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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要她掀开被子主动钻进去?她绝不能示弱,不能这样讨好他。她蜷缩成一团,不去扯被子给自己盖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有点冷,可她还要等,等待包强的召唤。然而包强仍无动于衷,两个人就像一塘死水,没有任何涟漪,好像一切都只是她在神经,不关他屁事。
她挺不下去了,望着包强那硕大的身躯。他一动不动背对着她,像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她猛地一把将被子掀到地上,包强弹起来翻身吼道,“你想干什么?!”
“我要离婚!”
“没那么便宜的事。我结婚用了好几万,你看着办!”包强冷冷地说,拖起被子盖到身上。
小爱推他,喊叫着,“你滚,马上就滚!”
“我不是狗,喊来就来,喊走就走!”包强不动声色地盯着她,“没有这么容易就离婚的!”
“这是威胁吗?”小爱一把掀开包强的“被子”,里面升起肮脏的气味。
“我告诉你,你别这样自我折磨,”包强指着小爱说,“听信父母,你父母不会给你负责的,到时候弄得没人负责,可别后悔!”
她爬起来冲出了房间,觉得自己应该伤心欲绝,可她一门心思还在等待,希望他回心转意,来劝她回去睡。但等了很久都没有,他似乎睡着了,连出来撒泡尿都不。这是什么意思?她万分迷惑了,想着他没有什么地方对她不好,一切都是好的,她确实是心满意足的,现在的耻辱,也像是她自找的。
天几乎快亮了,她觉得自己无脸见人,只好躲进厅屋,倒在灰扑扑的沙里,胡乱裹了一床旧棉絮,似乎昨夜的一切都不曾生,或者生了也不算什么,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她堵得慌,觉得包强在折磨她,把她当傻瓜。她不懂他怎么这么狠,难道两个人同床共枕之后就不讲点情份吗?她捶打着脑壳,感到自己很愚蠢,像一个梦游者,恨不得对自己践踏几脚。
她翻身起来捏紧拳头,愤怒已极,觉得包强太痞,他撤了新房,又占住她娘家的床,逼得她躺在这破地方(其实应该他躺在这儿才对),太不给她脸了,让她没法在娘家立足,他把她弄得这么狼狈!她恨不得冲进去,吼叫着把他打醒,叫他马上就滚,她不欠他任何东西!
她来到房门口,却没勇气冲进去,反而陷入深深的恐惧,觉得自己不配维权,活该被包强作贱,因为她从小就不讨人喜欢,总是过于敏感,也许男人都是包强这样,什么意思也没有,一切都是她臆想出来的。忽然她又很愧疚,特别是愧对父母,是她招来了包强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一结婚就摆出副她欠了他的模样,使全家陷入水深火热中,不得安宁。
俗话说,“朋友面前不说假,夫妻面前不说真”,她一和他对话就心软,总是说真,结果被他看透了,更加蔑视她、嫌弃她。而他有恃无恐,从不直言,搞得她心力衰竭,这一晚等于为他羞辱她又开了个口。她誓永远不理包强,不再以为有了老公就有了依靠(这样想大错特错,要倒血霉的),而他撤了新房也好,那新房里乏味而肮脏,让她窒息,她没气力和他搞同居斗争(天天要高度紧张,还不累死啊)。可不一会儿,她就软下来,想着自己要更柔和美好地对待包强,要向他证明自己是有价值的,不仅仅是个三十岁的老女。
她昏头晕脑,真想回到包强身边,舒服地入睡,但她显然已不能进入那被他弄得乱糟糟的“闺房”。
包强赤膊出来了,张开四肢躺到厅屋地上。沙里的小爱格外烦躁,看着包强那堵墙样的厚背,越觉得自己天生就比包强低贱。因为她浑身上下重又充满了不计得失的同情,同情什么呢?她说不清楚,就是一种哀伤的朦胧情绪,这情绪让她止不住要靠近包强,虽然强烈感到这时靠近包强,是自我作贱,自取其辱,会让包强蔑视之极,可她就想这样,只能这样,像一种赌气样,她止不住要作贱自己,自己不算什么,包强却是值得可怜的。
