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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一庖心中起急,也不废话,心道一个山贼莽夫能有什么本事,便挺剑上前直刺严老二哽嗓咽喉,想用最简单的方法了结了这莽夫。可哪成想那严老二虎头刀刀身一横绕头一旋,一招裹脑刀护住头颈,弹开包一庖这一剑,顺势向前一劈,已向包一庖当头砍来,包一庖这轻便武器哪敢硬接那虎头大刀,赶紧侧身躲闪,那大刀劈到一半突变撩刀,斜撩向包一庖脖颈,包一庖急忙点地后撤,那大刀也旋即变为扎刀,追身而至,包一庖急忙跃起,脚一点刀背向前便又刺对方咽喉,那严老二还是一个缠头旋刀连守带攻,又把包一庖这简单一刺带了出去,再看那甩出的大刀突然刀刃一旋,往回一抹,刺啦一声,已将包一庖左臂划出一个口子,得亏包一庖下意识的缩身收臂,才未受重伤,可现在攻势已然全在那严老二一边,自己确如无头苍蝇般乱冲乱撞,忙于应付,脚下步伐早已失了分寸,偶尔攻势也被那虎头大刀简单一崩顺势化解,再看那严老二这大刀使得呼呼生风,刀法张弛有度,招式连贯浑厚,甚合章法,将这大刀砍、撩、刺、截、拦、崩、斩、抹、带、缠、裹的技法用得是淋漓尽致、得心应手。
正在这包一庖和严老二互斗之时,突然远处传来一人惨叫之声,包一庖心里一凉,暗道定是那潘老头被严老三害了,本就处于下风,再加上这心中烦乱,便是完全被那虎头刀罩在当中,再无攻势,左躲右闪,臂上腿上也被大刀划出三四道血口子,眼见脚下趔趄,已是站立不稳,不几合便要被那严老二毙于大刀之下。
这时一人甚是狼狈的蹒跚着跑了过来,跑动中左晃右晃,连摔带爬,呼吸急促,显然是受了重伤,爬近一看,竟是智多虎严老三。这严老三手中判官笔早已不见,不停撕扯自己衣服,抓向后背,口中鼻中不停的呛出血来,咕哝着喊道:“大哥……救我……”
飞天虎严老大见是三弟赶紧上前抱住严老三,见其口吐黑血,眼见不活,心下不禁大骇,急切问道:“三弟!是谁下的这般狠手,你伤在何处?”
“后背……啊……”严老三不停伸手抓向后背,噗的一口血喷到了严老大手上,严老大只觉手背火烧一般疼痛,再撕开严老三后背衣服一看,便是啊的一声惊叫,原来在其背心深深的印着一个血掌印,已呈黑紫颜色,严老大惨声叫道:“毒砂掌!”
“不错!”突从夜色中传出一女子声音,“你这山贼还算有些见识!”
严老大看向那人说话方向,恶狠狠的问道:“来者何人?为何对我三弟下此狠辣毒手?”
“他要伤我孩儿,我岂能容他!”说话间,只见一青衣女子已走到近前,怀中抱着一婴童,身后跟着一人,便是那潘老头。
此时,严老二见三哥身受重伤,又来了硬茬子,便赶紧收招,退了回来,与那严老四凑到严老大身旁,一是护其左右,二是查看严老三的伤势,包一庖也算得以解脱,大口的喘着粗气,看向那神秘女子,只看了一眼,心中不禁欢喜,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几处刀伤还淌着血,便赶紧跑了过去,满脸笑容的喊道:“冬儿……”却只喊了个名字,再不知接下来的话该如何出口。
原来打伤严老三的这神秘女子正是毒掌渔娘刘冬儿,刘冬儿看到包一庖这一身刀口子,眉头便是一皱,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形如香囊的粉色小布囊,递给包一庖道:“这是止血散,”便一扭头不再看他,“哼!真是丢人,连个山贼都打不过!”
包一庖傻傻一乐,边敷药边笑着说道:“我这兵刃不称手,才……孩子还好吧?”
刘冬儿淡淡回道:“有我在,当然还好!”
包一庖乐道:“好,好……你在就好……”
“啊!……”只听那严老三一声惨叫,双手紧紧抓住严老大右手,嘴中、鼻中、眼中均喷出渗出黑血,用最后气力喊道:“好疼啊……替我报仇……”说完便头一栽死在了严老大怀中。
“三弟!……三哥!……”严家三兄弟大声哭喊着,这时严老二腾的跳到刘冬儿面前,摆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喝问道:“你这娘们什么来头!对我三弟下此狠手,便让你尝尝我这虎头大刀,把你和那小崽子一起剁成肉馅喂狗!替我三弟报仇!”
