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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远今天很累,一整天高度的戒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好在婚礼无惊无险,直到新人进入洞房,宾客尽欢散场,也未现有奸细破坏的蛛丝马迹。协助着总统领把王府又地毯式搜查一遍之后,确认没有危险,他才迈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住处。
老二和老鬼两兄弟正站在院里窃窃私语,看到霍远回来,老鬼连忙迎上来,“老大,你干嘛锁住小绝,他在里面都要疯了,我怎么问都不回答。”
霍远心里一沉,他今日回来地晚,早过了祝绝该服药的时间,只见自己屋子的门被撞得哐哐不停响动,门上那把铁锁也被震得出有节奏的叮叮声。
“老二老三,回你们自己屋去,少管闲事。”霍远冷冷道。
“老大,到底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老三撸起袖子,好像要和霍远再说道说道。
老二连忙一拉老三,把人拖进屋子里去了。
霍远打开锁,一推门,却现门被顶住了,只得无奈道:“祝绝,把门让开。”
屋内沉默片刻,门一下子打开,祝绝跌跌撞撞地冲过来,抓住霍远的衣领,口齿不清地道:“霍大哥,药呢,给我药。”
祝绝张着嘴喘息不定,满头大汗,不停打着哈欠,眼角的泪止不住往下流,但神色并不悲伤,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他拉起霍远的手,仔细地研究着,好像药会藏在掌心的纹路里一般。
霍远叹口气,把门关上,轻声道:“没有药。”
祝绝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看霍远的脸,又看看霍远的手,喃喃道:“什么叫没有药?”
“王爷说你今天太放肆了,这是小惩大诫。”
“啊?”祝绝仿佛反应不过来似的,傻呆呆地看了霍远一会儿,才瘫倒在地上,拉住霍远衣服下摆哭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不会了,霍大哥,你去求求王爷,给我药。”
“我不能去,如果我去了,你不止今天没有药,可能明天都没有。”霍远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不,不。我去求王爷,你不去,我自己去求。”祝绝突然站起来,想越过霍远开门。
“祝绝你清醒点。”平日里祝绝就远不是霍远的对手,何况他现在浑身酸痛,四肢麻木,霍远没用多大力气,就将祝绝推倒在地上。
看到祝绝低着头瑟瑟抖的样子,霍远叹息一声,上前想把人拉起来。谁知道祝绝突然一抬头,眼露凶光,居然纵身一扑,一把掐住霍远的脖子,力气之大,仿佛霍远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呃”霍远一时不查,居然被祝绝掐中,呼吸立马不畅。他多年习武,乃是王府数一数二的高手,要害受制,他本能地将危害自身之人手腕一拧,一拽,腿部弯曲,一个膝锤顶在对面之人的肚子上,趁对方吃疼松了力,又是一脚把人踢出老远。
祝绝本就是外强中干,刚才不过是头脑迷糊,狂性大,哪里有半点招架之力,只见他身躯飞过半个屋子,撞翻了地上的板凳,重重摔在地上,惨呼一声,爬都爬不起来了。
“祝绝你是脑子坏了吗?”霍远咳了两声,捂着脖子吼道,“我本以为你早明白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想向崔三公子告状?你对那个师傅居然还心存幻想?简直可笑至极!”
祝绝躺在地上抽搐着,嘴里念念有词,对霍远的话不闻不问。
霍远担心人被打坏了,上前查看,只见祝绝半眯着眼睛,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嘴里只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给我药”“给我药”。
霍远无力地叹了口气。
好在霍远并不是冲动之人,当时虽然出于自卫把祝绝打飞了,可还是留着力的,祝绝除了腰腹和背上多了一大片青紫,并没有骨头断裂,内脏出血。
最后霍远不得不把祝绝又绑起来,嘴也塞住。实在是他没有办法了,祝绝一会儿可怜巴巴地抱着他的大腿哭泣哀求,一会儿又把霍远的祖宗八辈子骂了个遍,一会儿又想趁着霍远不注意夺门而出,一会儿又在身上拼命抓挠,把自己脸上身上都挠地伤痕累累。真可谓丑态毕露,花样百出,把霍远折腾得筋疲力尽。
迷迷糊糊挨到早晨,霍远半梦半醒间听到唔唔的声音。他连忙起身去祝绝床铺查看,只见祝绝浑身抽搐,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脸色青,喘息剧烈,不停翻着白眼。他连忙把塞嘴的布巾拿掉,祝绝立马呕地一声,吐了满床的秽物。
霍远虽然知道这药会上瘾,却没见过不服药的后果,这一下把他吓得不清,感觉祝绝要不行了。他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去把老二老三唤醒来看着,自己则匆匆去禀告王爷。
霍远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老二正抱着被祝绝吐地一塌糊涂的床褥和衣服走进院子,看到霍远孤身一人,问道:“大哥,你去了这么半天,不说请医官去了么?人呢?”
霍远当然没有去请医官,他不过是去找王爷要药。当他假装平静地向王爷报告祝绝快不行了的时候,被吵醒的王爷只是更平静地道:“回去吧,这都是正常反应,死不了。既然要教训,不深刻一点,怎么记得住呢。”
“他怎么样?”霍远没回答老二的话,眼神飘忽。
“又吐了三次,现在只吐出些苦水,四肢抽搐,呼吸微弱。我和明军把他的绑缚松开后,除了张张嘴,一动不动,我看着快不行了。”老二和弟弟老鬼不一样,他沉默寡言,心思敏锐。看到霍远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便知道其中必有隐情,犹豫了半晌,老二劝慰道:“大哥,若明知道他是炮灰,你就不该把祝绝放在身边,别人都以为你冷面冷心,我们兄弟还不知道?你这人最重感情。”
呵呵呵呵呵,霍远突然低低地笑了一阵,嘶哑的声音在这大清早灰蒙蒙的天色里,显得格外诡异。笑够了,霍远落寞地道:“你以为我能选择么。他是炮灰?你我又何尝不是。再大的戏台上,主角也就那么几个,其他人,都是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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