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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辅官道:“那三位便请吧。”
他们坐上了辅官备好的马车,车内没有窗,黑布贴得严丝合缝,是一点光都照不进来,也无法探头去看外面的情况,竹七很紧张,生怕被人卖了似的,夜漓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优哉游哉,闭目养神。
这一路很颠簸,马车驶得不是很安稳,估摸着行了约一个多时辰,终于是到了。
国师府建在京畿郊外,离都城最繁华的地方是远了些,但或许也是因此才建得更大更气派,门口精修的石阶通向一个暗红色的漆门,金丝楠木匾额上题着两个字“紫苑”,乌青色的飞檐向外伸展,墙内的杏树繁茂,胭红的花朵都伸到墙外来了,在斜阳的映射下,在墙上留下斑驳的倒影。
整个宅院看上去恢弘庄重,同时又给人一种古色古香的意味,但不知为何,总是隐隐透着些古怪。
他们刚下车,便有两个家丁走过来牵马,另有几名婢子相迎。
夜漓问:“国师府为什么叫紫苑?”
为的一名婢子笑道:“这里哪里是国师府,不过就是外宅罢了,真正的国师府,可比这儿要大上许多。”脸上还带着些许“真没见过世面”的鄙夷。
夜漓也没在意,辅官引着他们走上台阶,推开府门,大门出沉重的“吱格”声,里面似乎有什么阻力在与之对抗,这种感觉就仿佛燃旺了的丹炉突然被打开了一样。
一股逼仄的热浪扑面而来,辅官与那几个婢女经不住这股沉重的压迫感,被震得内息全乱,脚下虚浮,差点就要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推倒。
转眼大门被震开,只见院内,两个奇怪的人正在对峙,一个长了一张蛤蟆嘴,两腮鼓鼓囊囊,另一个面部扭曲,脸上的皮肉被挤压到变了形。
同时,地上还倒了好几个,全都被打得很惨。
这些人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看样子,应该都应召来国师府的所谓奇人异事,这还没办差呢就伤亡成这个样子,莫非国师府的妖邪当真这样厉害?
夜漓正要上前,鹤青却先她一步,拔剑一挥,以剑气生生将那对峙的二人分开,他们原憋着一股劲儿互相作用,互不相让,这会儿突然泄力,劲道两相叠加,威力巨大,直接将二人弹飞了。
“咳咳咳...”鹤青拖着病恹恹的身体走到二人中间说:“二位住手吧,这样下去,你们只会两败俱伤。”
“怎么回事,”夜漓连忙走过去扶住鹤青问:“他们这是...窝里斗?自己打起来了?”
鹤青略一颔,又对那二人说道:“我听说西域有一个门派,原是湘西苗疆后裔,以有毒的蟾蜍修炼一种奇功,名为天蟾功,还有一个门派叫点於派,原来也是中原武林的一个派系,因其修炼一种功法,能吸取别人的内力,使人精尽力竭而亡,被视作邪术,为中原武林各大门派驱逐,你们刚刚所使的就是这两种武功吧?”
蛤蟆脸不客气地说:“关你什么事?”
“二位有所不知,这两种功夫虽然都很厉害,却判若水火,要是互相遇上,只能是一个死局,”鹤青对蛤蟆脸说:“你的内力一旦被吸光,必死无疑,但天蟾功需从小修习,身体才能适应毒素,”又看着另一人说:“而你从未练过天蟾功,贸然吸收了他的功力,结果只能是中毒而亡。”
那蛤蟆脸休息了一会儿,原本咧到耳下的瘪嘴,凸眼和鼓起的腮帮好像褪去了不少,慢慢恢复了人形,他旋即冷笑一声,刻薄道:“兄台如此高义,是哪里来的大侠?我须不曾认得?”
“闭嘴吧你,人家救了我们的命,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忒也不知好歹了。”与他对阵的另一人说道。
此人还算识趣,朝鹤青拱手道:“多谢兄台相助。”
鹤青并没有放在心上:“不知二位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以命相搏?”他又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他们也都是你们打伤的?”