包一庖挺剑挡在刘冬儿和孩子身前,道:“严老二,咱们还没打完,再比划比划!”
“哼!”严老二轻蔑的看了一眼包一庖,道:“你这点伎俩还敢再来送死,便先打了你,再收拾那娘们!”说罢便一刀当头劈去。
而此刻的包一庖早已是心安神定,再临阵对敌便是冷静沉着了许多,通过刚才一战,已知这严老二刀法纯熟,绝非泛泛之辈,且力道沉猛,刀势霸道刚劲,但使这沉重兵刃往往灵活变化不足,而自己的三十六路剔骨混元刀法则是以快多变、见缝插针为长,自己刚才急于求成,总想一招毙敌,以刚对刚,便真是以己之短对敌之长,越打越不顺手,再加上心浮气躁,竟是险些死于那虎头刀下。此刻见那严老二虎头刀再次劈来,便是胸有成竹一般,并不招架,也不后退,反而欺身近前,贴在那严老二身边避开了这大刀刀锋,严老二见这独臂人呲溜一下竟如耗子一般钻到了自己身旁,心里一惊,赶紧收刀绕身一旋,便又要用那裹刀的技法崩开包一庖的短剑,可包一庖此刻只是近身游走,却未一剑,严老二又怎得崩剑呢,只是严老二心下情急,不等敌招,便按着对战习惯,只要对方近身便用裹刀战法,只可惜正对上那以见缝插针见长的剔骨混元刀法,这庖丁剔骨包一庖见这身壮如牛的汉子出招之处尽是破绽,便是闪转腾挪绕其周身游走,任其大刀怎样狂舞,就是不离其身躯半步,这捅一下那戳一下,横砍一下斜劈一下,给那严老二来了个庖丁解牛,这包一庖是越打越轻松越打越开心,又想在刘冬儿面前显摆显摆自己这两手刀招,便是早有机会一剑毙敌,却不下那死手,直把这三十六路剔骨混元刀法来来回回使了三遍,还待再来,可那严老二却是再也挺不住了,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看其身上,竟已是大大小小几十个窟窿眼,生生因失血过多累死当场。
包一庖跳回刘冬儿身旁,擦了把汗,笑着问道:“怎么样?这下没丢人吧。”
刘冬儿回道:“怎么突然变厉害了?”
包一庖哈哈一笑,道:“有你坐阵,自然变厉害了!”
刘冬儿噗嗤一乐,道:“既然如此,那两个山贼也交给你收拾吧。”
包一庖应了一声,便要上前,被刘冬儿赶紧叫住,让他先调匀气息,提醒他生死搏杀之际,切不可大意轻敌。
严老大见二弟对战刚才那个独臂人,本以为胜券在握,却哪知那独臂人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自己二弟竟是一招半式都碰不到此人,而那独臂人却仿似猫戏耗子般,扎了严老二数十刀,自己二弟竟被当场活活放血累死,心道此二人竟是这般凌厉狠辣的杀手,那潘老头怎会有如此本事请到这等高人,定是下了血本给足了银钱。想到此处,便放下严老三尸身,站了起来,向包一庖和刘冬儿一抱拳,惨声笑着说道:“二位,我严家四虎技不如人,二弟三弟死在你们手上也没什么可说的,我们认栽!不知那潘老头给了你们多少银子,说个数,我加倍便是,还请二位高抬贵手,就此下山。”
“哈哈哈哈……”包一庖突然放声大笑,道:“那潘老爷子又给了你们多少银子,却不肯放他儿子儿媳下山!”转头对身后的潘老头道:“老爷子,你倒给他们说个数,多少才能放过他们?”
那老头恶狠狠地望向严老大和严老四,骂道:“恶贼!便是还我儿子和儿媳命来!”
“好!”严老大大声回道:“这便还你!”转头对严老四使了个眼色道:“四弟,他儿子儿媳是你抓的杀的,你便上前让那潘老头扎你两剑,还他命去!”
严老四知其大哥用意,此刻本方二人怕早已不是对方二人的敌手,大哥让他上前的意思便是拿那个最为薄弱的潘老头下手,一会儿假意让他砍扎自己,实则是反制擒了这老头作为人质,让对方投鼠忌器,再做应对。
刘冬儿对包一庖低声道:“这两人使诈,莫要……”可话没说完,那潘老头早已是怒火中烧,听闻严老大说自己儿子儿媳都是这严老四杀的,便快步过来夺过包一庖手中短剑,冲上前去,要亲手宰了那严老四替自己儿子儿媳报仇。
严老四笑盈盈的站在那里,对潘老头喊道:“快来快来,我不还手,只能砍两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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