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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了。”白妈妈道谢说。
如此一路问上去,见过症状各异的妇人,成靖宁从刚才交谈的话中得知,仙灵观的确有治不孕症的方子,白妈妈也说观主是个治疗此症状的高手。在道观前的亭子里歇脚,她靠着柱子将刚才的人分成三类,一类是不能生育的,一类患有不孕病症,但还能治的,还有一类是没有病症但丈夫不能生的,不过最后这类没有遇到病例。
她是有问题但不绝对的哪一类,让观主帮忙看一看也无妨。但有奇药为何要装神弄鬼的点化?还没歇够,王老夫人便遣了秦妈妈来催,成靖宁看了一眼白妈妈,跟着进了道观。
因知道来着身份不凡,观主归云道长开了后门亲自接见,听说了成靖宁的事情之后,扫着拂尘保证一定治好她的病。
成靖宁跟着秦妈妈左转右拐,到了后院的一处房舍。进门时,王老夫人还说着拜托的话。归云道长执礼一笑,神色志在必得,看到眼前的年轻妇人,暗暗吃惊一阵。
只见她生得极其艳丽,一张白里透红的鹅蛋脸,除了额头上生着一颗红痣外没有一点瑕疵,眉目如画,鼻梁算不得高挺,但生在那张脸上却极其协调好看,唇不点而红,仿若诱人的樱桃,忍不住吃进嘴里细细品尝。她身段妖娆,丰乳翘臀,却腰细腿长,穿着一身绯色齐腰襦裙,更显得人艳若桃李,艳色无双。只看她容色和举止,便知此妇人常被男人疼着宠着,被滋润得极好。
成靖宁一进门就接受师徒两个赤?裸目光的洗礼,很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归云道长捋着胡须见礼道:“夫人。”像她这等身份的,出门求医问药多半不会透露身份姓名,道长见她生得不俗,穿戴又皆是上品,便只尊称一声夫人。
“夫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悉数说与贫道听,这里没有外人,夫人不必介怀。”归云道长恢复清明的神色,对成靖宁说。
靠得近些了,成靖宁才状若无意的打量归云道长,生得仙风道骨,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四十上下的年纪,因保养得宜,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看着倒不像作奸犯科之人,若没有刚才那赤?裸裸的一瞥,她或许会认为他是个悬壶济世的好人。
“就是于生育上有些困难,倒没别的问题,看过好几个大夫,都说得看运气。”她一直以来都算得上健康,除了生育上没别的毛病。
“请夫人伸出手来。”归云道长双手合十请道,成靖宁先一步在案前坐了下来,伸出右手放药枕上。
归云道长道了一声得罪后,在对面坐了下来,全神贯注的为成靖宁把脉。他闭着眼,将拂尘放案上,左手捋着青色长须,不住的点头,脸上的神色似听到天籁之音般的迷醉。半刻钟后,对成靖宁和两位老夫人道:“少夫人的病症有些复杂,贫道需回后院查阅古籍,和忘生师兄商议之后再开方子,还请几位贵客到厢房歇息一阵,喝口清茶等待片刻。”
如此看来,是有法子了?王老夫人微露喜色,双手合十对归云道长道谢说:“多谢道长,太麻烦你了。”
小道士领主仆几个到清泉居的厢房歇息,归云道长等人都离开后,关上院门往屋内走。跟旁边的生得白净的徒弟险些失声大笑:“师傅,这个美,你打算怎么做?”
归云道长回忆着刚才细腻的手感,不知进一步接触会是怎样的销魂滋味,道:“当然是请药王爷帮忙了。”
小徒弟捏着下巴笑得一脸凶相,到仙灵观来求医问药的女人不下十万,他每日看得眼花缭乱,但都不及今天这个婀娜多姿貌美如仙,幻想一阵后抱着归云道长的胳膊求道:“师傅,让徒儿也帮帮忙吧!”