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忽然面露羞赧,像是有什么无法启齿的难言之隐。
“也...也不是。”蛤蟆脸支支吾吾。
他的对手倒是爽快:“说来惭愧,我们打起来是为了争谁有资格住正厢房。”他指了指身后的屋子说。
天哪...这些人看上去也大抵也有好几十岁了,要么就是长得太捉急了,反正年纪不会太小,一个一个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居然为住大房子打架。
“哎哟喂,可真有出息,”夜漓冷嘲热讽道:“为这么点小事大打出手,当这儿是自己家呢?”
“怎么?”她见蛤蟆脸瞪着她,又火上浇油:“不服啊?都是大男人,真为你们感到羞耻。”
“哪里来的臭小子,”蛤蟆脸当场就要爆,只是受了内力受损,暂时还动弹不得,只叫嚣道:“等老子把伤养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夜漓嘴角一扬,邪气外露,略一抬手,散落在地上的兵器注入了她的魂力,漂浮起来,齐齐指向蛤蟆脸:“胡吹大气,你倒说说看,要怎么收拾我?”
那蛤蟆脸也是个软骨头,就是嘴硬而已,一见这架势,刀剑抵着他的喉咙,一只袖箭直对着他的右眼,吓得人都软了。
鹤青轻拍夜漓的肩膀,夜漓知道鹤青不想她伤人,这才冷哼一声,收起魂术。
“入住的时候,没有分配房间吗?”鹤青云淡风轻地问辅官。
辅官拱手答道:“第一日报名,聚得匆忙,未能安排得当,还请各位见谅。”
鹤青微一皱眉,没再说什么。
“我们人最多,要住最大的一间房,你们没意见吧?”夜漓脚踩武器架,气势汹汹地说。
她刚刚小露一手,为的就是震慑在场的人,自然没有人敢有意见。
辅官指挥下人将伤者送回房间,夜漓他们则大摇大摆地入住正厢房,算是坐收了渔翁之利。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檀木香,案上放着一局下到一半的黑白棋,镂空的雕花窗桕旁放着一只花瓶,花瓶是空的,西虞人不用床,内室的地上放着两张矮塌,上面铺着白色的锦被。
“哎呀,累死了!”夜漓和衣倒在塌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从银堇山到锁妖塔到曲潼江再到甘塔拉沙漠,一路不是逃命就是在战斗,已经好久没安稳地睡过觉了。
鹤青看了她一眼,夜漓知道他爱干净,故意在他面前弄乱铺盖,但鹤青也没责备她,只是问:“我记得我们救下的奴隶,也是国师府的人,怎么倒没见到他?”
夜漓本来想逗他的,谁知鹤青由着她胡闹,反倒自觉没趣儿,回答:“我看这儿的下人也是分等级的,刚刚来接我们的几个应该就是平民等级,我仔细观察过了,在西虞,下一个等级的人是不能与上一个等级的人正眼对视的,若要回话,也须得跪着,我们都是平民打扮,那几个婢女却同我玩笑,应该也是平民,至于奴隶,可能是在别的地方做一些其它活计。”
竹七问:“那那个打人的胖子又是谁?我看国师为人和善,府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不知道,”夜漓松了松筋骨道:“这地方虽然看上去没问题,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还是小心为妙,或许一切都要等进到国师府之后,谜题才能揭晓。”
“不对劲?”竹七不解:“哪里不对劲了?我怎么没感觉。”
“你问那个打人的胖子是谁,还不如问国师是谁。”夜漓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自己鬓角的碎。
鹤青会意,竹七却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夜漓答道:“放任客卿在外宅打斗,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招了些什么人来自己家,心里没点数么,这些三教九流的江湖人士本就是些逞凶斗狠之人,不然也不会应征来做这驱邪除祟的差事,说起来这个国师将众人聚集在一起的目的也待考究,理由也是够烂的,他能做上西虞国国师之位,身上难道没些修为功法?还要借助外力来平家宅?说出去可不是要笑死人了。”
“而且,”夜漓凑近他们,眯着眼故作神秘道:“你们看到他车上放着的那个瓷壶了吗?我在老胡的车上见过一个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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