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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荷花听那陈瑛骂自己是贼,便伸出右手指着陈瑛生气的回骂道:“你才是贼!”可这‘贼’字还没出口,自己右手手腕已被那陈瑛用三指掐住,动作之快竟是让许荷花连反应都不及,便见那陈瑛稍一用力,只疼得许荷花撕心裂肺般惨叫,若那陈瑛再加些力,许荷花这腕骨登时便会被捏得粉碎。
“快放开荷花妹妹!”田大鸣见许荷花手腕被那陈瑛掐住,疼得哭喊连连,便愤怒的吼道,同时伸手在后背拔那宝剑,却是怎么也摸不到剑柄,一急之下,胡乱间抓住宝剑一头,便是一招白虹贯日,将剑递出,却是拿反了宝剑,只见田大鸣抓着剑鞘一端向前刺出,正好将剑柄递给了陈瑛。
那陈瑛哈哈一乐,道:“谢谢小娃娃递剑!”便要伸手拔剑,突感身后一股疾风扑来,侧脸一瞧,竟是吴云牛挥拳砸向自己后腰,急忙将握剑柄之手型变为三指掐那剑柄,一拿一拽一甩,便将宝剑抽出剑鞘向后甩出,剑柄不偏不倚正戳在吴云牛肩头,直把吴云牛撞飞了出去,那剑反弹回来,剑柄又刚好被陈瑛握住,顺势一剑递出,直刺向田大鸣脖颈。
这田大鸣哪见过这般阵势,那一招白虹贯日使出便已是浑身僵硬,连街边孩童用树枝打架都不及,显得又笨又蠢,眨眼间剑尖已抵近自己咽喉,却是脑瓜子嗡嗡作响,连躲都不知如何去躲了,便是呆愣愣的戳在那里。
“住手!”突从那厅房边的美人树上飞下一黑衣人,一拳直打向陈瑛头顶百会穴,那陈瑛感到头顶之上恶风不善,急忙收剑向上刺去,只见那黑衣人在空中一个侧翻避开这一刺,以右脚为轴,体向右转,抬左脚向左侧弹蹬剑身,同时收右拳,出左拳,仍是砸向那陈瑛头顶。
陈瑛见此人拳势来得凶猛,急忙侧头避让,躲开那黑衣人左手一拳,但手中之剑却是被蹬个正着,脱手飞了出去,直撞上那树干弹在地上,陈瑛急忙松开掐着许荷花的左手,伸出三指扣向那人左手脉门,只见那黑衣人并不抽手躲闪,而是化拳为掌,一个旋腕避开陈瑛这一抓,顺势向陈瑛胸口拍去,那陈瑛急出右拳抵住黑衣人左掌,便是啪的一声,拳掌相交,瞬间将两人弹开一丈距离。
“黑虎登山!白云盖顶!”陈瑛站定后惊诧的看向那黑衣人,呼道:“罗汉拳!你也是我少林门人?”
“哼!”那黑衣蒙面之人轻哼一声,不屑的回道:“你这阴险狠辣之人也配当少林弟子,学了我少林鹰爪拳,却是做了那朝廷的鹰爪子!”
陈瑛哈哈一乐,道:“那你这黑衣蒙面的少林弟子,却是干的什么勾当?”
那黑衣人并不理会陈瑛,向三个孩子说道:“你们三个,还不快走!”
“走?往哪里走啊!”陈瑛边说边伸出左手化作鹰爪,作势抓向仍瘫坐在地上抱着手腕的许荷花。
黑衣人岂容他再抓那女娃娃,急忙左脚向前一步,同时右拳向前击出,直砸向陈瑛面门,左掌向内屈肘附于右上臂内侧以防对手反击,这一招攻中带守之技法,使得是干净利索,劲力十足,直看得陈瑛大声叫好。
“好个迎面捶!”陈瑛不禁赞道,急收回左手,以肘格拳,同时出右拳击向那黑衣人小腹,黑衣人见其攻来,左掌急忙下压,拿向陈瑛右腕,那陈瑛见对方出掌,便反向一扣,化右拳为爪,倒抓向黑衣人左掌五指,用的是分筋错骨的鹰爪抓法,若被抓住,那黑衣人的五指登时便会被反向掰断,黑衣人见势不妙,急忙抽手躲开这一抓,却哪知这鹰爪倒抓乃是虚招,此刻早已是化爪为掌又拍向黑衣人小腹,眼见掌已贴在衣上,黑衣人使出全身劲力,横向一转身形,想旋转腰腹,避开这一掌,哪知那陈瑛又化掌为指,伸出中食二指正点在那黑衣人的腹部气海穴上。
黑衣人旋身飞开,只觉得丹田气力难聚,浑身酸软,两脚竟是站立不稳,急忙伸手扶在树干之上,才没倒下,但若那陈瑛再攻,怕是已无还手之力了。
“哈哈哈哈……”站在一旁观战的蒋百户不禁赞道:“师兄这鹰爪拳果然使得是出神入化,沾衣号脉,分筋错骨,点穴闭气,真是变化无穷啊!”
