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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简宁也觉得累了,“是啊,明天再说吧,今天先去找个地方住下,这边还有宾馆开门吗?”
李塘大手一挥,“住什么宾馆啊,住我家吧!”
原以为李塘会和父母住在一起,结果他带着两个人来到某个小区里,径直上了四楼。
“那会我在这边读书,家里为了方便就在这买了房子,后来我出去上学了,我爸妈觉得冷清,又回了村子里住,平时我放假回来就住在这。正巧你们来了,不然我平时一个人也不敢住。”
沐枫拍了他的肩膀,“你不是堪称李大胆吗,还有你害怕的事情?”
李塘小声嘀咕,“本来以前也不怕,那不是后来遇到的那啥多了嘛!不过这里确实是不太敢一个人来住。”
沐枫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不敢来住,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烟糊味,肉眼可见的黑烟从楼上往下飘。
白简宁环视了一圈,寻找有没有灭火器,“是不是哪里起火了?赶紧去看看!”
李塘无奈地劝住加快步子往楼上去的两个人,“你们别急,没有起火,是别人在烧纸钱。”
“他们烧的这个纸钱不知道哪里买的,每次烧就是大把大把的黑烟,我家门口的墙都被熏黑了,最近才重新刷了漆。”
“你家?”沐枫说,“烧纸的是你家同层邻居?”
李塘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差不多吧,也是一个村子的,也姓李,和我家差不多时间搬过来。本来住的好好的,后来他家小女儿出意外死了之后,全家人就越来越奇怪了。”
说着,三个人走到了四楼平台,烧纸钱的邻居早就不在了,但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纸糊味和一股奇怪的腥气,烟雾缭绕得飘飞在过道里。
沐枫注意到地上的零散落着没有充分烧尽的黄色碎纸,烧得水泥地面出现了一片焦黑的区域。
他觉得奇怪,“这是什么味道啊?不像烧纸钱味啊?还有怎么他们不在自己家门口烧纸钱,跑到你家门口这边烧?”
李塘无奈,“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我家这边正对着楼梯口吧,就说了他们有些奇怪的。”
白简宁说,“你们没有找物业反映过吗?还有这些,是血吧?”
他指着地面上有几块大片的黑色区域,却和烧纸过后的焦黑有所不同,边缘隐约能够看出来一些暗红色,似乎是覆盖在地下,然后在上面烧纸钱残留下的层叠印记。
沐枫凑过去一看,果然除了这些,外围还有些零星喷溅的血点,看起来留下来的时间并不长,就在近期。
李塘从自家鞋柜里拿出拖鞋递给他们,顺便取下来几根粘在门把上上面的灰白色绒毛,仔细地盯着看了一会,“这是鸡的毛吧?他们又在这边杀鸡了!”
沐枫越听越觉得离谱,“杀鸡?在你家门口?他们还挺不见外……”
李塘听出了话里的揶揄,语气激动起来,“因为以前是同村的,我爸妈也委婉地和他们说过这事情,他们反而把鸡血撒到了我家门槛上!
再后来闹掰了就找物业来管,只能要求他们每次把现场清理干净,其他的也没什么用,就随着他们去了。”
沐枫感受着脚底下的地面的余温,“他们一直在地上烧纸的?不拿个盆垫着吗?”
李塘说,“反正从他们家小女儿意外去世之后,就经常做一些怪事情了。我爸妈后来也不经常住在这里了,只要他们能收拾好现场就行了。”
白简宁开口问道,“你知道他们家女儿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吗?”
李塘说,“那会我还在外面上学呢,只是听说这件事。毕竟中年丧女,他们的小女儿和我还是同龄,是挺可惜的,小时候还一块玩过。”
白简宁问,“这种烧纸、杀鸡的祭礼持续了多久了?”
“祭礼?”李塘歪着头想了想,“估计有个五六年了,应该是从我上高一开始的。他们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白简宁摇头,“没事,都持续这么久了,不是近期才开始的事情,可能是我想多了。”
李塘看了对门一眼,把他们拉到了自家门口,压低了声音说,“你们看,因为这事情还去装了个监控。”
“有一次我放假回来一个人住,睡到半夜听到外面有声响,就去看监控,现他们又在门口烧纸钱,我记得那天还是端午节,时间是凌晨五点左右。
我还觉得奇怪了,不在中元节或者清明烧,怎么挑在端午烧,我记得他们家女儿出事应该是在下半年啊!”
沐枫问,“端午节烧纸钱?难道是什么特别的习俗?”
白简宁解释说,“五月在古时被称为恶月。根据《吕氏春秋》记载:是月也,日长至,阴阳争,生死分。五月,恶月也,端午五月五日更是恶月中的恶日。
五,五行也,从二,阴阳在天地间交午,在那一天时间的恶气充斥最为浓郁,比起清明这样古时踏青的时节,还有传说鬼门大开的中元节,对于有些特殊体质的人来说,端午才是一年中最易受到影响的。”
沐枫提问,“恶气是什么?”
白简宁说,“世间所有不好的的气的统称,比如阴气、怨气集结到一定的量,就形成了恶气。不过不用担心,世间阴阳调和,各种气相互调和均匀,只是说到了端午那天,气会向着恶气倾斜。”
李塘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听明白了一点,邻居在端午节烧纸肯定是有祭祀的意思了,听得他觉得阴森森的,“还好我平时不过来住,虽然我妈一直过来打扫卫生。这次你们也在,那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
白简宁说,“我可以帮你画几张镇宅的符箓,或者你在家的时候养点宠物和特殊的植物也可以,只要生气足够,这种外界的污秽之气根本就侵扰不到你。”
沐枫点头,一本正经地和他建议,“养一头大鹅吧,杀伤力十足,搁在农村里比大黄狗还凶,能追着人跑,那口牙是真的锋利。”
“你在开玩笑呢?”李塘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白简宁一眼,想从他这里得到否定的回答。
结果白简宁却点了点头,表示这方法确实可行,“鹅毛鹅血还可以用来作为布阵的材料,其自带的除秽效果不比黑狗血差。”
李塘想了想自己在家养大鹅的场面,如果被他爸妈知道了,他和大鹅之间肯定要被铁锅炖掉一个!
那画面想想就恐怖!
李塘马上转移了话题,“你们看到他家的门了吧,和我们的都不一样。我们这小区都是标配的棕色木门,就是我家用的这种。
但是对门他们住进来第一天,就把门换了,换上了从老房子啊拆过来的老旧木门,上面虫蛀都有,倒是还挖了两个眼,做门把手和猫眼。
据说还是以前从棺材上拆下来的木板做的,是那种真的躺过死人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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