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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为什么不用真名用化名？”方礼源问。

  &1dquo;警官，吸血鬼毕竟是西方的东西，英文名会比较有感觉。所以大家登记的都是英文名，平时也都是用英文名相互称呼的。所以我真不知道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1dquo;不知道名字，应该能知道长相吧？”就在这时，程晋松突然开口，他指指天花板角落中的监视器：&1dquo;你们这里应该有监控录像吧？”

  &1dquo;啊对了！哎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华乐棠一拍脑门，恍然大悟：&1dquo;几位稍等！我这就去调监控录像。”

  监控录像是存在服务器系统中的，想查看之前的需要系统导出。于是，在等待导出的这段时间中，程晋松开始饶有兴致地与华乐棠聊起天来。

  &1dquo;中国搞吸血鬼俱乐部的不多啊，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点子的？”

  &1dquo;呵呵，也不算吧。我从初中就去国外念书了，所以对吸血鬼的传说和文化比较了解，加上大学时参加过类似的俱乐部，刚回国那会儿本来是想弄着玩玩的，没想到国内也有这么多喜欢吸血鬼的同好，误打误撞地就搞起来了。”华乐棠笑笑。

  &1dquo;嗯，你这就叫眼光独到。”程晋松说：&1dquo;而且我看你弄得挺专业的，你刚才那个b1ooda11，是模仿初拥吧？”

  &1dquo;是！想不到警官您也了解这些！”

  &1dquo;呵呵，当年被大学同学拉着看过《惊情四百年》，所以好歹知道点常识。”程晋松笑笑，指着墙上的小瓶子问：&1dquo;这高低排列也是有讲究的？”

  &1dquo;嗯，是按照被初拥的先后顺序排列的，这表示你在这里身份的高低。”华乐棠笑笑：&1dquo;血族是很讲究身份尊卑的。”

  &1dquo;那这里有你的血么？”

  &1dquo;有。”华乐棠指了指靠近顶端的一个小瓶子。

  &1dquo;第二排啊，这得算是长老级别了吧？”程晋松眯着眼睛看小瓶子上的名字：&1dquo;Leon&he11ip;&he11ip;”

  &1dquo;对，是我中文名字的谐音。”

  &1dquo;对了，说起来，你的中文名字感觉也蛮特别的，是哪几个字？”

  &1dquo;哦，快乐的乐，棠棣之花的棠。”

  &1dquo;哦，华乐棠，嗯，果然好名字。”程晋松微笑点头。

  在两人乐淘淘的谈话中，那边的视频导出终于完成。华乐棠操作机器，调出了一段监控录像，然后站起身来：&1dquo;这个是我们前几天搞聚会时的录像，你们可以看看，有没有你们想找的人。”

  方礼源点点头，坐在了电脑前。显示器上播放起当天的监控画面来，满屏都是吸血鬼装扮的少男少女，浓重的妆容几乎完全掩盖了这些人的真身，三人盯着屏幕仔细地观察，艰难地从中辨认是否有熟悉的面孔。

  &1dquo;等等！”沈严突然叫了起来。

  &1dquo;嗯？”其他几人一愣。

  &1dquo;倒回去一点。”

  方礼源按照沈严的命令将视频倒回去了一些。

  &1dquo;停！”

  镜头停了下来。沈严指着屏幕上一个穿着欧洲中世纪衣服的青年男子看向方礼源：&1dquo;有没有觉得这个学生很面熟？”

  方礼源盯着镜头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吃惊地开口：&1dquo;竟然是他？&he11ip;&he11ip;”

  镜头中那个身着异服带着尖牙的人，竟是李玉忠的学生，卢毅桥。

  警局，问讯室内，卢毅桥有些紧张地打量着屋内四周。看他微微抖的样子，方礼源递给他一杯热咖啡。

  &1dquo;谢谢&he11ip;&he11ip;”卢毅桥道谢接过，却并没有喝，只是不停地摩挲着纸杯，好像在用它暖手。

  &1dquo;你怎么会去那个地方？”方礼源问。

  卢毅桥抬头看了看方礼源，轻声地说：&1dquo;那里今晚有一个吸血鬼的cosp1ay聚会，我过去看看&he11ip;&he11ip;”

  &1dquo;你很喜欢吸血鬼？”

  卢毅桥摇摇头：&1dquo;也谈不上喜欢，只是这样比较方便接触他们，了解一些资料。”

  &1dquo;那，论文中的这些东西，是不是也是你写的？”说着，方礼源将一份论文稿放到了卢毅桥的面前。

  看到面前的文件，卢毅桥身子一震，他抬起头，不敢相信地看向方礼源。

  &1dquo;我们将这份文稿与最后表的论文成稿做过比较，论文的第一章中有近7ooo字与它重合，几乎就是整个照搬了过去。而更为重要的是，论文主体的治疗方案，也与这篇文章中提到的有许多重合之处，只是加以完善而已。甚至可以说，这篇文章，就是那个论文的雏形。”

  听到这里，卢毅桥的双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方礼源看到了卢毅桥的反应，他继续开口：&1dquo;我们查过李玉忠的电脑，这份文稿最初创建作者是yiqiaoLu，就是你。你是这个治疗方案的提出者，可是最后的成文却并没有署你的名字。”方礼源直视卢毅桥：&1dquo;你的老师剽窃了你的研究成果。”

  啪！手中的纸杯被卢毅桥攥成了纸团，里面的咖啡飞溅出来，弄得到处都是。而卢毅桥似全未觉，双手仍在紧紧地攥着纸杯。”

  沈严将桌上的纸巾盒递了过去，开口道：&1dquo;说吧。”

  第8章第二个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