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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田金喜、孙恢景、孙宏景均是看在眼里,田金喜心道这人竟会功夫,之前装傻充愣都是做给自己看的,看来此人果不简单,赶紧给孙恢景、孙宏景使了个眼色,示意先拿下此人,再做盘问。孙家兄弟人不仅长得高大,行动起来也是灵活迅猛,眨眼间已同时冲到船舱入口,如两座巨塔挡在门前,便是任谁也跑不出去了。
再说这包一庖原是抱着孩子斜靠在那大鼎当中,本打算等宴会众人喝醉之时趁着夜色再行逃去,便安安生生在那鼎中听着外边动静,谁料这喜宴喝着喝着竟喝出事来,突听得哗啦一声桌子像是被掀翻,紧跟着大鼎被向后撞倒,包一庖急忙抱紧孩子,下意识的来了一套就地十八滚,翻到大厅一角,虽然孩子和自己均未受伤,但显了这手功夫,便是露了馅,见那双塔已挡在门口,心中暗暗叫苦,只得硬着头皮跟他们拼了!
刘澄江见铁杵罗汉孙恢景和金鼎罗汉孙宏景已按约定计策封住了船舱入口,心中大喜,急呼:“谢九哥你带水鹞子赶紧封了左梯下口,罗把头你和木道人快封那左梯上口,钱帮主、刘把头封那右梯下口,郭大哥、解二哥你们封那右梯上口,田把头和二位罗汉已占住了舱口,外面也都是我带来的帮中亲信,天罗地网已成,这婆娘便是插翅也难逃了!”
“好个天罗地网!”毒掌渔娘刘冬儿此刻已摘去蚕丝手套,只见其双掌黑中透紫,手心处裂纹沟壑纵横如同龟背,双手五指从指尖到指节已呈黑色,手指和指甲均比那常人厚了数倍,即坚且尖,好似那乌黑铁爪,一看便知,这掌上指上喂有剧毒,若是让其拍上一掌划上一指,当下即便不死也绝难善终了。
刘澄江见焦得志还在抱着孩子妄自伤神,心中恼恨这男子真是优柔寡断,大声呼喝道:“得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动手,那毒妇已经亮爪子了!”
焦得志抬头看向刘冬儿,见其目光如炬,眉头紧皱,不停环视四周,亮出毒掌,双掌指尖内扣,摆了个野马分鬃,防住左右来敌,双腿微曲前后分立,脚尖虚以点地,摆出狮象搏兔,全力拼杀的架势。就好似又回到了当年他夫妻二人刚刚成亲,接管了这海沙帮,其他门派均欺他们年少,不断寻衅挑事,他二人为了能在江湖中立足,只得死顶硬拼,每每拼杀都以命相搏,就好似此刻刘冬儿的这般样子,看得不禁流下泪来,只可惜今日夫妻已成对立,再不能相护御敌共同奋战了,只是即刻就要动手,却也总下不了那狠心。
这时,王云英捂着受伤的肩膀,咬着牙从残桌碎盘中挣扎着爬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向洛家厚哭喊道:“师哥,你好狠啊!我没有想害霖儿,也没有想害你的孩子,更不会耻笑于你啊!你何必下此死手,你即想要我命,拿去便是!”说罢便要起身凑过去再受她师哥一掌,只是手上腿上均被那破碎杯碗划得伤痕累累,一个站立不稳又摔在地上,甚是可怜。
焦得志听王云英这一喊,登时醒悟,心道这孩子是那孽徒和这荡妇所生得孽种,这等有背人伦纲常的丑事竟都被他们做了出来,留着这孽种,自己便无一日不被人耻笑,想到此处,焦得志已是目露凶光,看向怀中婴儿,恶狠狠的说道:“既是孽种!留他何用!”说罢,举掌便向婴儿拍去!
