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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烟和雾（第1页）

“真糟糕，这通电话把我们的行程都打乱了。要忙的事可真不少，再见我的假期。”西博尔拿着电话一脸无奈。

“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吗？”斯内普问道，他没什么经验；他两边的亲戚都视他为洪水猛兽，老实说，他连自己父母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是啊，这个是个麻烦事；我得列一份清单。”西博尔让羽毛笔和羊皮纸飞过来，不一会就写好了。斯内普看了一眼清单，觉得眼前一阵阵黑；他连看见格兰芬多一年级的小巨怪写的魔药课作业都没这样。

要准备的只有正装，礼物还有新车。但洋洋洒洒写了一大串，最多的是礼物；据西博尔说这次回家可能会来很多长辈，特别是他祖母是东方人，很看重这些，礼物要买两份。

“你没有正装吗？”斯内普揉了揉看清单而胀的太阳穴，问道。

“有是有，只是不太适合见长辈。而且正装最好得换一套不然会被祖母怀疑你在外面过得不好而给你塞红包。”西博尔想起上学时候回了一趟莱克昂斯庄园没换校服，祖母给了他一个加了无痕伸展咒的箱子，里面都是金加隆。

“正装要出去买吗。”斯内普不适应见太多人，那七年影响真的很多。斯内普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双手攥得有些紧。

“不是，我会叫裁缝来家里；是个很有名的设计师，那位麻瓜小姐人很好，我和他打过不少交道。”西博尔自然明白教授的痛处，他拿起斯内普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安慰道。

斯内普又问了一些问题，关于西博尔祖母和长辈的一些喜好，防止在饭桌上问到什么都答不出来。

西博尔让斯内普放心，他的长辈都是很好的人；弄完一系列事，已经是中午11点了，西博尔准备让吉米卡来准备午饭，他得查查最近哪家拍卖行有好货；提前买下来。

斯内普说是不紧张那是假的，他平生第一次见家长；而且还是身份地位悬殊的家长。要是仅此便罢，还有他的老朋友阿若耿迪·莱克昂斯，他是个被保释而且不干净的囚犯，西博尔呢，他是未来会影响魔法界和麻瓜界的人物之一。

斯内普不想再想了，越想他就越心凉；这几乎是难以被允许存在的爱恋他并非不相信西博尔，只是他太糟糕了。

和西博尔说了一声，斯内普又回到了那间房间，他现在就像那个别里科夫一样，把自己装在套子里，来躲避一切。

以前那个毒舌傲娇的天才教授好像越来越远，隐藏在那层坚硬外壳下的灵魂也渐渐显露，原来也是一个会哀伤、会害怕、会忧虑、会高兴、会疼会痛的普通人。

当神明失去了光环，那在光环隐藏的一切也渐渐出现；人们会惊讶，看上去无所不能的神明，也和普通人没有嘛差别。

告诉西博尔的时候地正在书房联系拍卖行，他听见内普的声音下意识回头时，却只看见教授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电话里排卖行经理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不感挂电话。

“有什么好东西都留下，我亲自去谈。“西博尔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他伸手拿出烟斗，沉默着点着。西博尔很痛恨自己这幅模样，无能为力的模样；他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上次那次聚会后的谈话已经是他拼力一博了。

“你就是个没用的懦夫，西博尔。”西博尔恨恨地咬着烟嘴然后突然伸手给自己的胳膊恶恨恨地来了一下，鲜血混着碎布条流了下来，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大脑；但西博尔没疯，除了双目变红身上长出一些鳞片，其它的变化没有一丝一豪

西博尔烦躁地给胳膊倒上了白鲜他没疯；这是好事至少在东方的十年没打水漂。所有人都知道他去东方旅游了，但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哪。

在东方十年西博尔呆在高原、雪山，原始森林这些地方徘徊，哪里没人他去哪，然后像条疯狗一样撕咬自己，仗着龙族强大的自愈力和格林德沃家族的血脉他根本没本自己当成活物。

当西博尔无聊时，就画画，他画的画很多，但主角只有一个。当他在外面被自己弄到伤痕累累时，精疲力尽时，西博尔就和一条弃犬就似的，躺在那间被画像堆满的草屋里睡去。

他在自我驯化，把自己沉浸在自己的鲜血。这样的结果有两个，第一个就是彻底变成一头野兽，第二个变成半正常人，万幸他成功了。只有变正常，自己才配站在他身边。

西博尔站在书房助窗前，指走上停着一只小雀儿，自己当初是怎么想的了？啊，对了让德拉科把遗书交给遗家人。

那时候自己每两月寄五封信，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格林德沃，外祖母还有德拉科。如果自己哪次每寄德拉科就会带着遗去找他们作为为数的朋友，他还靠的住

至于给教授，西博尔没敢，他根本没想到教授会出事。

逗弄着指间的雀儿，看着它自由飞往远方，西博尔吐了一口烟，缥缈的烟雾掩盖了西博尔的脸，也隐藏了他一切思想。

另一边，斯内普也在窗边，他的手上栖着一天百灵鸟；是西博尔养在这儿增加格调的，斯内普做弄着他的羽毛脸上是勉强撑起的笑。他和这只百灵鸟好像没什么区别，都是在被豢养；但愿这只是他的错觉。

两个人隔着一堵墙，干着相同的事；忧心着相同的问题，但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有一刻，他们无比的契合。

西博尔去叫斯内普吃午饭的时候，现他的教授在看那只一展歌喉的百灵鸟，那种目光让西博尔有一种他的教授马上要从窗台一跃而下的感觉，“教授！”西博尔几步跑过去，一把拉住教授的手。

“怎么了？boy？”斯内普没有甩开，他握着那只手；靠在窗台上懒洋洋地看着西博尔。

“……要吃午饭了。”西博尔说道。

斯内普嗤笑一声，抽出一根烟熟练的点火深吸；“boy，你在担心我的离去吗？该担心的是我，你为什么要担心呢？”

西博尔根本不知道斯内普会抽烟，那一条寿百年女士香烟是他准备拿出去送人的。“教授，这是女士烟。”

“我知道，但它没那么呛人。”斯内普两指夹着烟，在一片雾蒙蒙中抬头看西博尔。“我没你想的那样纯粹，监狱里可是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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