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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后,聿城一夜之间迈入白雪皑皑的冬季,一场大雪将过去生的一切全都消弭于无形,天照样蓝,风依旧清,世界仿佛改变了样貌,又仿佛这才是世界本来的样貌。
周颂的案子经过漫长的审理终于落下帷幕,韩飞鹭率人抓回了潜逃回乡的石俊,左烨供出了江潮藏匿秦骁养母的地址,警方成功将秦骁的养母救出。秦骁没了把柄捏在江潮手中,也倒向警方的阵营。周颂杀害朱莉的嫌疑被洗清,烧死江潮替身一举是受江潮胁迫,他放的那把火不仅是为了自救更是为了救秦骁,左烨和秦骁都在法庭上说明事实,法官酌情判决,一审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二审免除刑罚,无罪释放。
至于江潮,覆巢之下没有完卵,他被捕后,他所有的手下全都站出来为他的恶行作证,更有小风这一人证,所以他被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周颂被宣判无罪的那天,江潮正在隔壁庭接受审判,整场庭审他都心不在焉,检方和律师的辩论他一句都没听进耳中,而是在想江潮,也想周晨,还在想秦骁和左烨......在他神游四海时,法官的法槌落下,宣判他无罪,当庭释放。
他心神恍惚,回头看向旁听席,韩飞鹭坐在旁听席第二排,就在他身后。他看到韩飞鹭对自己露出微笑,像是庆祝胜利般举起手臂,手掌攥拳—直到很多年之后,周颂每次想起这一幕,都感到无比的温暖和感激。
法警解开他的手铐,韩飞鹭陪同他走出法院,天空又降大雪,蹲守的记者蜂拥而至,把摄像机和话筒齐齐对准了他。韩飞鹭一手搂着他肩膀,一手拨开记者和摄影机,把他带向停在路边的越野车。周颂正要上车,听到身后哄乱,他回过头,看到江潮在两名警察的押送下走出法院。
江潮走下台阶,站在周颂面前,即使身穿囚服戴着手铐,他脸上骄纵的笑容仍旧没有消失,他对周颂说:“你以为你赢了?”
周颂道:“我只是没输。”
江潮笑道:“你只是没有输给我。周晨会去找你的,当你见到他的时候,你输定了。”
江潮被押进警车,警车逐渐消失在磅礴的雪幕中。周颂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警车,雪花落在他眼角和眉睫,有那么一两片沉甸甸的坠在他睫毛上,他眨了眨眼,雪花就掉了下来。
韩飞鹭把副驾驶车门打开,道:“上车。”
周颂坐上车,车里还没来得及开暖气,于是他裹紧了身上的白色羽绒服。韩飞鹭掸掉肩头的雪才上车,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包装袋递给周颂,道:“你的。”
周颂接过去,打开往里看,是一条浅褐色的围巾。他翘起唇角,问:“礼物吗?”
韩飞鹭驱车上路,道:“对,礼物。庆祝你大难不死,劫后重生。”
周颂拉开羽绒服衣领戴上围巾,微微低下头,手指抚摸着尾端坠下的一根流苏,下颚陷进绵密柔软的布料里,轻声道:“谢谢。”
韩飞鹭看了看他,往前开了一段路,又看了他一眼,道:“江潮刚才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们正在全力搜捕周晨,只要他不是幽灵是个活人,我们迟早会找到他。”
周颂道:“我没有在想他,我在想我大哥。你找到我大哥的下落了吗?”
他基本不抱希望,但是韩飞鹭却给了他肯定的答复:“找到了。”
周颂忙问:“他在哪儿?”
韩飞鹭道:“他离开聿城后带着他的狗去了白鹭镇一座避暑山庄,昨天晚上山庄的经理联系到了粱桭,粱桭已经过去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你手机呢?我要给阿桭哥打电话。”周颂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摸手机,摸到一半才想起来身上没手机,于是凑过去拉扯韩飞鹭的夹克外套,翻找他身上的口袋。
韩飞鹭被他拉扯的东倒西歪,脑门直冒汗:“你别拽我衣服,坐好坐好,我给你拿。”他把周颂的手拨开,拉开衣领从内侧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周颂,“但凡你是个女的,你刚才的行为都得算性骚扰。”
周颂没理他,拿到手机立即拨出粱桭的号码。
百余公里外,白鹭镇半山腰上,粱桭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就挂断,然后踏着山路继续往上走。他的案子比周颂早几天判决,因为小风在法庭上为他说话,他的犯罪事实不算充分,且他有自的倾向,又帮助警方破获宁雪儿案,所以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外加缓刑半年。昨天韩飞鹭帮他拿到了考察机关的批准,他连夜驱车来到这座偏远的小镇。
山路狭窄,而且正在下雪,雪天路滑,他弃车步行,一路上都是荒莽的银色山林,不远处半山腰上那几座悬在山巅之上的屋顶像是世外之境。避暑山庄在冬天关门歇业,不对外开放,但是这座山庄的老板和周灵均是多年的老朋友,所以接待了周灵均,并且遵守周灵均的嘱咐,没有把他在此处休养的消息告诉任何人,直到昨天,山庄老板打通了粱桭的电话,粱桭才知道这几个月以来周灵均并没有走远,就在邻市一座偏远的小镇。
粱桭走了许久山路终于到达山庄大门外,他站在门外往里看,一条宽阔的石板路通往山庄深处,一个穿酒红色制服外套一件黑色大衣的女人正在清理路边的积雪。一条金毛犬围着她跑来跑去,在雪地里撒欢。
女人撑着手中的铲雪板,向跑远的金毛大喊:“橘子,快回来!”
