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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辞自然不可能听从,见他果真如沈扶风所说般反常,心中越发确定他中毒不轻,上前道:“我带了解毒丸。”
他的手搭上温淮肩膀,下一刻便被甩开。
温淮起身,低喝道:“都说了不要过来!”
他态度比寻常暴躁许多,不肯转过身,背脊线条危险地起伏着,林长辞疑心他好面子不肯疗伤,皱眉再拉道:“莫闹脾气。”
“没闹脾气。”温淮绷着声音,背后将剑一横,格挡在二人之间,冷冷道:“师尊请回。”
林长辞怎会放任他留在此处,脸上有几分怫然,一把将温淮转过来,见他脸上神色晦暗隐忍,紧抿双唇。
“走,师尊。”他凶狠地扯下林长辞的手,从喉间挤出一句:“若再不离开,我可控制不住接下来的事。”
掌心下的皮肤烫得惊人,他在这待了半晌竟也没能缓解,林长辞便渡了点灵气过去,忍着经脉的枯疼,取出玉瓶道:“这里面有些解毒的丹药,你……”
话未说完,温淮猛地把他一拉。
“哐当”一声,玉瓶摔落在地,咕噜滚入水池中。
林长辞猝不及防被他狠狠压在了题诗石上,领口凌乱地扯开,温淮朝他重重吻了下来。
嘴唇相触的刹那,林长辞所有思绪都变得空白,惊愕得几乎呼吸停滞。
直到温淮毫无章法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唇齿间弥漫着血的滋味,他才从空白的状态回过神来,惊怒道:“温淮!”
他用力推开温淮的脸,厉声道:“看清楚,我是你师尊,不是旁人!”
温淮眼中全是血丝,被推开后也不恼,舔了舔牙齿,似乎觉得刚才滋味的很好,硬生生地再度吻下来。
他不通人事,把林长辞困在逼仄的怀抱里,只凭着本能一个劲地索取。
林长辞觉得嘴唇被啃得又麻又疼,撬开牙关后,温淮更加肆无忌惮,四处扫荡,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仿佛这天生就是他的城池。
丝丝凉意顺着领口的缝隙钻进来,温淮伏在他身上,偶尔擦过的体温叫他时冷时热,实在有几分错乱。
“温淮!”
林长辞惊骇而恼怒,看着温淮的脸,心中有种荒谬的悖德感。
他用力咬了一口温淮的舌头,温淮吃痛,不仅没有收回,反而用手牢牢钳住他下巴,逼他张嘴。
紧接着,林长辞被他夺食般的吻亲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畅,脸颊到胸膛都红透了,眼尾漫上绯色,不知是羞是怒,眸中逼出了湿漉漉的泪意。
温淮一路往下,在他胸口泄愤般咬了几口,又担心他疼似的,舔了舔深得快要见血的牙印,哑声喃喃道:“师尊,师尊……”
林长辞以为他终于清醒了,气道:“逆徒,还不松手,看看你面前的是谁?”
他要起身,温淮抬手,又把他按回题诗石上,盯着他的脸低低笑出了声:“我怎会不认得师尊呢?”
他勾起唇,沙哑道:“毕竟,我想师尊想得快疯了。”
身上的人抬眸,眼眶通红,眸中情感浓烈得叫林长辞怔在原地,如遭雷击。
他认得……他竟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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