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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会儿，封北就带小姑娘去监控室。

  同一时间，审讯室里多了四个人。

  临时找的，真人辨认得要五个才行。

  吕叶要求王东平起来，和另外四人一起背过去走到墙角。

  王东平身上穿的跟他平时没什么两样，土灰土灰的褂子，藏青色裤子，脚上是双军绿色球鞋。

  衣着本来就朴实土气，刚淋过雨，全贴在身上，显得有几分1ang狈。

  小姑娘没出声。

  封北在内的几人都没动作。

  监控里，王东平在内的五人还在走动，吕叶让他走完一个来回又继续。

  时间分秒流逝，小姑娘一直没有说话。

  封北的烟瘾犯了，他走出去，靠在左边的墙壁上啪嗒按着打火机。

  小姑娘突然说，&1dquo;就是他！”

  封北立刻直起腰几个阔步进来，&1dquo;哪一个？”

  小姑娘伸手去指，&1dquo;从左边数，第三个。”

  那个位置就是王东平。

  封北的眼睛眯了眯，&1dquo;你确定？”

  小姑娘深呼吸，可还是激动的身子抖，&1dquo;确定，我确定！”

  她不知道里面的人犯了什么罪，隐约猜到跟那个被她问路的人有关。

  能帮到人民警察太好了。

  封北让人送小姑娘回去。

  门一关，封北扫扫都松口气的几个手下，&1dquo;先别顾着高兴，这样只能证明第五个死者遇害那晚，王东平在附近出没，不能指证他杀人。”

  这话就像一大桶冷水，瞬间浇灭了其他人的热qíng。

  封北补充，&1dquo;还能证明一点，王东平家另有可以出去的出口。”

  那也不能就说他是连环凶杀案的真凶啊。

  总不能伪造证据吧？那可是犯法的。

  封北倒没那么悲观，人一旦扯谎，口供有假，突破口被撕出来是早晚的事儿。

  王东平一直在监视范围内，没想到他玩儿的是金蝉脱壳。

  还挺成功。

  审讯室里没了动静。

  吕叶推门进来，脸色沉重，&1dquo;头儿，王东平的口供拿不到，没有直接证据，只能落一个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

  封北说，&1dquo;那就去找。”

  他冷笑，&1dquo;我他妈就不信了，人都扣这儿了，还能找不着证据？”

  杨志抓抓头，&1dquo;怎么找？前几次现场都没勘检出东西。”

  封北沉吟道，&1dquo;去查他家。”

  杨志说，&1dquo;查过了。”

  封北拔高声音，额头青筋bao突，&1dquo;挖地三尺！”

  他走到隔壁的审讯室门口又回头去看，&1dquo;现在就提审李娟，杨志来审。”

  大家立即行动。

  封北进了审讯室，反手带上门，他拿出烟盒，甩出一根叼嘴边，抬了抬眼皮。

  王东平布满岁月沧桑的脸上有些许表qíng，似乎是窘迫，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完全看不出是个多次作案的高智商罪犯。

  &1dquo;封队长，你来了啊。”

  封北拉开椅子坐上去，后仰一些看对面的中年人，姿态懒散，似乎只是熟人之间聊个天，没有拿出半点压迫感跟威严。

  &1dquo;为什么要那么做？”

  王东平垂下眼皮，&1dquo;该说的我都跟吕警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