。只是摸了摸还软着的腰,他心安理得地一整天没起床。至于葵羽与瑶姬,重楼在外见了她们,具体情况飞蓬没问,但很明显这两位并未起疑心。
倒是重楼自己,回来时脸色发黑。这两位被他寄予厚望的合适人选,听他有意竟忙不迭地推了,说什么都不愿当魔尊。
飞蓬安静缩在被子里,并无触重楼霉头的想法,他直到现在都浑身发软,没缓过来呢。
他当神将的几万载,早见识到了当魔尊的不容易——很多时候,重楼提着大包小包的新鲜玩意来神魔之井陪他,都是自带公务的。那日常的厚度、数量,经常让飞蓬报以同情的目光,然后自愿去为重楼下厨。在辣子鸡丁炒面上的好手艺,便是这么练出来的。
“唰!”重楼掀开崭新的帷幔,一脸正色坐在床前:“你快按战场的难缠程度帮我想想,我哪个属下适合当下任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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