陈瑛听得师弟夸赞,也是颇为得意,便是慢慢走到黑衣人近前,一伸手扯去那人头罩面巾,露出一张白净面皮和光秃秃的头顶,果然是个和尚。
“清心禅师!”躲在一旁观战的奸商瑞祥忽然大声喊道:“他……他就是那……天心寺的主持……清心和尚!”
“哦?”一直站在一旁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听得瑞祥之言,急忙上前一步,说道:“原来是天心寺主持清心禅师来了,那可真是贵客登门啊,本就想请禅师见面一叙,没想到还未请,禅师就到了,真是缘分天注定,快请屋里坐了,咱们边吃边叙,交个朋友!”
“哼!”清心禅师扶住树,怒道:“谁会与你们这等奸恶之徒坐下叙谈!你们这些鹰爪子几次三番想要陷害我师父,我又怎能与你等为伍!”
“禅师休要误会!”毛骧急忙辩解道:“你的师父沐讲禅师,我等众人十分敬佩,甚至远在北方的燕王殿下也是佩服之至,托我等前来拜会,岂敢做那陷害之事,定是有些小人做事不当,让清心禅师误会了,”说着一指站在不远处的鹿力道士和那奸商瑞祥,继续道:“禅师只管落,我来动手,灭去这些宵小之徒,以消禅师之误解。”
“哼!”清心禅师轻哼一声,回道:“我师父自是了解燕王之用意,却是早已表明心迹,师父他既入了空门,便不再过问世事,每日吃斋念佛,修习禅道,世上只有‘沐讲’,再无‘定边’,望燕王和你们这些人不要再去打扰他老人家了!”
“哎……”毛骧摇头叹气,十分不悦,说道:“清心禅师这般不识抬举,连燕王殿下也不放在眼里吗?那我等也便没什么客气可讲了!”
“哈哈哈哈……”清心禅师爽朗一笑,回道:“那便赶紧动手吧,只是我和尚一人做事一人当,便请放过这些不懂事的孩子,我想燕王殿下这样的英雄豪杰自不会做那恃强凌弱、欺辱幼小的卑劣之事吧!”
“燕王殿下自是不会!我等朝廷官员也是不会!”毛骧笑着回道:“只是有些不学无术的宵小之徒,却是没有教养,杀起人来哪管什么好人坏人、老人小孩,自是恶事做尽,让人痛恨不已啊!”说着便是看了一眼那缩着脖子躲在一旁的鹿力道士。
那鹿力道士心领神会,马上一挺脖子,拔出腰间短刀,胡乱舞着,向那些孩童走去。
清心禅师见那鹿力道士要对孩童下手,心中恼怒至极,集中气力想要冲开穴道,几番尝试却是毫无效果,便将气力全部集于左掌,猛的拍向树干,将身子弹出,伸出右拳,砸向那鹿力道士。
“不可不可!”那陈瑛见状笑着边说边伸出右手化作鹰爪抓向清心禅师打向鹿力道士的右拳手腕,眼见就要得手,突觉一物扑面而来,竟是一把剑鞘。
原来那田大鸣手握着剑鞘,使出的还是那招白虹贯日,不过此时的田大鸣已是冷静放松了许多,这一招白虹贯日乃是华山剑法中最为犀利的攻击招式之一,那田大鸣在山中何止练了千遍万遍,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用出此招,大败敌手,名扬江湖,此刻全心全意使出此招,虽只是剑鞘,却是威力不小,一招出,呼呼带风,直扑那陈瑛面门。
陈瑛见这剑鞘来势凶猛,心中十分恼怒,却也不敢怠慢,只得放过那清心禅师,回手抓向剑鞘,用三指锁住剑鞘端头,刚要用力回拉,便觉腿上一软,左腿扑通跪在地上,回头只见那吴云牛已是一拳打在自己左腿腿窝,心中不禁骇然,没想到这么一个孩童竟有如此力气,竟将自己打得跪在地上,实是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便是心中更加恼恨,甩开剑鞘,便要一掌拍向吴云牛头顶,掌刚未,又觉小腹一阵剧痛,竟是那许荷花捡起地上宝剑,刺中自己小腹,幸得这女娃娃力气不大,一剑只刺进身子一寸有余,虽不致命,却也是伤的不轻,便赶紧一脚踢中许荷花握剑之手,将剑踢飞到空中,回掌便打向那许荷花,只道先解决了这可恨的小妮子,再一一收拾其他几人,哪知背后竟被一只大手锁住肩头,压下了力打向许荷花的手臂,侧头一看竟是清心禅师,原来清心禅师右掌拍在那鹿力道士刀身之上,将道士弹飞,同时也反身弹回,刚好趴在陈瑛背后,便用右手锁住其右肩,左手高高抬起,喝道“看我这招醍醐灌顶可还用得!”便是一掌重重打在那陈瑛后脑之上,只听啪的一声,直把陈瑛头骨打凹了进去,那陈瑛闷哼一声,扑通栽倒在地,已是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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