“求子当然得多来几次,一次哪成?下回让你治。”归云道长说道,“还不快去准备?”小徒弟得了允许,当即欢欢喜喜的退下,去准备点化用的一应东西。
成靖宁坐在窗边听外面潺潺的流水声,手指绞着络子上的橙色长流苏,并不是她自作多情,刚才那对师徒最初看她的神色,分明就是露骨的黄色。叫来花月,让她把萧生叫来。
萧生和花月要好,每每见到她就脸红。“我刚才的话你听到了?”人低着头半天没反应,花月有些生气,叉着腰问道。
“啊没听清楚,姑娘再说一遍吧!”萧生听她声音里的怒气直线拔高,立正了先道歉,问道。
“真是个大呆鹅!”花月哪里管他的小心思,说:“夫人让你去见她。”
成靖宁等了好一阵,才看到扭捏着靠近的萧生。想着花月年纪也到了,是该给她找个夫婿了,萧生年轻又受重用,加之两人有几分夫妻相,便想着回去之后把他俩的事提一提。“等会儿我要去见归云道长,我不放心,你让跟来的那几个暗人跟我一同过去,得跟得近一些。”
“是!小的一定亲自带人保护夫人!”萧生立刻应道。
又过了一刻钟,归云道长亲自到清泉居来,说了诊断后的结果。说她的症状有些严重,用寻常手段治不好,除了吃药外,还得针灸,请药王出手点化。他的话就像后世那些为了赚钱的无良医者,怎么惊悚怎么说,吓得原本还抱有几分希望的王老夫人赶紧问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夫人的病有些棘手,不是问诊一次,吃几副汤药就能治愈的,得治上一段时日才见成效,出家人慈悲为怀,贫道一定竭尽全力,治好夫人的病。”归云道长话语凝重,发誓一般的保证说。
若没有问过闻礼,成靖宁或许就被他忽悠进去了,她只是瘦弱脾虚,子宫寒凉,导致中标率低而已,哪就是得了绝育症?不过看此人一本正经的样子,便也不拆穿,准备先看看他玩什么把戏。顺水推舟的听从王老夫人的话,跟归云道长去药王殿单独接受治疗。
至于为何要她一人去,归云道长说治疗此症是仙灵观的独门绝学,不能让旁人学了去,若人多了,带去的脏东西也多,脏了针,惊动了药王便没有效果。
他说得神乎其神,唬得几人一愣一愣的。在子嗣一事上,王老夫人便没了寻常的机敏,加上当年她怀萧夫人也不容易,求医问药了许久才得了一女,对归云道长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长辈们在清泉居等消息,成靖宁带着花月,跟随归云道长一同去请神点化的密室,地方在最初诊脉处。开了门后,花月便被留在门外。进去之后,成靖宁跟随归云道长到后院,只见密室正堂立着药王像,此刻已香烟袅袅。除了一个香案和施法的器具以及一个奇形怪状的椅子之外再无其他。周遭蒙了黑布,暗沉沉的与黄昏入夜时差不多。门关上之后,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请夫人稍坐片刻。”归云道长对她执礼说道。
成靖宁照他的吩咐坐上那张椅子,之后就见他放下拂尘,拿起法器开始念念有词的施法,仿若癫疯一样的动作神态,让成靖宁更肯定了此人是骗子,怀了提防的心之后,准备看他要玩什么把戏。
神神叨叨如羊癫疯的一套动作完成之后,便见他不知用什么法子点燃一张黄符纸,等符纸燃烧殆尽后,化在水里端给成靖宁喝。说这是请药神最关键的一步,符水必须喝完了。
成靖宁端着浑浊的符水,嫌弃的看了一眼,幸好今天穿着广袖衣裳。以袖掩面,偷梁换柱的把这玩意倒掉之后,将空碗亮了出去。
过后,烟雾愈加浓郁,归云道长说他要开始请神,让她闭眼歇息片刻。成靖宁想了想,仍旧按照他说的去做,把眼睛闭上。听他又神神叨叨的念了一段后,一切停止。感到有人靠近,她原本打算睁开眼,却发现老道士在椅子的某处按了一下,她的人随之向后倒去,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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