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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脑子是晕乎的,迷迷糊糊扭着脖子想要躲避,可费疑舟不许她躲,大掌箍住她的下颔将她牢牢锁住,薄唇压下,霸道又不讲理地吻住她。
他吻得很凶,一来便直接撬开她的齿关,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唇舌间蛮横肆虐攻城夺地,亲得她舌根都隐隐发麻。
殷酥酥本就没力气,让他这样暴烈地索吻,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两只纤细的手臂只能无助又柔弱地抱住他颈项,被动地配合。
费疑舟嘴里的气息很好闻,清冽宜人,像是在山泉和薄荷里浸泡过的某种水果。
最初的强势索取之后,男人稍感餍足,终于舍得在她细弱的轻哼中柔下来,卷着她,缠着她,试图引|诱出她更情动也更可爱的反应。
殷酥酥不了解费疑舟的意图,察觉到他吻自己的姿态变得温柔,心中也漾起浓浓的甜蜜,小舌稀里糊涂地便主动勾了他一下。
男人本就竭力克制着,这个可爱的细微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瞬间令费疑舟眼底掀起了滔天海啸。
他稍松开她的唇,舌尖轻轻描了下她被亲得完全红肿的唇瓣,高挺鼻梁轻轻蹭了下她小巧挺翘的小鼻尖,嗓音出口,低哑性.感得不可思议,蕴着浓浓欲|色。
“你来。”他吻着她,沙哑不容抗拒地命令,两个字音仿佛粗糙而富有质感的砂纸,放肆摩挲过她柔滑细腻的耳垂皮肤。
殷酥酥心跳飞快,脸红得几乎已失去知觉,当然知道他是要命令她做什么。迟疑羞赧再三,终于鼓起勇气,将唇轻轻地、试探地贴上他的。
温香软玉在怀,天知道费疑舟此刻经受着如何折磨,但他深谙延迟满足之道,懂得暂时的忍耐等待是为了更极致的享受与乐趣。
因此调用出最大的耐心,指尖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羞红小巧的耳廓,等待着姑娘进一步的举动。
殷酥酥全身燥得发烫,仅是维持着与他双唇相贴,便已令她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僵持半晌,硬是不敢继续。
殷酥酥羞窘之中又感到有些挫败。
她和费疑舟结婚已经一年多,这一年多,除去她和他双方都有公务在身需要出差的日子外,她几乎每天都被他泡在蜜糖管子里,没日没夜地狠狠疼爱。
他对她的身体有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喜欢探索喜欢研究,爱不释手,怎么取悦她让她快乐,他向来了如指掌也轻而易举。
可反观她呢,明明是有经验的已婚人士,却回回都被他拿捏掌控,甚至连被命令着主动亲吻他,她都紧张到手足无措。
殷酥酥越想越羞恼,一方面气愤这厚脸皮的流氓总是变着法儿欺负她,一方面又懊丧自己脸皮太薄。
思及此,殷酥酥心情不由愈发愤懑。她蒙着水雾的眸定定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忽起报复心,于是张开嘴,对着他薄润漂亮的唇便用力咬了口。
费疑舟原本还在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没料到,甜软的小舌没等到,反而等来
了小娇娃泄愤似的一咬。
他吃痛微怔,左侧眉峰轻轻一挑,大掌在她小下巴上惩罚性地轻拧了下,“敢咬我?”
“咬的就是你。”小姑娘美眸圆瞪,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炸毛的猫,气呼呼的,“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
费疑舟手臂环住她的腰身,耷拉着眼皮直勾勾地瞧她,眼底漫着一丝不甚明显的兴味和笑意,漫不经意地问她:“我又怎么了?”
殷酥酥卡壳半秒,脸蓦然更烫,嘟囔道:“你的嘴才……吃过,还非要我亲你,你不觉得自己太涩情了吗?”
“那么甜的味道,我这是好心和你分享。”他歪理一大堆,鬼扯起来那叫一个气定神闲,指腹隔着丝绸睡袍有一搭没一搭地捻着她,慢条斯理地问,“你觉得不好吃?”
“……哪里好吃了。”殷酥酥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小手慌乱地想要把他到处点火的大手摁住,可护住了这儿护不住那儿,脖子根和锁骨皮肤都泛起了浅浅的粉,“费疑舟你下流!”
“我觉得味道特别好。”他语气一如既往的随意散漫,字里行间也四平八稳,指尖勾起她的下颔抬高寸许,满意地观赏她眼眸涣散意乱情迷的妖态,“你也很喜欢我吃你,不是吗。”
殷酥酥咬着手指轻轻啜泣起来,面红耳赤,摇头否认,“我才不喜欢……”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食指缓慢勾勒过她纤细优美的脖颈曲线,薄唇贴近她左耳,哑声道,“明明喜欢得要命,刚才还又哼又扭地溅湿了我的鼻梁,偏偏不承认。”
这些虎狼之词殷酥酥是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
她羞窘欲绝,这次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羞斥道:“闭嘴,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闭嘴!”
费疑舟眼底蕴着一丝很浅的笑意,没有拂开她的手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笔直而安静地注视着她,忽然薄唇微启,轻轻咬住了她纤细瓷白的食指。
殷酥酥被他撩得人都要炸了,被烫到似的,嗖一下把手缩回来,红着脸嗔道:“你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咬别人的手,属狗的吗?”
“纠正一下你的说法。”费疑舟指侧轻轻滑过她的耳际颈侧,语气淡淡的,“我不是喜欢咬别人,我只是喜欢咬你。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欢品尝。”
殷酥酥无语,忍住对这神经质大少爷翻白眼的冲动,道:“你又来了。我是一个人,又不是一道菜,怎么能用‘品尝’这个词?”
费疑舟凝视着她娇红妖艳的面容,轻描淡写地说:“可能这个措辞不准确,但是在我看来,你确实每次尝起来的味道都不一样。”
这位大佬时不时就会冒出一些怪诞古怪的金句。
这话倒是令殷酥酥升起了一丝好奇。她眨了眨眼,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贴得更近,疑惑道:“我是什么味道?”
“大部分时候很甜。”费疑舟低头吻住她的脸蛋,哑声,“有时候又很辣。”
殷酥酥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瞪
他,不解:“辣?什么意思?”
费疑舟莞尔,在她耳畔低低说道:“在床上的时候妖艳又火辣,勾得我神魂颠倒。”
殷酥酥:“……”
殷酥酥脸热得都快没知觉了,无奈又绝望,望着他由衷地问:“费先生,您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特别好奇这张金尊玉贵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比城墙转弯还要厚!”
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话,毫无压力地就能脱口而出,敢问正常人谁能做到?
听完殷酥酥的灵魂拷问,费疑舟这次微垂眸,竟难得地思考了两秒钟,方才淡声道:“我个人觉得,应该是天赋。”
殷酥酥:“……?”
费疑舟:“比如你天生脸皮薄,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不够。而我天生脸皮奇厚,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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