金毛跑了回来,但径直奔向大门,隔着铁艺大门向粱桭摇头摆尾。粱桭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笑道:“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女人走过去,问道:“你好,是粱桭先生吧?”
粱桭道:“是的。”
女人打开门,道:“我姓魏,刚才和你通电话的人就是我。”
粱桭走进去,微笑道:“魏小姐你好。”
女人笑道:“不用客气,叫我小魏吧。”
粱桭跟着小魏走过一截石板路,看到一片宽阔的荷花池,池水已经冻结成冰,水面上露出的几朵残荷被白雪覆盖,像一座座精巧的雪雕。小魏道:“周先生来的时候还是夏天,他很喜欢池子里的荷花,他住在顶楼能看到整片荷花池的房间。”
他们走进荷花池边的一栋白墙红瓦小楼,小魏把他领到顶楼一间房门外,握住门把手回头看了看粱桭,然后将门推开,道:“请进。”
这是一间套房,外间是起居室,里间是卧室。粱桭走到窗边往下看,果然能看到整片荷花池,只是此时池子里冻结成冰,花败了,只能赏雪。起居室空无一人,粱桭便走进卧室,卧室里依旧没有没人,落地窗边的书桌上搁着一只小小的黑色木盒,那冰冷深沉的黑色在窗外白雪的衬托下格外刺眼。
粱桭看着那只木盒,缓缓迈步走进去,像是怕惊扰了谁。他走到桌前,现木盒正面写有行楷小字,是用毛笔蘸了红色墨水写出来的,红色的字写在黑色的漆面上,亦喜亦丧。他一眼认出那是周灵均的字,周灵均写在盒子上的是一诗: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今生已休已,来生共偕行。
他拉开椅子坐在桌前,把这诗默念了一遍又一遍,迟迟才现盒底压着一只素净光洁的白色信封。他把信封拿出来,打开,里面是一张折的整整齐齐的信纸,那是周灵均写给他的信。
「予阿桭书:
我看到了花败,也看到了初雪。冬去春来,花会重开,我将是清清爽爽一朵白云,干干净净一粒尘沙;游弋于江河大海,翱翔于日月山川;我爱的人,我从未离你远去——我们终将在岁月长河、四季轮回中再次相遇。
灵均致上。」
粱桭看过信,手指轻轻捻动光滑的纸面,如此静坐了一会儿,转头看向落地窗外银白色的天空,雪比刚才下的更大了,窗外是千倾万丈银装素裹的世界。
小魏缓缓道:“周先生是三天前去的,我们遵循他的遗愿到医院开具死亡证明,将他的遗体火化,然后通知了您。”
粱桭知道周灵均为什么选择自己一个人走过生命的最后一程,因为他们都太过脆弱,无法承受生离死别的重量。他在周灵均的房间里坐了很久,久到橘子卧在他脚边睡着了,窗外起了风,风声尖啸着卷起雪花,扑打的窗户簌簌作响。他轻轻抬动手指,捏在手里的信纸飘然落在桌面上,向小魏问道:“可以借我一把伞吗?”
粱桭从楼里走出来,撑开伞,把骨灰盒抱在怀中,领着橘子离开了山庄。
小魏把他送到大门外,看着一人一狗下山的背影,心中突然涌出剧烈的悲伤,大喊道:“梁先生!”
粱桭回头,在茫茫雪幕中遥望着她。
小魏:“周先生预缴了一年的房费,他说把房间留给你住,等你明年回来看荷花!”
不知她是不是看错了,大概是被风雪迷了眼睛,她看到粱桭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转回身去,逐渐走入漫天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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