可包强对她仍没有半点温暖的话,显然他完全没有靠近她的想法,他依然固守着自己,沉重的脸藏着矜持的仇恨,像一个女人在等待男人的妥协,好像他真的有个坚持的原则,那原则是什么?她竟又一次主动选择“忍让”,而且一想到“老公”这个词,她就彻底失去了克制。她主动拍了拍他的肩,他仍端着架子,没有半点感动,她愤怒,可越愤怒就越陷入一种卑微的受冷境地,动弹不得。难道夫妻之间真的没道理讲,真的无法区分是非屈直?她畏怯极了,整个人亏空掉了,完全无地自容,也许她也要像包强样坚持?她知道自己在包强面前再也讲不起话了,自己的原则总是自己第一个破坏,总是“自打耳光”,撤新房这个耻辱就更显得她是心甘情愿,愿打愿挨了。
包强就这样赤着膊,穿着三角短裤,张开四肢躺在厅里,让她很不放心,万一胡妈或弟媳经过看见了,会是什么感想?莫非包强执意要睡厅屋,就是要享受这种神秘交流的?她下贱地要守候着,可两个人都躺在地上,又格外刺眼,突兀。小爱强拽着他想往房间去,他不肯。他紧靠她,她立刻感到最大的胜利,真正的面子(尽管仍有危机感)。胡妈的咳嗽声响了,接着是脚步声,忽然胡妈猛地打开厅屋的灯,小爱吓得直往沙角滚,包强却一动不动,任那敞露的地方继续敞露着。胡妈迟疑着,绕开包强,装模作样去窗台前倒了杯水,又进了房。就这样灯光通明,众目睽睽的。他一副很受用的样子,却并没有状态,就对着她出哼哼声,但只是哼哼,没有多余的热情。包强挣脱她,扯一大把卫生纸反复擦试,扔了一地,对着她打了两个喷涕,顺手就把脏纸扔在她身上,倒头就要睡,一个人盖住整床被子。她把身上的纸扔到地上,自言自语着,“不能这样频繁,不能这样下去了,太没出息了!”
“你就口是心非吧!”包强忽然应了一句,“别装了,每次那事以后,你就偷偷写日记,哼!”提到日记,小爱莫名的兴奋,觉得这是向包强证明自己不是傻女的最佳时期。她从书桌里拿出一本日记递给包强,这里面全是她的真心话,这一下她彻底“光天化日”了,彻底敞开了吧?包强小心地瞟着小爱,计算着什么,好半天才接过本子,望了望,似乎正要打开翻阅,却双手一松,日记本直接掉到了地上,可他扭过脸去笑,不去拾。
小爱拾起本子,很气愤,包强不看就不看,怎么还要扔到地上?纯粹是打压她,一点儿也不想她拔高自我,永远也不会对她另眼相看。不看也许是对他俩的一种挽救,顺便也保护了她,因为包强全窥见了她的秘密,而对他自己的却闭口不谈,这不反使她陷入一种危险中吗?包强说不定哪天就翻脸不认人,利用她的日记嫁祸于她呢?
包强又一脸和善,主动拉着小爱的手,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一脸依偎的样子,淡淡地说,“你刚才把我揉得神魂颠倒的”。小爱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了,一股强大的气流温暖了她,让她半点计较也没有了。她抚摸着包强的脸,特别是鼻梁,刚想要就势也偎依着包强,包强一把推开她,鄙夷地盯着她的脸,十分厌恶地说,“你的脸怎么一边大一边小,还有枕头印!”
小爱局促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包强竟连忙缩回了她不小心碰触到他的大手,这是什么意思?公然嫌弃她?刚才的一切全是做戏?通通都是做戏?甚至这种贬低也是做戏?不管怎样,她还是屈辱,包强总给她“难堪”让她受啊,是不是她给他“难堪”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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