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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问结束后，尤金妮并没有立刻离开，她明显有些踟蹰。

  “……上将，”她不安地挪了两下步子，犹豫许久，“根据法律规定，主动揭间谍，将会受到表彰。”

  凯撒抬眼，他紫色的眼睛像没有生命的矿物质：“嗯？”

  尤金妮大口喘气。

  她问：“如果萝拉的确是间谍的话，那么，作为表彰，能不能允许我加入您的军队？”

  凯撒未置可否：“这个需要向相提交申请。”

  尤金妮就像重活过来了，她的脸上洋溢着熠熠神采。

  “我期盼着您的回复，”尤金妮说，“尊敬的上将下。”

  她向凯撒行了标准的军礼，离开。

  凯撒望着她的背影，片刻后，告诉亚瑟。

  “盯好尤金妮的行踪，”凯撒说，“包括她昨日的行程……不，我要她近一月内所有的动态信息，你多找几个人去查监控和定位信息。”

  “六个小时，你们需要找出她近一月来所有的异常表现。”

  已经快到凌晨五点钟，凯撒进行了短暂的休息。

  易感期的确很不妙。

  他的梦境里是淡淡茉莉花香，像小仓鼠一样偷吃面包的萝拉被他亲手抓住。为了确认她并没有携带情报，凯撒对她进行严格的搜身检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东西的缝隙。干净的茉莉花气息愈浓郁，凯撒掐住萝拉纤细的后颈，一边斥责她不要将面包屑弄到军装上，一边在对方道歉声中，贴近她腺体，用力咬，留下深深牙印，进行二度临时标记。

  ……

  凯撒惊醒，他更换衣服，打电话叫来医生，重为他注射抑制药物。

  他只睡了两个小时。

  但精力恢复如初。

  亚瑟借助着投影屏和他聊天，目前的确现了尤金妮的一些异常，需要凯撒过去确认。

  监狱长的简讯在这时候传过来，他小心翼翼地告诉凯撒，弗朗西斯要求审讯萝拉。

  凯撒皱眉，很快又舒展。

  “他要去问那个笨蛋？”凯撒冷漠地说，“随他去，和我无关。”

  十分钟后。

  穿戴一的凯撒大步走入监狱中，银色头冷淡如月光。

  监狱长迎接上来，凯撒问：“萝拉在哪儿？”

  监狱长回答：“在h号审讯室。”

  阴暗潮湿的监狱之中，凯撒经过冰冷的、黑色栏杆，脸色沉沉。

  “这次嫌疑人身体素质差，”凯撒说，“你有没有阻止弗朗西斯用刑具？”

  监狱长点头，他喘着气：“是的，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