而此刻包一庖正与那一田二塔斗在一处,只是包一庖手中没有武器,又抱着孩子,只得在三人间不停游走躲闪,只见其刚刚躲过田金喜正面抓来的两爪,大杵已冲自己下盘扫到,包一庖点地跃起,却正撞上那砸来的大鼎,包一庖一咬牙,丹田力,便在空中来了个瑶子倒翻身,双足踢向大鼎,却哪踢得动,被这一鼎砸了出去,正撞在焦得志后背之上。
焦得志被这一撞,原本拍向婴儿面门的那一掌即被带偏,却也重重的打在包裹婴儿的襁褓之上,这焦得志练的也是那毒砂掌,这毒气是靠掌劲内力摧入体内,即便没有肌肤相触,若对方无内力护体抵御,也会中这掌毒,即便焦得志五年没练这毒功,掌上毒性早已褪去大半,可毒杀一个刚满月的孩子也是绰绰有余。这一掌虽被撞偏打在襁褓上,可那婴儿又怎受得住这掌力,即便没打在要害怕也中毒不轻,总归是凶多吉少。
刘冬儿本正拉开架势,护好周身,待敌来攻,突见焦得志掌击自己的孩子,登时吓得脸色煞白,也顾不得周围情势,大骂一声:“畜生!”便一掌全力拍向焦得志面门。
焦得志后背被撞得不轻,站立不稳,向前趔趄了几步,见刘冬儿全力掌打向自己,不敢硬接,赶紧将那婴童甩向刘冬儿所毒掌,又顺势一塌身出一掌打向刘冬儿小腹,刘冬儿见其用孩子挡架,心中更恨,却也怕伤到孩子,不得不强行收掌,只是这毒砂掌每一掌均是运气而出,以气摧毒,掌未到毒先至,此刻即便收住掌力,掌毒却是无法收回,刘冬儿便不敢用手接那婴童,直将右掌向外甩开,用自己的胸膛挡接住了飞来的孩子,可这中腹的空当也暴露给了焦得志,砰的一声,焦得志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刘冬儿小腹之上,把刘冬儿直打飞了出去,孩子也落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包一庖被那大鼎砸飞撞在焦得志后背,两头受力冲击,便是撞得头也晕脚也麻,从空中摔到地上,自己没有右臂,左臂又抱着孩子,只得毫无支撑的头朝下着地,摔得是七荤八素,竟一时间晕了过去,孩子自也脱了手,掉在地上,被这么一摔,登时便哇哇大哭了起来。
刘冬儿挨这一掌着实不轻,忍着剧痛刚刚爬起,便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刘澄江、焦得志及众人均是大喜,见这婆娘已受重伤,便都拉开架势跃跃欲试,抢着来收这毒娘子的命。
那巢湖双雄九头蛇谢九和水鹞子王鹤鸣离得最近,只见谢九手握一柄九齿鱼叉飞身跃起,直叉向刘冬儿前胸,王鹤鸣双手各持一把三股短叉,攻其下盘,左右短叉分刺向刘冬儿两腿。
此刻的刘冬儿一口血喷出,已是浑身酸软无力,两眼朦朦胧胧看不清事物,心道孩子已死,自己活着也无甚意义,明知敌人已挺叉攻来,却早已无心应招,毫无斗志,心灰意懒,只求死。可突听得那婴儿啼哭之声,甚是响亮,心头便是一震,就好似吃了那起死回生的仙药,浑身一下子就充满了力气,暗道原来焦得志那一掌确是打偏了,刚想到此处,那谢九的九齿鱼叉也已扎到了胸前,只见这刘冬儿左手一抬竟一把攥住了那鱼叉的五头利齿,用力一拧,鱼叉的五条齿竟被这刘冬儿单手挽了一个圈,刘冬儿左手将这鱼叉往后一带,右手一掌正打在谢九的胸口,直打得这九头蛇谢九鱼叉脱手,身子径直飞了出去。这时王鹤鸣的双叉也到,只见这刘冬儿左手将那鱼叉一甩,砸向王鹤鸣,王鹤鸣赶紧用左叉挡开飞来的鱼叉,右叉向前之势不减,可那刘冬儿也不躲闪,右手同样一把握住短叉正中的长刃,向下一用力竟将叉刃掰弯,也是往回一带,左掌化爪,往王鹤鸣脸上一抓,登时抓出五条血沟,疼的王鹤鸣嗷嗷直叫,刘冬儿并不理会,一脚正蹬过去,便将这水鹞子王鹤鸣也踢飞了出去。
这刘冬儿虽受了重伤,可这一掌一脚击飞两人,只在瞬息之间,年纪不过三十初头的这么一个娇小女子,手上脚上竟有这般功力,可见其在这拳脚功夫上确是下过一番苦功,再看那谢九和王鹤鸣,一个捂胸,一个捂脸,均是躺在地上哀嚎打滚,显然是这掌毒浸入血脉,灼烧其肌肉骨骼、经脉五脏,不多时,那谢九的胸口和王鹤鸣的脸竟都被自己抓得是血肉模糊,挣扎片刻便不再动弹,再看二人已是七窍流血、面目狰狞,显是受尽折磨,痛苦而死。
在场众人见这二人死状无不心下骇然,本都已跃跃欲试,想上前捡这现成的便宜,宰了这已身受重伤的毒娘子,现下也都缩了回去,互相观望,不敢近前。
这时的船舱中除了那婴孩的啼哭之声,便再没有其他半点响动,每个人都定在原地,静观其变,不敢贸然出手。突然在那残桌碎盘中,王云英艰难的爬动了两下,显然受伤不轻,浑身上下已被划破多处,伤口都浸出血来,只见她慢慢爬向哭闹的孩子,笑着说道:“太好了,孩子没事,孩子没事……”刚说完便又无力的趴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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